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 48 章

作品:《清冷佛子把自己虐疯后我跑了

    李淮因为李汐草菅人命的官司病倒。


    五皇子监国,三皇子气不过,起了内斗,打得不可开交之时。


    谢国公两父子打到了汴京,将两位皇子绑到了龙床面前。


    龙床上的李淮病怏怏的,像是瞬间老了十岁,谢恒情绪复杂看着他。


    “李淮,你为了皇位,抛弃我生母之时,有没有想过今日?有没有想过她的孩子会亲手要了你的命?”


    李淮惶恐惊慌,最终低低叹息,“你终是知晓了。”


    谢恒冷言冷语,“从你们合谋的那一刻,我便知晓了,从你们不放过我,将我逼入绝境之时,这条路便不得不走,我要将你心心念念的东西抢过来。”


    李淮凄惨笑了声,“一切都是报应,都是天意,从朕抛弃你娘开始,就注定了今日的下场。”


    “知道你恨朕,厌朕,既落到如此下场,朕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谢恒冷嗤,“你就算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无法抵消你的罪孽,也无法让我生母活过来。”


    握着剑炳的手微微颤了颤,“亲情爱情在你眼里廉价到一文不值,畜牲。”


    李淮看着他眼底那浓郁的恨意,无法辩驳。


    终究是血脉相连,心口抽蓄般的刺痛起来?


    “对不起。”李淮的声音苍老而哀凄,也只剩下这句。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可知晓我有多渴望那份母爱吗?可我怎么也无法得到,因为我的生母被你害死了。”说着谢恒将剑一挥,刺入了他的胸口。


    李淮倏然吐出一口鲜血来,面上神情痛苦扭曲,“是朕负了他,等朕死后,我会去和她请罪。”


    李淮说着握住了他的剑,“可能不能看在我们是父子的份上,你能不能放过他们,将他们流放。”


    谢恒讽刺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扭曲,本要刺入他心口的剑倏地拔出。


    鲜血一涌而出,染红了帐幔。


    底下跪着的两位皇子瑟瑟发抖,与平日里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大相庭径。


    谢恒的剑指着其中一人,“他为了藏宝图,将谢家嫡女掳走,之后为了一己之私,又掳走诸多女子,将人虐待致死。”


    “他为了梁家家产,杀害了梁家几百口人。”


    “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从未将老百姓的命视作命,和你一般德行,你却还如此纵容,我今日若是放过他们,怕是天理难容。”


    说着,众人只听见那剑影划过,两颗头颅猛然落地。


    李淮看到这一幕,差点活生生被吓死。


    谢恒这才看向他,“你身为一国之君,如此做派,国不像国,父不像父,自私自利,实不配坐这个位置。”


    谢恒一条条将两皇子这些年造的孽说了出来,“这就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宠溺的后果,可你何曾想过百姓,想过他人。”


    李淮又震惊又恼恨又惭愧,最终流下了悔恨的泪水,那溅到他脸上的血迹,滴滴答答从脸上滑落。


    有一种滑稽的凄凉感,李淮此时此刻似乎才如梦初醒一般。


    这一辈子,他似乎是错得离谱,白活一世,一口闷血涌了上来,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那口血上不来下不去,就这么憋死了过去。


    那死状实在凄惨,眼睛瞪得如两个铜铃,血泪两行。


    谢国公看着谢恒的背影,心底是欣慰的。


    他庆幸谢恒像沈太傅,有魄力有胆识,又刚正不阿,实在是做天子的命。


    谢国公上前拍拍他肩膀,这才发觉他在颤抖。


    “恒儿,你做得这一切都是对的,这天下早就该易主了,否则怕是永远也见不到那青天白日。”


    谢恒登基,大赦天下,举国欢庆,换国号为庆平。


    自谢恒坐上皇位后,二夫人被流放千里,皇子党羽重者诛灭九族,轻者流放三千里。


    整个皇城焕然一新,从前那乌烟瘴气不复存在。


    但也有那茶不思饭不香的人,便是谢夫人,她倒不是怕谢恒对她怎么样,而是怕谢恒对梁茵做出些什么来。


    怕什么就来什么,这日,谢恒让宫人送了许多价值连城的物品,全都是赏赐给梁茵的,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门儿清。


    谢夫人左思右想,还是求见了谢恒。


    谢恒也门儿清,谢夫人是因何而来。


    两人见面,少了那些虚礼,谢夫人开门见山道:“圣上也知臣妇是个爽快的人,有话我便直说了,你能不能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放过妤儿。”


    谢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道:“母亲曾说,让我照顾她一辈子,我确实不想假手他人。”


    谢夫人面色凝重。


    “母亲到底为何这样厌我,避着我,可当初又为何要救我?”谢恒疑虑。


    谢夫人低叹一声,“我与你母亲自小长大,亲如姐妹,她死得凄惨,每次见你,就会想到她惨死的样子。”


    谢夫人深深吸了口气,“我怕你会像你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因而对你格外严格,也不敢亲近你。”


    谢恒听到这样的解释,心里头实在是五味杂陈。


    “我宁愿不来到这个世上,除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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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阿妤,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他声音格外的悲哀。


    谢夫人道:“你能不能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放过我们一家。”


    谢恒顿了顿,“这句母亲怕是要喊一辈子。”


    谢夫人就怕听到这句话,最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妤儿她对你本无心思,你何必强求。”谢夫人希望能打消他的想法。


    谢恒清冷地侧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悦,口气有些不耐烦道:“这个就不劳烦您来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让阿妤答应我。”


    谢夫人闻言,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终是出现了裂缝。


    换作以前,谢夫人不会好言相对。


    毕竟面前之人已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谢夫人敢怒不敢言,“你要做什么?”


    谢恒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却是慢悠悠道:“放心,我会真心真意对待她。”


    “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半分。”


    谢夫人被他的话气到心窝疼,“她是你妹。”


    谢恒冷笑了声,“母亲忘了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谢夫人本就有心病,忽然喘不上气来。


    谢恒却道:“母亲,要怪就怪你。”


    “谢恒,我若不同意呢?”谢夫人看着他接近扭曲的模样,心里头的担忧更甚。


    这注定不是一段好的姻缘,就算面前之人以强权压制,可总抵不过一些人会乱嚼舌根。


    况且一个帝王总会有三宫六院,谢夫人又怎么肯让自己的女儿去宫里头受那份罪。


    “就算母亲不肯,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我也要定了,母亲保重身体。”


    这场谈话注定会不欢而散。


    谢夫人出宫以后,谢恒独自坐在那久久出神。


    还是暗卫来报,梁茵坐着马车出了城门,谢恒才回过神来。


    两人已经许久没见,谢恒带着人马一路朝城外而去,最后将人截住。


    谢恒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站着的人,低声问道:“去哪?”


    梁茵讪讪笑了笑,“之前母亲送了一座山庄,我打算去那住几日。”


    谢恒嗯了声,“那一起去可好?”


    梁茵嘴角的笑容终于垮了下来,“阿兄日理万机,怎么会有空陪我胡闹。”


    “别叫我阿兄,我不喜欢。”谢恒直勾勾瞧着她。


    梁茵心跳莫名加速,想到那些日子,他对她的强势与霸道。


    她就忍不住想要逃。


    谢恒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梁茵莫名怵他,紧张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