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厚道
作品:《傻女种田:带瘫痪爹瘦弱娘致富咯》 孙氏在院子里剁草喂鸡,宋华强坐着轮椅在院子里编竹篾。
小壮则是蹲在院子里,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
听到动静门口的动静,只见宋华东将牛车停在门口。
宋绵绵和大壮两个人拿着东西往屋里放,宋华东扛着一袋白米跟在后面。
“绵绵,你们这趟回来的早啊,赶在太阳落山回来啦!”
孙氏立刻迎了上去,看到宋华东喊道:“老四,你也去镇上啦?和他们一块儿回来呢!”
宋绵绵笑嘻嘻道:“娘,我们去的时候在村口遇到四叔,四叔用牛车驮我们一块儿来回的。”
宋华强看到宋华东,笑问道:“老四,你今儿个上镇上干啥去?咋还赶牛车去啦?”
宋华东不好意思笑了下:“二哥,娘让我去镇上相看去了。”
宋华强闻言面露喜色:“是吗?相看得咋样了?”
孙氏也眉开眼笑起来,这老四的婚事也算是老宋家头等大事了。
宋大壮过来接过宋华东手里的东西,往屋里送,宋绵绵又往板车上跑了一趟,所有东西都搬完了。
孙氏则是回屋给宋华东倒了一碗茶。
宋华东憋红着一张脸,一碗茶水几口下肚,他抹了把嘴角,憨笑着。
“还……还行!”
宋华强和孙氏互相对视一眼,两个人眼神里都透露出喜色。
看来有戏!
又简单聊了几句后,宋华东起身:“二哥二嫂,娘那边估计还等着我问话呢,我就先回去了,晚点得空再来找你。”
宋华强一脸慈笑着点头:“成!快去吧!”
宋小壮早就放下手里的树枝,一脸兴奋地追着宋绵绵屁股后边跑。
孙氏这边,看着宋绵绵往屋里搬的这些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禁咂舌。
“我滴乖乖,绵绵,咋又买那么多东西?”
宋绵绵笑了笑,解释道:“我想着都要过冬了,没有几次大集可以赶了,我见四叔赶了牛车,就多买了一些粮食和生活用品。”
孙氏点点头,一脸心疼地看着宋绵绵,偷偷抹了把泪。
“闺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个十五岁的女娃娃,又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山采药,又是跑镇上做买卖的,是爹娘没能力…还要你来撑起这个家……”
宋绵绵看孙氏一哭,心也软了,她上前一把抱住孙氏,给她擦了擦泪。
“娘!说啥傻话呢,一家人不就是互相牵着挂着么!快甭哭了噢,不然就变小哭包了!”
宋绵绵安慰着,笑着道:“娘猜猜这趟我卖了多少银子?”
果然宋绵绵一转移注意力,孙氏的泪就止住了。
“娘不晓得,卖了多少?”
宋绵绵笑了笑:“那草药卖了可多了,有六两多呢,我爹和哥编的竹篾,卖了三百多文呢!再加上那赤灵芝,怎么也有十几两!说不定明年开春,咱家就能修大宅子了!”
这时候,宋大壮推着宋华强进了屋,刚好听到母女的对话。
宋大壮一脸憨笑,还有几分骄傲道:“爹娘,今天你们是不晓得,咱绵绵可厉害,可神气了!那医馆大夫都客客气气的!绵绵做买卖更厉害!”
汉子的脸膛的笑意溢于言表。
“咱家绵绵有本事!比男娃还厉害!能顶半边天呢!”
宋华强夸赞完,又接着道:“看来这编竹篾也还不错!能换点钱!我和你哥这几天也没白忙活!等下次我再多编一些!”
宋华强更高兴的是,自己终于也能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
宋绵绵看着他们因为编织而被竹片划伤的手指,本来想劝不用再编了,但是想到这件事或许能让爹的内心至少会好受些,她还是选择不说了。
“爹,你们要编可以,但不用日日夜夜赶,家里银子够过冬了,特别注意你们的手,都豁了好几道口子了。”宋绵绵道。
汉子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但哪能不干?他多干些,就能分担到闺女肩上的担子,别说磨不磨破皮了,他不在乎!
庄稼汉子,没那么娇气。
宋绵绵又从里面拿出了她买的那套笔墨纸砚,还有几本启蒙的书递给宋小壮。
“小壮,这一套文具还有书你收好咯,趁着年前,也能一块儿学点简单的字!”
宋小壮没想到姐姐还给自己额外带了东西,看到书本还有那一套文具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
整个人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嘴角都笑咧开了。
“姐,你真好!”
宋绵绵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快拿回房间好好放着!姐还给你带了糖葫芦哩!”
宋小壮重重的点头,屁颠屁颠捧着东西就往屋里去。
孙氏跟着宋绵绵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询问宋华东相看的事情。
就连宋华强也跟着在一旁竖起耳朵仔细听。
宋绵绵就把那相看过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宋华强和孙氏听。
孙氏听完,不禁叹了口气。
“看来那周家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儿,还就这么哑了……唉。”
宋绵绵也不多言什么,只要四叔喜欢就成,哑巴确实会让生活有许多不便,但是有句话叫尊重他人想法,没有谁能够直接替四叔做决定。
收拾完了东西,宋绵绵去喂鸡,孙氏则是去操持夜饭,宋家二房一片乐融融。
老宅。
老宋家东屋里。
老宋头坐在主位上,旱烟杆在桌角磕了磕。
“老四,这趟相看得咋样?”
宋华东憨笑着挠挠头,但眼睛亮得惊人,面上又羞又喜。
“我瞅着还蛮中意的,就是不晓得人家周姑娘咋想……”
杨氏坐在一旁的长凳上,听完了宋华东的一番说辞,再配合宋华东的态度,是乐开了花。
“当真?”
杨氏丢下手里的针线萝,满脸喜色,她接着问。
“那周家姑娘模样如何?家里几亩地?嫁妆……”
不等杨氏说完话,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老两口立刻垮脸了。
宋华东接过话茬:“周姑娘长得俊,啥都好,根本没得挑!只可惜是个可怜人,去年在河边洗衣裳,掉河里去,说不了话。”
东屋里霎时静得可怕。
杨氏张着嘴,老宋头的旱烟杆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