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为程复感到委屈

作品:《被逼嫁太监?她反手打脸让仇家都跪好

    毕竟小说里都这么写。


    什么缩阳入腹、药物控制、李代桃僵……各种操作五花八门。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对她而言,程复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


    她又不图他什么,只是单纯地……嗯,好奇。


    纯粹是求知欲作祟。


    比起太监的真假,她更好奇另一个问题——程复之前提到过他被人救过。


    被谁所救?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量,能从商述的血洗中救下皇孙?


    又是谁,帮他策划了这条堪称惊世骇俗、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复仇之路?


    自宫入宫,潜伏蛰伏,一步步爬上权力顶峰,这其中的艰辛与决绝,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联想程复一直以来对她那莫名又纵容的态度,他曾经说过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还有那支求姻缘时的木签……


    叶清晓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


    程复这个“BUG”一样的存在,他这逆天改命的轨迹,会不会和她有关?


    可是,想不通啊!


    她穿越过来的时间节点不对啊!


    她是直接穿到了剧情开始后,叶清晓已经被送给程复当对食的这个时间点。在此之前,她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去影响更早之前、程复少年时期的命运?


    时间线完全对不上!


    难道还有别的穿越者?或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时空线?


    叶清晓眉头紧锁,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线索和疑问交织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她感觉自己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却又被一层浓雾死死挡住,看不清真相。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盯着面前掉落在桌上的筷子,眼神发直,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巨大的震惊和更深的困惑之中。


    宸妃看着她这副魂飞天外、脸色变幻莫测的样子,担忧地唤了她一声:“清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叶清晓猛地回神,对上宸妃关切的目光,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时竟不知该从何问起。


    她低下头,默默捡起筷子,声音有些发闷:“没事,娘娘。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这顿饭越吃越不是味儿,程复原本应该是风光霁月的皇孙,清冷矜贵、才华横溢,文武双全。


    这配置,搁哪个小说里不是男主预备役?


    结果因为商述那个煞笔变成现在人人唾骂的奸宦。


    而且在看原文的时候叶清晓就觉得商述黑化得莫名其妙,逻辑简直稀碎,跟被门夹过的核桃似的,到处都是坑!


    首先,那封石沉大海的求援信!


    商述自己运送粮草的队伍都能被土匪劫了?皇家车队诶!什么土匪敢打劫?


    后来也确实让商述查出来了,那窝土匪就是二皇子的人。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早就被其他皇子盯上了,人家二皇子都能安排人劫你粮草,那顺手把你派去青州求援的信使也给半道截胡了,很难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信真的送到了大皇子商瑢手里,人家就是不想蹚这浑水,选择明哲保身,怎么了?犯法啊?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


    你自己差事办砸了,首要责任难道不是你自己统筹不力、护卫不严?甩锅给一个远在封地、已经明确表示不参与争储的兄长,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过于清奇了?


    其次,关于先皇和皇后的态度。


    商述灰头土脸回去,先皇正在气头上,骂他几句不是正常的吗?哪个老板看到下属把重要项目搞砸了不得发顿火?


    这时候,皇后难道要跳出来跟皇帝唱对台戏?


    皇帝说你不行,皇后非梗着脖子说“他行他行他最行”?


    皇帝觉得大皇子好,皇后非要嚷嚷“大皇子不好不好,只有商述才好”?


    这不纯纯有大病吗?脑子被驴踢了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又不是每一个皇后都像如懿传里面的皇后,没事就喜欢和皇上对着干。


    在皇上气头上的时候帮商述说话,是生怕商述死得不够快吗?


    皇后把他从冷宫带出来,抚养长大,给他身份和资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保持沉默,甚至是顺着皇帝的话说两句,才是最正常、最符合宫廷生存法则的操作好吗?


    这都能被他解读成“背叛”?这心眼是不是比针尖还小?


    最后,也是最让叶清晓无语的一点。


    就因为一份可能被截胡的信件,一次未能如愿的求助,以及来自父皇合乎情理的批评——商述就直接心理变态,精心策划,把对自己有教导之恩、曾经真心以待的兄长全家给屠了?


    这他妈是什么品种的白眼狼外加被害妄想症晚期?


    说白了,什么“被兄弟背叛”、“被父皇轻视”,统统都是借口!


    根本原因就是商述自己心眼小、嫉妒心强、且天生坏种!


    他早就嫉妒商瑢曾经拥有的一切——嫡出的尊贵身份、先皇曾经的看重、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和不在意。


    他更忌惮商瑢的存在,哪怕商瑢已经明确退出,去了一个偏远封地就番,但只要他活着,对商述来说就是一根刺,一个潜在的威胁。


    所以,他不过是借题发挥,找了一个自以为能说服自己、也能糊弄别人的理由,来实施他内心深处早就想做的恶行!


    又当又立,又蠢又毒!


    叶清晓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嚼着嘴里的食物,仿佛在嚼商述的骨头。


    “怎么了?这菜不合胃口?”宸妃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疑惑地问。


    叶清晓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菜很好。就是突然想到一个很讨厌的人,有点倒胃口。”


    宸妃还以为她是在说程复,劝和道,“宴安欺负你了?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可以来同本宫和皇上说,我们的话,宴安还是能听进去几句的。”


    叶清晓忙不迭摇头:“不是,我说的人不是掌印,掌印很好。”


    叶清晓也说不清楚她突然这么生气是为什么、


    感觉很委屈,为程复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