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查我妈?这是要往狗血剧发展???

作品:《被赶回乡后,我靠科举当阁老

    【情感效果判定:欣慰/成就】


    【关系变化:陆渊-经济成果:+30】


    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陆渊看着那份账目,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钱,才是所有计划的底气。


    “做得好。”他由衷地赞叹道。


    林铮看着陆渊,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统率,脸上交织着忧虑与欣慰。他忽然站起身,对着陆渊,单膝跪地。


    “将军!”


    “你这是做什么?”陆渊皱眉。


    “将军,京城里的那些腌臢事,我们都听说了。”林铮的拳头重重砸在自己的胸甲上,发出闷响。“黑甲卫的兄弟们,还有新军的将士们,都托我带一句话。”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道:“他们在凉州,吃得饱,穿得暖,有军饷,有田分,活得像个人!这一切都是将军给的!”


    “他们不管什么朝堂,什么侯府!只认将军你一个!”


    “只要您一声令下,凉州八千新军,随时可以东出函谷关,为您清君侧!”


    【情感效果判定:感动/力量】


    【关系变化:陆渊-凉州军:+40】


    清君侧!


    这三个字,已是形同谋逆。


    钱文柏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去拉他。


    陆渊却没有制止。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林铮,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眼中的赤诚与决绝。


    许久,他才上前,亲手将林铮扶起。


    “心意我领了。但还没到那一步。”


    他的手按在林铮的肩膀上,沉稳而有力。“大夏的江山,不能再乱了。”


    他转头看向钱文柏:“文柏,你立刻返回凉州。用这笔钱,给我做三件事。第一,继续扩建工坊,我要新式织机和精钢的产量,在半年内,再翻十倍!第二,修路!从凉州城,到玉门关,我要一条能让八马并行的水泥官道!第三,凡是家中子弟参军的,一律免除赋税,优先分配田地。”


    “是!”钱文博重重点头。


    陆渊又看向林铮:“你留下,帮我做一件事。京营十二卫,多是勋贵子弟,不堪一击。但其中,有一支‘羽林卫’,是天子亲军,高手如云。我想办法把你安插进去。我要知道,皇宫里的每一丝风吹草动。”


    林铮没有任何犹豫:“遵命!”


    【才气值+120(远程管理)】


    【领导力微量提升。】


    交代完一切,陆渊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晰。凉州是他的剑,京城是他的盾。剑要磨得更利,盾也要铸得更坚。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钱文柏,忽然露出一丝犹豫。他看了一眼林铮,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有事?”陆渊察觉到了。


    钱文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上前一步,压低了嗓音。


    “东家,还有一件怪事。”


    “我在凉州整理户籍旧档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似乎……似乎在我之前,就有人在暗中查阅三十年前的卷宗。而且,他们查的,不是田亩,不是赋税,而是……是当年的人口出生记录。”


    陆渊心中一动:“查到了什么?”


    钱文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道。


    “我花了些功夫,找到了一个当年负责登记的退休老吏。他说,最近有几个神秘的外乡人,一直在向他打听……打听您母亲的事。”


    “我母亲?”


    陆渊的心,猛地一沉。


    关于母亲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他只知道,她是镇北侯府的一位无名侧室,早早便病故了。在那个等级森严的侯府中,一个失宠侧室的死,掀不起半点波澜。


    为何会有人,在三十年后,去翻查她的出生记录?


    “那个老吏还说了什么?”


    “他说……那些人问得很细。”钱文柏的声音愈发低沉,“问了您母亲的闺名,籍贯,还有……还有她入府前的所有事。”


    “他告诉那些人了吗?”


    “没有。”钱文柏摇头,“那老吏有点骨气,说户籍档案是朝廷机密,不能外泄。那些人没得手,但给了他一笔封口费,警告他不许声张。”


    陆渊沉默了。


    一条条线索,在脑中交织。


    苍狼铁骑玉佩上的狼首噬月徽记。


    神秘的昆仑阁与三皇子。


    藏书阁的“大计划”。


    现在,又多了一条,调查他生母的神秘人。


    这些事,背后是否指向同一个源头?


    他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一张巨网的中央,而织网的人,还藏在最深的黑暗里。


    ……


    三日后,京城,曲江池畔。


    这里是京城文人雅士最爱流连的地方,今日,一场由翰林院几位大学士牵头举办的文会,更是吸引了京中大半的才子名流。


    一封烫金的请柬,被送到了陆渊下榻的驿馆。


    送柬人,是顾青云。


    “陆兄,此会名为‘咏秋’,实为试探。”顾青云一脸凝重,“京中不少文人,都受过镇北侯府的恩惠,他们今日,怕是要为难于你。”


    “鸿门宴,我去的还少吗?”


    陆渊换上一身素净的儒衫,将官印留在了驿馆。


    曲江池畔,画舫云集,丝竹悦耳。


    当陆渊的身影出现在文会所在的“兰亭水榭”时,满场的喧嚣,出现了瞬间的凝滞。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了过来。


    有好奇,有审视,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排斥与敌意。


    【官场生态扫描中…】


    红色标记(敌对):42人,多为翰林院、国子监清流,与镇北侯派系关系密切。


    【黄色标记(中立/观望):35人,态度不明。】


    【绿色标记(友善):5人,以顾青云为首的少数革新派士子。】


    陆渊不动声色,在顾青云的引导下,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酒过三巡,诗兴正浓。


    一位面白无须,头戴方巾的中年文士,站了起来。他是国子监司业,李慕白,素来以镇北侯门生自居。


    “今日雅集,诸位佳作频出,然,总觉得少了一股金戈铁马之气。”


    李慕白端着酒杯,踱步至场中,视线却直直地锁定了陆渊。


    “听闻凉州巡抚陆大人,文武双全,不但能阵前平乱,亦能笔下生花。今日有幸在此,何不赋诗一首,让我等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