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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魔头中了情蛊后

    不远外的战局因为这变故双双滞住。


    少年眉头微不可察一皱,很快嘲讽道:“呵,没想到名门正派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男人不自在地顿了下,强行挽尊:“非常之时,自然要用非常手段。魔头,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好啊。”少年不带感情地笑,“要玉没有,要她的命,你随意。”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击倒身旁一个明显没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噗通”又把人踹下了水。


    毫不在意人质安危的打法。


    眼见混战再起,己方还完全不占优势,男人也麻了,咬牙问佟露:“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吗?”


    “……大哥,我冤呐。”


    虽然不知道小恶狗这番举动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但总算给佟露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极力撇清关系:“我就是路上被他抓来的一个大夫,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说要我给他救一个人,才能放我回家,我真的是无辜的!”


    男人将信将疑:“救人?救什么人?”


    “说是一个女人,也许是他相好的?他不肯多说,我也不太清楚……”


    男人眉头拧得死紧:“这话当真?方才上船时,我分明看见你们二人眉来眼去。”


    这下佟露是真的冤,也不用演,“那哪里是眉来眼去呐?明明是他单方面欺压我!大哥,求你明察!我盘缠本来就不多了,又被迫跟他一路颠簸,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等到船靠岸了,买包板栗,他还要全抢走,简直是欺人太甚!”


    “……”


    这边几句话的功夫,那边打架的黑衣人已经全被少年捶下了船。


    腾出手的小恶狗眼神幽幽看过来,仿佛嫌弃,“啧,怎么还没动手。”


    佟露:“……”


    男人:“……”


    “我从不受人威胁,你既不敢杀,那就我来。”少年冷冷说罢,袖里飞快滑出两枚铁飞镖,手腕一翻便朝佟露二人射去!


    这两枚飞镖一高一低,一枚射向黑衣男人脑袋,一枚竟正对人质心口!


    人质佟露瞪大双眼,浑身鲜血都被寒意冻结。


    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这小恶狗脑子里七窍是比别人少了一窍吗!


    极度的惊骇之下,后方的男人也顾不上要挟了,收起铁鞭飞身往旁撤去,徒留佟露一人站在原地。


    实在不是佟露不想躲,而是她根本动不了,双腿灌了铅般沉重,大脑空白一片,只眼睁睁望着那飞镖离自己心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在空中裂成两半,拐了个弯!


    拐了个……弯?!


    佟露眨了眨眼,抚上自己完好无损的心口,有些茫然。


    “铛铛铛!”


    身后是三声短兵相接的脆响。


    佟露还没搞清楚状况,忽然一道黑影掠过,对她劈头盖脸丢下一句:


    “没点用。”


    佟露:我只是个学医的,我能有什么用。


    她浑身止不住地打颤,半包板栗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缓过劲来,回头一看,少年剑未出鞘,却一招一式势如破竹,攻得男人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铁鞭扬起,在空气中发出惊人的炸响,少年不闪不避,竟是以徒手接雷的姿态,硬生生握住了那道铁鞭!


    鲜血滴滴落地,少年恍若不觉,猛地一拽!


    铁鞭另一端的男人便如人任人蹂躏的沙袋般顺势砸向了护栏。


    势败如山倒。


    少年抬起一只脚,狠狠踩中男人头颅。


    “魔头,你,你不得好死……”


    咒骂从脚下传来,含混不清,少年听了,却笑,“承你吉言,不过今日,不得好死的人该是你才对。”


    边说,还边碾了碾鞋底的肉泥。


    佟露站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几乎能预想到待会男人脑浆崩裂、红白交错的恐怖景象……


    少年好像也正准备这么做,右脚微抬,正要发力踩下,却不知忽地想到什么,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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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


    踩的动作转而变成了踢。


    闷钝一声响,死鱼般的男人便被少年踢垃圾般踢进了滚滚江水里,溅起偌大水花。


    佟露莫名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官船鸦雀无声,望不见半个人影,连船员都躲进了舱室中。


    原本结实的护栏被一场打斗撞出好几处断裂,甲板上残留着星点血迹,仿佛一桩血腥的凶案现场。


    “凶案”始作俑者就站在断裂的护栏边,凝望着吞人食肉的江涛,乌发如藻,身形修长。


    绯色束带掐出一截劲瘦腰身,腰旁手指匀称白皙,却伤得深可见骨,汩汩鲜血顺着裂口纹理蜿蜒淌下,既美艳又惊悚。


    好像话本里索命的男鬼。


    佟露看得暗自心惊,不料下一刻,背对着她的男鬼鬼影一动,突然转过身来。


    漆黑的眼珠锁定她,少年抬起鲜血直流的右手,食指朝她勾了勾。


    佟露:没错了,就是来索命的。


    这回她也不敢犟了,老老实实挪到少年跟前,望着他旧伤添新伤的可怜惯用手,十分上道地说:“我药箱里有金疮药,这伤口不宜用劲,我来替你上药吧!”


    少年顿了一下,“你好像不怕我。”


    “……你不早说了你是魔教的人吗。”


    虽然刚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她确实被震惊了,不过仔细想想,魔教头子和魔教小弟好像也区别不大,一说出去都要被围殴的。


    啊,太危险了,好想干完拆伙。


    少年似乎读懂了她的表情,“嗤”一声笑了,警告般拍了拍她脸蛋。


    “今天算你识相,以后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全都烂在肚子里,懂?”


    佟露哪能不懂,忙不迭点头。


    少年满意收手,越过她上楼去。


    佟露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倏地感觉脸蛋有点凉,抬手一摸,才发现那上头竟被糊满了鲜血!


    ……狗东西,摸就摸,为什么不能换只手?


    ……虚空捶爆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