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话一经说开就好了，灵寂易低头只是为她们，除了她们，哪里有热闹，他在哪里火上添油。


    气氛这样不会冷场，萌萌也不是一直生气，当她的手，还是忍不住轻轻触碰刚刚打过的地方。


    灵寂知道萌萌的气消了。


    “还疼吗？我有些心疼。”


    萌萌痴痴道。


    有些是她含蓄，这些灵寂从她的双眼就能看出。


    “还疼，你不用救我了，呵呵。别想太多，意见会有分歧，可我不会害你。


    这就像我打游戏，飞雪坑我，我还吼她呢……”


    灵寂这转移话题……纯属低级。


    飞雪拉了拉灵寂的袖子，不满灵寂黑自己，考虑到萌萌正在处于情绪过渡阶段，所以迎合道:“是啊，萌萌姐，陛下说我笨，不能给他制造难度。”


    萌萌那里这属于状子了，很不巧这状子直接通过，手放下再抬起，便是灵寂腰际。


    疼？


    不疼他，疼谁？


    萌萌的解释是:“不论飞雪怎么样，都不能冲她吼。”


    这锅灵寂背，飞雪把手伸到灵寂衣服中，揉着，用眼神示意灵寂别再说了，否则又是皮肉之苦。


    ……


    下午，一点二十出头。


    三个人满装备来到滑雪场。


    因为萌萌会，所以就不需要教练什么的。


    飞雪有些怕，萌萌说了些什么，她整个人是混沌的。


    她控制好身形，看着雪坡上滑雪的他们。


    萌萌还是萌萌，灵寂还是笨灵寂，都是胖企鹅，他还能看着萌萌，走神……


    萌萌带着他滑动，他就什么都不考虑了，大有学会看天。


    “灵寂……”


    “怎么了？”


    “你是不是故意学不会的。”


    “没有。”


    “我刚刚和你说了什么，我重复了十次，你这样的动作，我放开你就是各种摔，知不知道。”


    “知道，所以，你能一直带着我，在你喜欢停留的地方，一直为我生气。”


    “就是闹呢，对吧。”


    “对啊。”


    “不带你了，教飞雪了。”


    “好，你慢点，她有点怕。”


    “你学会教她啊。”


    “呜呜呜，不能你带我们玩吗？”


    “玩，你买了这些装备？”


    “……我是要学的。”


    “十分钟。”


    “……”


    ……


    接下来十分钟，灵寂奇迹般学会，甚至和萌萌都差不多了。


    萌萌有些疲惫地停下来，和灵寂道:“陛下，出师了，你去教飞雪吧，保护好她，不要浪，出个意外，你在坑她。”


    “呵呵，萌萌你也叫我陛下好不好。”


    “不好，教你的小可爱去，再说，又打你，记吃不记打？”


    “对啊。”


    “……”


    萌萌对灵寂无话可说，她看着远方，脱下滑雪板，走在空地休息。


    灵寂牵着飞雪的手，飞雪任灵寂带她走，反正她眼睛紧闭，耳边出了风声，便是灵寂细心教她的声音。


    她听懂，可一个人来？那还是算了吧。


    灵寂也无妨，飞雪闭上眼睛，那扶着飞雪的他，还不是纯自由？


    滑雪的人越来越多，灵寂他们的兴趣越来越少，吃了没有吃的午饭。


    他们开车去买衣服。


    萌萌央求灵寂，她要看医书……


    灵寂吧，吻了一下她道:“累了就休息，我们回来，我看着你打哈欠，你就凉了。”


    萌萌认真点头，搂着灵寂的脖子道:“会照顾好自己的。”


    会不会不是靠说，而是看现实。


    既然如此，吃了些许萌萌的豆腐，在萌萌的嗔怪中，带着飞雪出发。


    “飞雪，冷不冷。”


    灵寂看着在他肩膀上看靠着的飞雪道。


    飞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回答。


    她回过神来，灵寂已经吃她好多豆腐了。


    “陛下，你……”


    “你在想什么。”


    “想滑雪，陛下，对不起，我没有勇气。”


    “就这？买喜欢的衣服吧。”


    “陛下，我想你了……”


    “你整天都在想我……”


    ……


    进了服装城，满目琳琅的衣服令人眼花缭乱。


    一些人的目光会不受控制地看看飞雪，飞雪有点害怕地靠在灵寂怀中，随便灵寂吃她豆腐，反正乖乖的。


    灵寂是疑惑的。


    飞雪就不是了，她主要还是为她的陛下着想，把看起来不合适，想起来不合适的事儿，合适化。


    “陛下，你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红色？”


    “陛下，红色有点显老……”


    “那白色。”


    “陛下，白色不适合我。”


    灵寂不去猜了，飞雪就是闲着无聊。


    “陛下，陪我去楼梯，楼梯没有人。”


    “陪你去楼梯，和楼梯没有人，有什么关系。”


    “小陛下，想飞雪啊，陛下你，我都能感觉道你难受。”


    “……你会不会告诉萌萌？”


    “不会呀，这是陛下，这是服侍陛下，情节不一样，说不定我们偷情一下，就能有小公主呢。”


    飞雪偷换概念道，她的眼中也是期待。


    “那么我们走，我们不是偷情，是夫妻。”


    “陛下，还较真？”


    “不较真，就被你收走了。但你，不买衣服了？”


    “陛下，买啊。”


    “先买衣服吧。”


    说着灵寂牵着飞雪的手，游走在各个小阁以中。


    飞雪闲着无事儿，和灵寂聊一些小电影内容。


    所以，一不留神制服入手，飞雪脸上满是娇羞。


    衣服买好，换衣服的公共间中，他们玩闹着……


    说来说去，灵寂终是没有冲动，这里他不想，以后多是在家吧。


    在家，也不想涉及这些，为孩子不是为了玩，生命从尊重开始，不是从玩味开始。


    “飞雪换下制服吧，你的衣服很好看的，你喜欢就好，不用女为悦己者容，我的审美没有审美。”


    灵寂放开飞雪，拍了拍她的后背。


    飞雪疑惑，她看着自己都流口水，灵寂无动于衷……


    这样，她还是换回来吧。


    外面声音很吵，她也没多少雅致。


    换好衣服，灵寂鼻尖有一抹鼻血，飞雪嗔怪着，取出湿巾，擦了擦灵寂的鼻子，和灵寂道:“陛下，可以后悔的。”


    “不后悔，走吧，我的飞雪又美了几分，闭月羞花。”


    灵寂赞叹道，一时间想起了金銮殿。


    飞雪从这四个字，便大致猜到了什么，今夜舞一舞，也好。


    回到跑车，萌萌睡着了，她也没翻几页，不排除她翻回来的可能。


    给萌萌盖上风衣，灵寂和飞雪道:“我们去买房子。”


    “陛下，这个卧室床要大。”


    飞雪红着脸道。


    灵寂给她的答案是，两个卧室，两位佳人。


    他不能保证自己，对飞雪和萌萌能一直无杂念，一旦沉沦，害了三个人。


    再者，他现在灵欲也不是那么多了，关注飞雪和萌萌的心情多些，飞雪这里不能让她一直自演自导，陛下的游戏，还是要陪她玩。


    萌萌那里，这里会没有疫情？灵寂还真不信，有些东西哪里都存在，只是……不曾关注而已。


    飞雪陪小想儿玩，和灵寂说着一些游戏上的事儿。


    事儿关游戏，两个人有着宏图霸业，商量着怎么才能进步，踏足排位排行榜。


    萌萌那里有耳罩，灵寂他们不会吵到她，梦中的灵寂，梦中的她，好像不一样，她的结局悲凉，灵寂还是那么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