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死丫头,要求还挺高
作品:《小小老子当反派?豪门大佬都超爱!》 孟雪梨眼见那小胖手流血,立刻就想查看伤口。
顾庄不管不顾,带着哭腔道:“梨梨你帮我,我爸爸还等着!”
孟雪梨见此也拼命用力,可力大无穷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他们两个真的撼动不了。
孟臣蹙眉伸手摸了一下,也是穿过摸不到。
裴云间也是如此。
不知为何,只有两个孩子碰得到。
顾庄小胖手上的血迹越来越多,被面具吸收,逐渐悬空勾勒出一副血色面具。
在众人惊呼声中,那面具被鲜血侵蚀出裂缝。
疤脸男瞳仁缩紧道:“用力!很快就碎了!”
两小对视一眼,齐齐喊了一声,用尽吃奶的劲硬掰。
“咔”血色面具碎裂后,一点残渣都没有留下,凭空消失。
可顾天耀却突然惊醒惨叫,即便用手遮脸,那脸上皮肤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融化,吓坏众人。
尖叫声不断!宴会乱成一团。
姜敏惊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这时疤脸男的手机响起,顾庄似想到什么,紧张到控制不住发抖。
“疤叔……”
“是医院的电话,你来接。”
疤脸男把电话举在顾庄耳边,听着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顾庄绷不住爆哭。
“爸爸!呜呜呜,爸爸你终于醒了!”
混乱的场子,再次因为这震耳的哭声静止,顾天成醒了!
孟雪梨也想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就是哭的比顾庄还大声,伸手要爸爸抱。
孟臣嫌弃的看了一眼那鼻涕眼泪。
抓起地上的桌布给她糊了一下脸,这才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裴云间自是跟着走了,毕竟这闹剧已然落幕。
车上,孟雪梨在爸爸怀抱里,眼睛都要闭上了,可看向裴云间的时候,还是撑着睁开眼。
“云间叔叔,你头上那黑黑的就要成一团了。”
裴云间笑了笑:“没关系,不用在意。”
“哦,那我睡觉觉啦,爸爸你拍我,要有节奏的拍。”
孟臣真想给自己按按人中,这死丫头要求还挺高!
也不怕他拍死她?
见孟臣僵硬拍娃,裴云间会心一笑,孟臣嘴上说的再冷,他本身却不是一个冷心的人。
不像他……早没了留恋。
“砰”剧烈撞击声,让孟雪梨被惊醒。
刚醒来就听他的爸爸嘶吼:“我的第二辆车!裴云间你能不能死远点?”
孟雪梨看向外边,这才发现,一辆小皮卡撞在他们车边,凹陷进去,裴云间距离相当近。
此刻无奈看着这一幕。
这次小丫头可没及时提醒,他为什么还是死不了呢?
孟雪梨亲眼看见那团黑雾又散开了,可这次她看见点别的,裴云间不是没被撞,被撞的是他身后的那道人影……
好疼的样子吧,为什么要帮云间叔叔当着呢?
“云间叔叔,你为什么一脸失望的样子啊,你想被撞吗?”
孟臣冷笑:“他想死,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体验一下?”
孟雪梨不懂:“为什么想死呢?爷爷说死亡就是再也见不到我了,也见不到爸爸,爷爷就不想死。”
裴云间隔着车窗揉着小脑袋。
“叔叔……只是觉得没意思,没有想死。”
见裴云间准备离开了,孟雪梨伸出小手手。
“云间叔叔,你肯给我买两个冰淇淋的话,我可以让你死一死,真拿你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云间叔叔呢。”
裴云间:“……”
提着一块青提蛋糕进了家门,入目便是各种礼盒。
孟臣嫌弃的看了一眼:“顾天成送的?”
老爷子得意道:“救他一回,这些礼物哪够还清,不过是身体不方便,先派人来问候一声罢了,我乖孙女呢?”
举起手里的小蛋糕:“老花?用来换小蛋糕了。”
“你说什么?”孟啸露出杀气。
孟臣压根不在意,坐到一边打开蛋糕吃着。
在老爷子想把他蛋糕砸脸上时,精准躲开:“在裴云间那。”
老爷子蹙了蹙眉:“那孩子不错,就是想不开,梨梨会不会被影响了?”
孟臣讥讽:“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那孟雪梨她本身就不正常,能被谁影响?”
“比你爱吃小蛋糕还不正常?”老爷子毫不客气插心。
“怕被乖孙看见丢人,硬忍着不吃,这段时间馋坏了吧?”
鄙夷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老爷子往外走道:“乖孙不在,我正好回老宅让人修整,下月孙女介绍宴,必须要凸显出孟家的重视。”
老爷子絮絮叨叨带着各种人马离开后,孟臣感受着再次变得冷情的家。
忽然感觉蛋糕也不是那么甜了。
那死丫头今晚不会要和裴云间一个床睡吧?
换上新买的蓝色小熊版本的睡衣,孟雪梨在裴云间的注视下,爬上大床。
翘着小脚脚,拍身边的床单道:“上来呀。”
裴云间脸色怪异道:“梨梨,你要和我睡?”
“当然啦,我只有五岁,怎么能自己睡一个房间,我会怕黑的,在家都是和爸爸一个房间。”
和孟臣一样,裴云间也独处习惯了,一时有些不习惯。
时间还早,孟雪梨也睡不着,小眼睛就叽里咕噜到处看。
床头柜一个相框吸引了孟雪梨视线。
那是和现在裴云间完全不同的大哥哥,笑的温柔,灿烂,在给一个很漂亮的阿姨头上放花环。
阿姨的眼睛也是像蜜糖一样的琥珀色,笑起来感觉好甜。
“这是谁呀?”
注意到小丫头的看的相框,裴云间瞳色依旧平淡:“是我妈,已经过逝了,不然她会喜欢梨梨的。”
“云间叔叔的妈妈好漂亮,过逝就是死亡的意思吧,云间叔叔觉得没意思,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妈妈吗?”
裴云间仰躺在床上,视野里出现一个笑的温柔的女人。
“是啊,死亡是个很不好的字眼,但有些时候,也是一种终结。”
何时睡着的裴云间不知,只是他又开始重复那个梦魇。
灯光昏黄的地下室,空气里满是腐朽和潮湿的霉菌味道,他和母亲缩在黑暗墙角。
还有五六个看不到脸的男人。
“好一个裴桎!为了自己地位,老婆儿子都不管了?”
“老大,那我们怎么办?拿不到情报,回去也是死。”
带着面罩,声音都带了变声器的男人看向瑟缩在女人怀里的孩子。
“把小的拉出来,送些零件给裴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冷血。”
裴云间冷眼看着10岁的自己,恐惧,哭泣,他此刻就像是分裂的第二人格,只能目视这件事被一次次的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