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嫂子求治!
作品:《不要太诱惑:我的绝色老板娘太撩人》 傍晚。
大山深处的赵记老药铺。
赵石头刚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正准备关门歇息,一道身影却冲了过来。
“石头,快帮我瞧瞧,我肚子好痛!”
身材惹火的王金凤浑身湿透,单薄的花布衬衣紧紧贴在身上。
起伏的生理曲线惊心动魄地勾勒出来,山峦沟壑在湿衣下若隐若现,比平时任何一刻都要扎眼。
看到这惹眼的画面,赵石头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唾沫,眼睛不知该往哪放,忙问道:“金凤嫂,你这是咋搞的?浑身湿漉漉的?”
王金凤咬了下嘴唇,回头看着远处的自家方向,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张屠那杀千刀的又输钱了,喝得烂醉,非说我偷人,照我肚子就是几脚,踹得我喘不上气……他还拿冷水泼我,说是给我去火!”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掉,双手死死按着小腹。
“趁他打累了睡死过去,我才偷跑出来……石头,你快给我治治……”
王金凤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头发酸。
赵石头听得眉头紧锁,没有立即接话。
年轻漂亮的王金凤,被誉为落雁岭的村花,是邻居张屠从外地买来的媳妇。
由于受不了张屠的非人摧残,她尝试逃跑了好几回。
但每一次,都被张屠给抓回来,她又会被一顿暴揍。
这种事,在大山区常有发生。
赵石头的母亲就是被买进大山里,最终受不了折磨跳下悬崖。
唉!
思绪至此,赵石头只能摇头叹息,虽然对王金凤挺同情,但无奈管不了别人的家事。
“金凤嫂,先进屋。”他伸手拉住王金凤的手臂,想将她搀进来。
王金凤“哎呀”一声,脚下像是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撞进他怀里,一股带着女人体香的湿气冲入鼻腔。
赵石头只感觉胸口被两团惊人的绵软和冰凉重重一贴,让他头皮发麻,慌忙像触电般退开。
“石头,真的好痛!”
王金凤已顾不得其他,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赵石头连忙关上门,扶她到床上坐下,“金凤嫂,你先躺下,我看看你的伤势。”
他让王金凤躺好,征得她同意后,掀开了王金凤的衬衣。
只见,她的平坦小腹上,布满了各种淤青,好几处旧伤痕还没痊愈,又带上了今日的新创伤。
“金凤嫂,这张屠也太不是人了!”赵石头看得触目惊心,忍不住骂了一声。
王金凤难过地抽咽道:“石头,是我命不好,爹妈死得早,我亲哥把我卖给了猪狗不如的张屠,呵呵……”
她伸手擦了一把眼泪,像想到了可怕的事,慌忙话锋一转:“石头,你赶紧帮我治吧,等会张屠醒了,看到我不在家,我又要遭罪了。”
赵石头应了一声,从贴身衣兜里取出一个三指宽的皮针套,展开后,露出六枚乌黑的骨针。
自奶奶去世以后,这包兽骨打磨而成的暗黑色祖传骨针,就成了他谋生的依仗。
按摩扎针、接骨祛寒,山民们给的诊金虽少,却让赵石头在这深山穷岭里扎稳了根。
“金凤嫂,你先忍着,我这就给你治。”
赵石头左手轻轻在她一处淤青上压了压,试探着她的腹部伤势,那肌肤光滑的触感以及敏感的棱角,让他小腹没来由一燥。
喺!
他连忙倒吸一口凉气,告诫自己可是个医者,以此强压住心头不该有的躁动。
这也难怪,毕竟赵石头还是个雏,以前也替别的异性治疗过这类伤,但她们都没王金凤长得这么勾人。
被他触碰腹部,王金凤的娇躯也是随之一僵,本能地要用手去捂住关键位置,却被赵石头按住手腕阻止。
“你这是长期被张屠打得太狠,导致了寒气入肠,再拖下去要出大事。金凤嫂,我只给你治病,没别的歪门心思,你放宽心!”
王金凤听他这么说,才迟疑地松开手。
赵石头努力摒除杂念,手指在她腹部细细探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悸动,在神阙穴附近,摸到一条明显的硬结。
“金凤嫂,要下针了。”他说话时,右手已拈起一枚三寸长的骨针。
王金凤瞥见那乌黑的针具,瞳孔一缩,人天生就对这类东西存着畏惧。
“第一针,关元穴。”赵石头拇指用力按在她脐下三寸,能感到内里的温热与搏动。
骨针斜刺而入,手法沉稳,赵石头提醒道:“忍着点,这针得进皮三分。”
“啊!”王金凤咬着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身体因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而扭动,腰肢轻摆摩擦着身下的旧床单,画面尤其撩人。
镇定住心神后,赵石头不为所动,此时此刻无论王金凤有多诱人,她都只是一个病患!
他用针在她皮下轻轻震颤,勾动着郁结的寒气。
奶奶说过,这套家传的针疗术讲究以针引气,寒气在哪条经络,针就得追着哪口气跑。
“第二针,气海穴。”赵石头换了根稍粗的针,这次直刺而入。
进针时,能感觉到她小腹肌肉的骤然收缩,手指的温热愈发清晰,“凤嫂,你能感觉到有股热流在往下走吗?”
王金凤的脸颊飞起一抹红晕,不知是针效还是别的,“那里像是有团火在化冰……在往下……往下走……嗯……”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有些迷离。
就在这时。
张屠家方向,却响起了张屠醒来后狂暴的骂声:“草泥马,王金凤你这狗日的,又跑哪去了?”
砰砰几声砸东西的响动,那畜生找不到人,彻底发了疯,紧接着是一声怒吼:“赵石头!草你奶奶的,肯定是你搞鬼!你把王金凤藏哪儿了?”
张屠一边骂着,一边朝赵家老药铺跑了过来。
听到动静,床上的王金凤吓得面无血色。
“石头,张屠找过来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就坏了啊……”
她吓破胆的模样,让赵石头也是心头一紧。
“金凤嫂别动!你这病必须扎满三针,现在才两针,停了会让寒气乱窜,肚子更疼,弄不好会大出血!”
“那咋办啊……”王金凤急得眼泪又涌出来。
“我们两家还有段距离,先不管张屠,我马上扎第三针!”赵石头神色凝重地说。
他不再分心外面的响动,迅疾抽出第三根骨针。
“最后一针,中脘穴。”他的针尖对准她肚脐上方四寸。
旋即骨针入肉,王金凤呼出一口大气,只觉得肚子里轻快了许多。
赵石头很快收好骨针,顺手帮她擦去腹上渗出的冷汗:“寒气祛了九成,回家喝碗热姜汤发发汗就没事了。”
不等王金凤回话,砰的一声巨响,药铺的院门被人猛力踹开。
壮硕的张屠满身酒气,红着眼闯进来,手里拎着一把剔骨刀。
他冲进来正好看见屋里这幕,自己婆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赵石头的手还搁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赵石头!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敢动老子的女人,我他妈的剁了你!”张屠已被酒精和妒火烧昏了头,挥刀就冲了过来。
“嗷呜!”
院里一直安静待着的大黄狗,赵石头养了几年的忠实伙伴见主人有危险,吠叫着扑向张屠。
张屠毕竟是杀猪的,手底利落,想都没想反手一刀。
“噗嗤!”
一声闷响,大黄狗惨嚎一声被劈翻在地,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
“呸!碍事的畜生!”张屠一脚将狗尸踹到了院门外。
“啊……”王金凤吓得尖叫,连滚带爬跌下床。
眼见陪伴自己多年的大黄惨死,赵石头眼眶发红,起身急道:“张屠,你听我说!我是在给金凤嫂治病!”
“治你妈的病!当年你那老不死的奶奶就用这破针扎瘸了我爹,现在你这小杂种又来搞我老婆!老子今天弄死你!”
张屠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尤其是王金凤那湿衣紧贴着曲线毕露的样子,更是点燃了张屠眼中最原始的暴虐和杀意。
“奸夫淫妇!老子宰了你们,拿你们的血去祭祖坟!”
吼声未落,张屠手中带血的剔骨尖刀直接捅向赵石头腹部。
又快又狠!
赵石头吓得心惊肉跳,求生本能让他猛向后缩。
“嘶啦。”刀尖擦衣而过,上衣被划开一道长口子,冰凉的刀锋几乎贴着皮肉掠过。
一击落空,张屠更是狂性大发。
“躲?老子看你往哪躲!”张屠手腕一翻,剔骨刀划出一道弧线,又朝着赵石头的脖颈抹来。
赵石头狼狈不堪地再次后仰躲闪,后背重重撞在了土墙上,震得他五脏六腑像错了位般的难受。
连续两刀逼退赵石头,张屠觉得这小子不足为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转向瑟瑟发抖的王金凤。
所有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贱货!老子先送你上路!”
张屠暂时弃了赵石头,两步上前,左手五指如钩,朝着王金凤脖子掐去。
同时,右手的剔骨刀也高高举起,就要朝着她的心口扎下。
王金凤被掐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球因极度惊恐而外凸,脸色迅速由白变紫,眼看便要香消玉殒。
“放开她!”
赵石头不顾一切再次扑上去,用劲去掰张屠的手臂,却根本拉不动分毫。
张屠甚至懒得回头,胳膊肘向后一捣,狠狠撞在了赵石头的胸口。
“呃!”赵石头一声闷哼,剧痛和窒息感同时传来,差点让他背过气去,被撞得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完了!
赵石头心中大呼不妙,张屠看来是铁了心要将他们残忍地杀害。
危急时刻,赵石头急忙摸了一下怀里刚刚救人的骨针。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奶奶教他认穴位时说过的话:“人的身体有三百六十个穴位,有的能救人,有的也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