第397章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作品:《我叫魏斗焕,打的权贵直叫唤!

    顾家大门前,周玉郎因魏斗焕为吴国公府踢蹴鞠一事,而质疑魏斗焕意欲攀附吴国公府,希望通过吴国公府,再上一层楼。


    听到此言的魏斗焕当即笑了起来。


    “魏将军还有脸笑得出来?看来在魏将军眼中,朝廷法度不过是摆设,陛下威严不过是过往云烟,魏将军为了自己能步步高升,早就将陛下的教导与恩德抛掷脑后了吧。”


    周玉郎当即狠狠的把帽子给他扣上。


    一旁的顾清渊闻声皱眉,看了看周玉郎,又看了看魏斗焕,最终没有说话。


    倒是顾毓秀,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可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词来为魏斗焕辩解,脸上尽是说不出的焦急。


    这时,魏斗焕笑意渐止,他眼带讽刺的盯着周玉郎,若无其事的道:


    “周公子也说了是以你之见,既是以你之见,想来便不是世人常理。”


    “再者,我做什么与周公子何干?”


    “哼!”


    “身为金吾卫将军,得陛下青睐拔擢,不思还报,竟在京城结党营私,与欺君何异?!”


    周玉郎立时给他扣了一顶更大的帽子。


    “哦?”


    “周公子难道不知让我与吴国公府交好,乃是朝廷的旨意?乃是陛下的旨意?”


    之前沙国使团出事,朝廷的诏书上写的很明白,因为云鹤被刺一案,大乾与沙国边境线变得紧张,朝廷希望魏斗焕这个金吾卫将军能够与吴国公府同心协力,面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战争。


    当然,这份诏书虽说王仲秋所拟,但毕竟盖上了皇帝的印玺,那便是皇帝的旨意。


    “周公子这话,莫不是说朝廷在让我结党营私,陛下让我欺君?”


    魏斗焕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而且还是随时都能怕死他的巴掌。


    听到这话的周玉郎的顿时脸色巨变,怒斥道:


    “混账!”


    “你真敢欺君?!”


    他的意思是,魏斗焕在这胡编乱造,有欺君惘上之嫌。


    可谁知魏斗焕却双手一摊道:


    “欺君的是我吗?”


    “欺君的是你吧?”


    “明明是朝廷的旨意让我与吴国公府摒弃前嫌,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结党营私了?”


    “难道朝廷的旨意,还大不过你周公子的一张嘴?”


    “你!”


    周玉郎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怒目圆睁的盯着魏斗焕,好似要一口将他吃了也似。


    “周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虽然你是扬州知府的儿子,但朝廷之事,陛下之策,也是你敢妄言的?”


    “而且我在长安做什么,说到底是我的事,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难不成你也想与吴国公府交好?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最后一句话,可谓杀人诛心。


    饶是一贯装着儒雅随和的周玉郎,此刻脸上也不由咬牙切齿,青筋暴起,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刚才大家可都听到的,是你一口一个结党营私,也是你无端提起此事,我可没拿出到处显摆炫耀。”


    “怎么?堂堂知府的儿子,敢做不敢当了?”


    魏斗焕更进一步,大军压上,全线推进。


    这让周玉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甚至已经让他的面部开始变形,原本清秀的脸上,此刻看上去格外狰狞。


    他怒恨交加的盯着魏斗焕,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让一旁的顾清渊很是不悦,但碍于自己与周家的关系,还是出面打了个圆场。


    “玉郎,此事不要再提了。”


    “魏将军受朝廷之命与吴国公府交好,乃是圣上旨意,金口玉言,岂是我等能够置喙之事?”


    “魏将军,玉郎想来也只是好奇,并无恶意,还请魏将军切莫见怪。”


    让顾清渊亲自躬身致歉之人,想来也只有魏斗焕了。


    魏斗焕顺着台阶也就下了。


    可谁知周玉郎却恼羞成怒道:


    “魏斗焕,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身为堂堂扬州知府的儿子,周玉郎本以为今日可将魏斗焕轻易拿下,也好让自己在顾毓秀面前炫耀一番。


    可没想到引来的却是魏斗焕的火力全开,直让他在口舌之争这方面毫无招架之力。


    就此算了?


    那怎么能行!


    他周玉郎丢不起这人!


    一旁的顾清渊正要上前劝阻,却不料周玉郎先一步道:


    “姑父,侄儿今日定要撕破这人的虚伪面具,好让大家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魏斗焕!”


    “你怕了吗?!”


    言罢,转身又朝着魏斗焕喊道。


    已经走下台阶,准备继续招聘蹴鞠队队员的魏斗焕闻声,无奈回头。


    比试?


    这可是好些年没有听到的词语了。


    这让他不由回想起自己那些年曾经寒窗苦读的日子。


    “唉,没曾想在那时候未曾有用武之地,今日居然却派上了用场,也不知该是可喜,还是该可悲。”


    魏斗焕自言自语的说着,人已经再度踏上台阶。


    他很清楚,今日若不给这个周玉郎一个教训,日后他在顾府当教头,势必得不到安生。


    既然对方咄咄逼人,那他也没道理惯着。


    “你想比什么?”


    魏斗焕的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他们不敢相信的是,魏斗焕当真敢跟周玉郎比试。


    要知道,周玉郎可是今年春闱的进士,魏斗焕不过是刚刚踏入国子监,一旦周玉郎要与魏斗焕文斗,试问魏斗焕拿什么跟周玉郎比?


    就连顾清渊也觉得魏斗焕此举有些冒险,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周玉郎若非故意放水,那今年的状元就是周玉郎了。


    唯独顾毓秀听到这话后顿时双眼冒光。


    她一脸兴奋的看着魏斗焕,就像是看着一个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绽放着期待与憧憬,眼眸流转间,那钦佩之色一时更盛。


    她自己都不知为何,她自小就对勇敢无畏的人充满了敬意。


    而魏斗焕,无论是昨日的蹴鞠大赛,还是今日之事,他都像个永不言败的斗士,与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越战越勇。


    听到魏斗焕接招,周玉郎的眼睛里顿时迸射出两道凌厉目光。


    “你既入了国子监,那便是儒生,自然是文斗!”


    他毫不犹豫的道出了自以为稳操胜券的项目,但还是十分笼统。


    毕竟在大乾,文斗囊括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所有文人墨客都钻研甚深的学问。


    “这覆盖面也太广了些吧?”


    魏斗焕不由思索道。


    “怎么?怕了?”


    周玉郎当即讥笑道。


    谁知魏斗焕瘪了瘪嘴,摇头道:


    “我不是怕了,我是觉得文斗太欺负你了。”


    “你好大的口气!”


    “你到底敢不敢比!”


    听到这话的周玉郎当即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