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江夏候求助徐达

作品:《大明:开局小县令,红温朱元璋

    他停顿片刻,又道:“再者说,咱们家大人又不是武将,手底下没兵,想造反都白搭!”


    小钱无奈扶额,道:“朝廷中的确不都是无能之刃,但咱们已经把人几乎得罪遍了,别人凭什么要替咱们说话?”


    “陛下也是贤明君主,但锦衣卫可是陛下养的饿狼,咱们大人今天逼死一名锦衣卫千户,就相当于扫了陛下的脸面,陛下没问咱们的罪就不错了。日后锦衣卫报复,陛下肯定是隔岸观火。”


    “至于咱们大人,昨天都念了反诗,人家就算说他谋反,也没法辩解啊。”


    韩无双赞同地点了点头,“昨天得罪了勋贵和皇亲,今天又得罪了锦衣卫。朝廷拢共三个势力,咱们得罪了俩,剩下的文官太过软弱,现在局面确实不妙。”


    小钱深深吸了口气,无奈道:“文官集团几个月前就已经得罪了,那会儿囚车失事,摔死了不少为恶的胥吏,那些人背后可都有大人物……”


    韩无双听到小钱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恐惧,“那咱们大人现在不是举世皆敌了?咱们怎么办?”


    陈安一巴掌拍在小钱脑袋上,“再敢动摇军心,本官就让李二蛋斩了你这颗头。”


    李二蛋闻言立马配合的拔了拔官刀。


    小钱当然知道这是自家大人跟自己玩闹。


    也不害怕,而是道:“大人,属下思索良久,实在想不出破局的路数来,还请大人明示。”


    陈安道:“明示什么?锦衣卫虽然权利大,但仍旧是陛下养的饿狼,陛下让他们咬谁,他们才敢张嘴,要是乱朝别人呲牙,陛下不得教训他们?”


    “所以啊,你们不必害怕,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都露出无奈的笑容。


    放眼全天下,敢这样看轻锦衣卫的,也就只有陈安一人了吧。


    酒足饭饱之后,陈安半靠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道:“今天锦衣卫那千户能踩点去秦淮河北岸找茬,肯定不是陛下的旨意,而是跟外人勾结,这就犯了大忌讳,就算本官不去找麻烦,那千户应该也活不了太久。”


    “而且你觉得陛下会把本官找锦衣卫麻烦一事放在心上么?天真!”


    “锦衣卫现在都已经敢勾结外人,构陷朝廷官员了,以后胆子还不更大?所以你们安心就是,锦衣卫尽管记恨本官,但一时半会儿的他们还不敢下手,至于那些勋贵子弟么,一群废物罢了,更是不用放在心上。”


    说罢喝干杯中茶水,悠悠起身,问老李头道:“热水烧好了么?”


    老李头立马回道:“已经烧好了,大人要洗漱休息了?”


    陈安点点头:“嗯,今天跑了一天,现在就想躺下美美的睡一觉。”


    接着对韩无双等人道:“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还得赶回县衙。”


    说罢便与老李头走出堂屋,向后院而去。


    ……


    应天府中,徐达府邸。


    位高权重的江夏候周德兴,此时正满脸焦急的在正厅内来回踱步。


    徐达长子徐辉祖见他如此忧惧,上前劝道:“周叔,您坐下歇会儿喝口茶吧,这都来回走了几十圈,侄儿看都看晕了。”


    周德兴看了徐辉祖一眼,叹道:“好侄子哎,你周叔叔现在哪有喝茶的心思?你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我可要带上几百亲兵,先去攻破那个江宁县县衙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你要是想被满门抄斩,尽管带兵去打!”


    周德兴转头看去,见魏国公徐达已经缓步走了进来。


    看到徐达,周德兴连忙迎了上去,拱手道:“徐老哥,你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急死我也。”


    徐达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急成这个样子?”


    似是刚才走路急了,只觉胸口处一凉,便忍不住使劲咳嗽起来。


    徐辉祖连忙端了一杯热茶,上前递给徐达。


    徐达抿了口茶水,这才稍稍见好。


    徐辉祖吩咐门口的侍女道:“快去给国公爷温药!”


    待侍女离开,徐辉祖才担忧问道:“好点了么爹?”


    徐达点点头,把茶杯放下,这才道:“没事了。”


    周德兴亦是担忧道:“徐老哥,身体不要紧吧?你可是咱们这些老弟兄的主心骨,你要是有个闪失,我们老哥几个可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徐达哼了一声,怒道:“咱们大明只有一个主心骨,那就是陛下!你这张嘴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早晚被你这张破嘴害死。”


    周德兴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徐达也不忍心继续斥责,便道:“说吧,这么晚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


    刚说完便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道:“不是为了秦淮河北岸产业的事吧?要真是为了这事,你就不要说下去了。”


    “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做那些产业?咱们勋贵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满朝勋贵都跑去开妓馆,传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陛下现在正为此事发火,你就不要触这个霉头去了。”


    周德兴急的叹了口气,道:“虽然兄弟我早些年穷怕了,看见银子金子就挪不开眼,但也不至于开妓馆赚那些黑心钱,秦淮河北岸安那些商铺,没有一家跟咱们淮西将领有关,都是……”


    说到这里,他闭上了嘴。


    听到周德兴的话,徐达火气这才消了几分。


    又问道:“那你这么张急忙慌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


    周德兴叹道:“还不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徐达听闻此言,便知道是周德兴家那儿子又闯祸了。


    周德兴哪里都好,就是唯独对独子太过宠溺。


    他常年在外领兵,对儿子周昌疏于管教。


    加上周昌又是他独子,每每都不忍心狠狠教训,所以周昌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不仅在应天府内横行无忌,欺压百姓,而且早早便混迹于烟花之地,才十六七岁就被酒色给掏空了身体。


    周德兴没少为此给周昌善后。


    徐达了解周德兴家中情况,忍不住道:“你家周昌又惹出什么祸事来了?不是我说你,虽然周昌是你独子,但也应该严加管教,你看看他现在都被你娇惯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