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嚣张的勋贵子弟,去会会这个小县令

作品:《大明:开局小县令,红温朱元璋

    这话倒是戳中了葛师爷的心思。


    对啊!


    弘觉寺是千年古刹,底蕴深厚,陈安要是没把柄,又怎么会大动干戈?


    这要是去晚了,油水可就全没了!


    想到这儿,葛师爷也着急了起来。


    “了尘大师稍等,我这就亲自去找我家大人。”


    说完,他急匆匆的往不远处的画舫走去。


    刚到门口,正好撞见了带着阿贵出来的邓铨。


    邓铨见葛师爷居然亲自过来了,皱眉问道。


    “到底啥急事,还找到这儿来了?”


    葛师爷赶紧把事说了一遍。


    邓铨越听眼睛越亮,连忙道。


    “师爷说得对,弘觉寺肯定有把柄在那活阎王手里,不然他咋会没事找事?”


    “可就算寺里真有事,弘觉寺本归我应天府管辖,他陈安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长了些!”


    “哼,敢来我的地盘办案?走,召集人马,随我去会会这陈安!”


    邓铨说着就要走。


    葛师爷忙拉住他道。


    “四爷,江宁县衙役可不好对付,那陈安又蛮横,若是真起了冲突,咱们的衙役怕是打不过啊!”


    邓铨皱眉道。


    “他难不成还真敢动手?”


    没等葛师爷回话,他又喃喃自语道。


    “这活阎王确实胆大妄为,就没他不敢干的事。”


    接着,他转头对阿贵说。


    “你赶紧去趟五军都督府,让大哥调一队亲兵来增援!”


    葛师爷点头笑道。


    “有了大爷的亲兵,这事稳了。”


    阿贵接过小厮递的马缰绳,翻身上马,沿秦淮河往上游军营奔去。


    “哟,这不是邓四爷吗?”


    邓铨刚准备赶去弘觉寺,身后忽然传来调侃声。


    他皱眉转身,见几个勋贵子弟走来。


    “带和尚和官差来逛窑子,古往今来你算是头一号啊!”


    领头那人轻摇折扇,身穿橙色薄衫,头上还插着朵大红色的蔷薇,简直骚气十足。


    邓铨跟这几人熟,黑着脸骂道。


    “闪开,别妨碍老子办正事!老子是有官身的人,哪像你们天天这样逍遥!”


    “装什么呢!先把身上胭脂味和酒味遮遮再吹吧!谁不知道你邓四啥德行?在爷爷们面前装什么装。”


    “哎哟!弘觉寺的了尘大师?怎么?不去勾搭永昌侯家的小夫人,来秦淮河开荤了?这儿的红倌人可不一样哦!”


    “走走走!今儿大师的客资算小爷头上,腊梅苑的梅三娘该开门了,晚了没位置!”


    几人嬉笑着,邓铨脸都黑了,了尘更是满脸通红。


    自己跟永昌侯小妾那点破事,竟传遍应天府了?!


    完了完了,得赶紧断了!


    永昌侯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还得圣宠,等他知道了,还不得砍了自己?


    了尘正忐忑,邓铨开口了。


    “别胡说!本官正要随了尘大师去弘觉寺,那活阎王越权了,小爷去会会他。”


    “活阎王?”


    领头的勋贵子弟好奇道。


    “就江宁县那个陈安?真像传言那么嚣张?他咋越界了,赶紧说说。”


    邓铨看这几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这几人都是应天府有名的纨绔,在军中都有官职,刚从征西大军回来,还不知道陈安的厉害。


    自己手下的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还真不一定能镇得住对方。


    阿贵去找大哥搬兵,还不知啥时候能到,不如拉这几个莽夫一起去,也能多层保险!


    想通后,邓铨故意说道。


    “兄长们刚回应天府,可能只听过陈安的大名,不知道他有多狠。”


    “前几日,他当众骂常二哥,让人家下不来台,还把周骧抓去枷号示众,现在都没脸出门。”


    “这货虽是文官,做事却无法无天,要不是逼到份上,小弟也不想惹他……”


    这话一出口,一纨绔子弟满脸不屑。


    “切,瞧你们那怂样!常二也是个没种的,被骂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子回来两三天,天天听人唠叨这活阎王,早想见识见识了,看他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把你们都吓成这样。”


    “可不是嘛!他陈安才七品,咱哪个官儿不比他大?你们咋怕成这样?”


    “半年不到,应天府就出了这号人物,不去会会,世人还以为咱勋贵子弟都是软蛋呢!走!一起去!天天玩也腻了,今儿去弘觉寺凑凑热闹!”


    几人咋咋呼呼,邓铨心中偷笑,抱拳道。


    “哥哥们肯去,明日小弟在飞花阁摆宴请客!”


    飞花阁是秦淮河新开的酒楼,听说酒菜好,姑娘也俊俏。


    几人一听就心动了,叫随从牵来战马,跟着邓铨往弘觉寺所在的牛首山奔去。


    弘觉寺大雄宝殿前,几分钟前刚斩了人的地方,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有血腥味,谁也看不出刚死过人。


    了心和尚脸色复杂,又悲又急又无奈。


    至于其他和尚,早就被陈安和江宁衙役吓破了胆儿。


    果然是活阎王,齐王府内侍说杀就杀,在他眼里,自己这些人跟蚂蚁似的,随随便便就能捏死。


    围观香客也表情复杂。


    一开始他们对江宁衙役在寺里横冲直撞还有怨言,可陈青天名声在外,就忍着了。


    等看到肉身佛的惨状,又目睹内侍被杀,众人都不敢吭声了,连达官贵人家眷也不敢出头。


    连齐王府的人都照杀不误,这活阎王还有不敢杀的人?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陈安背着手,像看热闹似的看手下用清水冲洗石阶上的血渍。


    等洗干净,他才走上石阶,居高临下的盯着了心和尚,冷冷质问。


    “了心大师,说吧,寺里的肉身佛到底咋回事?”


    了心和尚想辩白,可一看见陈安的神色,就紧张得心跳狂飙。


    上次这么窒息,还是他面圣的时候。


    当然,他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能跟圣上比。


    圣上从一无所有,到打下这大明江山,那可是真正的大英雄,眼前这小子算个球?


    就因为那内侍打了他手下的衙役几鞭子,就当众斩首,这简直就是暴政!


    他连亲王都不放在眼里,还会在乎弘觉寺?


    想到这儿,了心和尚又叹了口气,心里拔凉拔凉的。


    哪有人比他更清楚肉身佛咋来的?


    陈安冷冷盯着他,见他不说话,冷笑道。


    “了心大师是修了闭口禅?”


    “没事,你不说,自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