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美妙歌声
作品:《傻女种田:带瘫痪爹瘦弱娘致富咯》 小梨同步点头:“我和小桐哥想法一样!绵绵姐想干啥,我们兄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宋绵绵赞赏的目光看向他们一眼:“好,不出意外的话,酒楼明日就能定下,明日一早,我会喊你们一起。”
有了酒楼,这客栈到时候自然是不续住了。
小桐小梨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重重点头。
氛围陷入短暂的沉默,魏延目光总是不自觉落在宋绵绵脸上,眸子中尽显温柔。
“我这儿有几支……嗯,算是我自创的小调吧,跟咱们常听的戏曲不太一样,你们俩试试看,能不能学得来?”宋绵绵开口道。
小桐连忙回:“绵绵姐,我们俩一定好好学!”
旁边的小梨跟着点头,小手紧张地揪着衣角。
宋绵绵摆摆手,显得随和:“唱歌呢,嗓子就得放松点,就当玩儿一样,我唱一句你们跟着学一句试试看。”
她略微沉吟了下,脑海里搜索前世听过的古风歌曲。
宋绵绵虽然不是专业唱歌的,但前世好歹也算是麦霸,大学时期还参加过校园歌手大赛,拿了前五名的奖,所以不至于五音不全,唱起歌来还算是有模有样的。
突然想到了,宋绵绵清了清嗓子,轻轻唱道:“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宋绵绵声音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
那调子全然不似小桐小梨熟悉的任何戏曲唱腔,没有复杂的转音和固定的腔板。
旋律直白却十分优美,更奇特的是歌词句,直白的像说话,却又带着诗意,勾人心魄。
魏延已然不是第一次听她唱歌了,从之前他就发现了绵绵会哼唱很多歌,词句直白,非但不显粗俗,反而别有一种扣人心弦的魅力。
小梨年纪小,脑子活,学得快,虽然觉得这调子新奇,还是试着跟着哼唱。
“入、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第一遍,小梨的声音似乎成了刻板习惯,依旧带着戏曲的尖声。
宋绵绵笑了笑:“小梨,这和戏曲不同,嗓子打开,放松。来,我教你们。”
说着,宋绵绵用手,放在自己肚脐下三指的位置:“用丹田呼吸,就是这儿,而不是用胸部浅呼吸。”
“来跟我学,啊—啊—啊—”宋绵绵又接着示范,“声音得这样打开。
她见小梨红着脸,又笑着安慰道:“没事儿,不要怕,我这是教你,错了不怕,纠正过来就成了!”
小桐坚定点点头:“绵绵姐说得对,我来试试!”
小桐稍显沉稳,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古怪却又好听的调子,想着她刚才所教的方法。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小桐理解能力极快,完美还原了宋绵绵的唱法。
他的声音十分清朗,咬字十分准确,意外的富有感染力。
“对对对!就是这样!你这音色不赖嘛!”宋绵绵眼睛一亮,立刻鼓励道。
这效果实在是让她意外,宋绵绵又转向小梨:“小梨,你也试试?”
有了小桐的模范,她自信的点点头,开口又唱了一句。
这次发声正确,声音出来,果然和宋绵绵预料的一样,清脆甜美,音色变换自如。
“不错!真不错!”
宋绵绵抚掌轻笑:“你们俩可以啊,学得很快!嗓子不错,既可以合唱又可以独唱!贪多嚼不烂,等我后面再教你们共鸣咬字,丰富唱功,然后再招工找一找古筝古琴箫笛这样的弹奏配合,一定很完美!”
宋绵绵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顺利,她这特色酒楼的一大亮点,算是确立了。
她又连着教了他们好几句,小桐小梨从最初的生涩,渐渐也放开了。
魏延目光大多流连在宋绵绵身上,看他耐心教导时微垂的睫毛,随着哼唱轻点的脚尖。
他发现这个女孩像一座挖不尽的宝藏,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新的惊喜。
良久,宋绵绵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成,今日就到这儿吧,你们私下练一练,早点休息。”
小桐连忙拉着小梨再次郑重道谢:“多谢绵绵姐,多谢魏大哥!我们一定好好学,绝不偷懒!”
“行了行了,甭客套了,快去睡吧!”宋绵绵笑着打趣。
虽然年纪差不多大,但宋绵绵总是不自觉散发出老成的模样,看他们就像看两个孩子一样宠溺。
谁让她本身就是个二十多岁的灵魂呢?看他们可不就是看两个孩子嘛。
小桐被逗得抿嘴一笑,紧张感消了大半。
兄妹俩只觉得以后不用再居无定所,有了新的盼头。
小桐小梨一离开,屋里顿时就剩下宋绵绵和魏延两个人。
宋绵绵还留在憧憬中久久难以回神。
她倒了一杯茶喝下,顺了顺喉咙,兴奋地对魏延道。
“阿延,我眼光没看错吧,他俩真是天生的好苗子!等咱们的酒楼开起来,我保准不仅有别人没见过的新奇菜式,还可以有独一无二的表演!”
“你想啊,别人家酒楼再稀奇,顶多有个说书唱曲的,调子大家都听腻了,咱这个不一样,词儿好听,调子也新鲜,到时候肯定能够一鸣惊人!”
宋绵绵月牙眼亮晶晶的,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的规划:“还有咱酒楼,肯定是要重新修葺的,明儿个定下来,我再去重新规划规划!咱的酒楼,一定能够红红火火!”
魏延温柔地低头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只是太辛苦你,又要琢磨菜式,又要教他们,修葺的事儿,你就把想法交与我说,我去安排。”
宋绵绵心里暖融融的,抬头朝着他笑道:“不辛苦,我兴奋高兴还来不及哩!不过现在嘛……咱得好好休息了,明日才有力气干活呀!”
宋绵绵看着他的脸,目光深邃,烛光下映着她小小倒影,她伸出手,掌心托住了魏延的脸颊。
要怪也只能怪这家伙长得过分好看!实在不能怪她轻浮。
“绵绵,”他唤她,声音暗哑下来,“你唱的真好听。”
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最好的歌声,比任何山歌小调,正经戏文都要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