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使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孩为什么这么善良。


    猜不透折磨她们的人心如何自然。


    不知是谁第一个落泪，泪水无声无息，却感染了每个人。


    黄昏……天空几道彩霞浮起。


    眼泪就像是祝福，祝福着每个女孩的未来，她们结婚那天恐怕第一个想到的是灵寂，因为曾经有他为她们疯狂。


    至于她们会不会被人看中，天使折翼不是天使？


    也许正室很难，侧室呢。


    但始终相信，和灵寂一样的自由恶魔会把她们当宝贝，心永远比外表美。


    哪怕一个恶魔有着天使心，可以托付一定抓住机会，不是每个恶魔都那么巧肯停下来驻足。


    当下无言。


    “我想保护你。”


    一个单身男子走在一个女孩身边道。


    他成功地吸引了灵寂的注意力，也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


    女孩要点头，灵寂拦住了，他看着男子，打量着他，从外表看基本还过得去，但心就很复杂。


    “你愿意在她房前站一晚，就行。但先给我一个喜欢她的理由。她是有尊严的，不需要人可怜。重要的是，她是我妹妹，我不管，反正不能欺负她。谁都不能。”


    灵寂看着男子道，说着将女孩儿搂在怀里，傻傻一笑。


    “我……感觉她可能是我走失的女朋友。”男子落寞道。


    灵寂的回答是感觉什么都不是。


    男子走回去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离去，灵寂放开女孩，歉意道:“对不起，我……”


    女孩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在陌生的人中，这个陌生人恐怕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哥哥。”女孩轻声呢喃。


    灵寂一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对她身后的女孩们道:“你们都是我妹妹，这是强制性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似霸道的一句话，说起来没有任何底气，想儿嗔怪地走在灵寂身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靠着。


    “哥哥！”


    女孩们用她们所能用的最大力气喊出，由衷又动情。


    灵寂这个人的样子，她们会刻在心上，用一辈子去……铭记！


    伴随着的眼泪滴滴答答滑落，没有人能体会她们的感受。


    看到这一幕的幸存者们也落泪了，当心颤动，眼泪就不住地流，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眼泪交织着情动，愿它们化作祝福，保佑着她们。


    离开终是会的，挽留谁都没有，任灵寂只叫了一声的哥哥离开。


    他该做的都做了，没有了留下的理由，却有了让她们怀念的理由。


    走在回去的路上，想儿和灵寂一路，圣光被派出保护女孩们回家。


    “老公……”


    “嗯？”


    “要什么奖赏吗？”


    “不要，有你就行了，妹妹再重要没老婆重要。”


    “不信你。”


    “那你怎么才信？”


    “吻我就信。”


    “呵呵。”


    既是这样，灵寂也想，一吻不舍得放开，但终是要放开。


    期间灵寂做了一定程度的坏事，这点想儿红着脸，嗔怪的眼神可以看出。


    许久，她温柔地靠在灵寂怀里，也不怕灵寂会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当然有的话，她的想法就是当奖励了。


    遗憾的是，灵寂罚别人重，罚自己更重。


    所以，他还是抱着和想儿说对不起，想儿微微一笑原谅他。


    “我们多坐坐再回去好不好？就当你刚刚的惩罚了，道歉有什么用，你坏事都做了小半。而且又知道我不可能说出去。”想儿搂着灵寂的脖子道，她啊，根本不怕灵寂做坏事的好吗？


    别忘了，她是一只藏獒……嗯，就这样。


    灵寂嗯了一下，陪她坐着。


    星空很美，他们讨论着星星。


    “老公，你看那个星是你，那个星是我。”


    “那是……月亮和星星吧？为什么我是星星？”


    “那你是月亮也行，以后你想我了就找找我，我没什么事就会看看你的。”


    “干嘛说这些。”


    “我是会离开的啊，但你就不行了，我以妻子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当我的陪葬品。”


    “你放心我不会的。”


    “我想离开时在你怀里，就像现在……”想儿说着温柔地靠在灵寂怀里。


    灵寂一愣，紧紧地抱着她，问道:“不会是现在吧？不会吧，你没受什么伤，怎么就莫名地要走。我不管，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看着灵寂孩子气般的样子，想儿噗嗤一笑，搂着他的脖子道:“是提前体验，我当然没事，还有……你着急的样子很傻。”


    “傻就傻，你不走就行！”灵寂说着擦了一下流在半路的眼泪。


    另一旁的眼泪是想儿接住的，她品尝了一下，苦苦的，心里很甜。


    “你怎么这么容易认真。”她抱怨道。


    灵寂把玩着她的发丝道:“认真了你就不会走了，说不定你会舍不得我。”


    “一直都舍不得，可慢慢地舍得了，你很好……真的好啊，都感觉配不上你了，你真讨厌。


    我累了，想睡觉。”


    “不能睡，陪我说话。”


    “好，你说。”


    “你爱我吗？”


    “有老婆不爱老公的吗？”


    “有。”


    “你个木头，爱你。”


    “有多爱。”


    “就像老鼠爱大米。”


    “……”


    “为了你这粒大米，我愿赔上我的生命。”想儿平静道，很温柔的样子。


    灵寂傻傻地回应道:“那我对你的爱也是老鼠爱大米。”


    “不许，说了你不能给我陪葬的。”


    “你欺负我。”


    “学灵儿的？就欺负你，欺负你听话。人生还有那么多美好呢，你陪我够……够久了。”想儿违心道，久算什么……海枯石烂都不算久。


    灵寂不说话嗯了一下。


    这一嗯，令想儿落泪，灵寂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轻松道:“你看你，答应你了，你还哭，一点都不好。”


    “会孤独吗？”想儿眯着眼问道，为何眯着眼，她不想落泪了，她想坚强些。


    事实难为，不是眯着眼睛泪水就不会往出涌了。


    灵寂点了点头。


    “灵儿呢。”


    “她会嫁出去。”


    “你呢。”


    “看着你。”


    “有什么好看的，一块石碑而已……”


    “我能感觉到你的灵魂的。”


    “你不是不信佛吗？”


    “现在信了。”


    “你真会骗自己，听我的，该走就走，人生还要继续，你会碰到需要你守护的女孩。


    对她们和对我一样好就好了。”


    “做不到，给你的就是给你的，她们可以守护，不交心。”


    “那你心空着没处放。”


    “给你陪葬了，这辈子，我没能保护好你，余生要心干什么。”


    “好傻，我可能是要把心留你那儿，以后心动不是你心动，是我心动，所以呢，你就好好地爱她，谈什么心不心，你的心又不帅。会降低我档次的。”


    “那不管，就要降低你的档次。”


    ……


    “我们回去吧，应该不早了，灵儿会抱怨你的。”


    “不是有夜鸢吗，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吧。等等我给灵儿打电话，要说和你度蜜月。”


    “一天的蜜月吗？”


    “十天好了，反正我也不着急，也没什么好着急的。”


    “唉，一夜吧，越久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