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肉包子
作品:《傻女种田:带瘫痪爹瘦弱娘致富咯》 宋绵绵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板,你这包子咋卖呀?”
“菜包和窝窝头一文钱两个,肉包一文钱一个!”老板乐呵呵答道,手里忙不停歇,给其他客人打包。
宋绵绵掂了掂自己手里二十个铜板:“老板,给我来五个肉包,两个菜包吧!”
“诶!好嘞!”
老板从热腾腾的蒸笼里拿出肉包和菜包,用一张油纸全部包起来。
宋绵绵从怀里拿出六文钱,递给老板。
手里的包子,隔着油纸直烫手,但她紧紧捧着。
她算好了,自己吃两个菜包就够了,但这趟魏大哥干的都是体力活,一路上也很照顾她。
应该吃点肉才能补充体力。
“魏大哥,你先把东西放下歇一歇!吃两口包子填肚子!”宋绵绵笑着道。
魏延看着她手里的肉包,晓得她家里的条件,“我不饿,你快吃!”
“咋能不饿?我也买了你那份,快点的!这一路你照顾我那么多,请你吃是应该的!快甭客气了!”
宋绵绵说着,伸手去拿他手上的麻袋放在地上,然后就是她的背篓也放地上。
魏延拗不过,把背上装在大麻袋里的野猪也放在了地上。
一打开油纸,香喷喷的肉包气味就出来了。
宋绵绵把油纸递给魏延,自己从中挑出面上那两个菜包吃。
“魏大哥,剩下的是你的,这包子大,我吃两个就顶饱了。”宋绵绵咧着嘴笑道。
虽然是菜包,但是滋味也不差的,一口咬下去,别提多舒服了。
本来饿得心发慌,狼吞虎咽吃下一个包子过后,宋绵绵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魏延拿起一个肉包咬了一口,这滋味,确实不赖。
不过他很快发现,他自己手里的五个竟然全是肉包,那傻丫头竟然只给自己买了两个菜包。
这……
魏延见状,把手里的肉包递给宋绵绵:“绵丫头,你这样我可不吃了啊!你自个咋吃的菜包呢?”
接着,魏延索性就把自己手里的肉包递给宋绵绵,他拿过宋绵绵手里的菜包咬嘴里。
三两下就下肚了。
这下,轮到宋绵绵傻眼了。
“你吃肉包,菜包我吃,要还不够,我去买!”
眼见菜包吃完了,宋绵绵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她拿起一个肉包吃着,其他的全都递给魏延。
“魏大哥,我吃了这个就饱了,真的吃不下了!没和你客气,这两个你吃吧!”宋绵绵道。
“你这女娃,都瘦成这样了,才吃这么点……一人一个总行了吧!”魏延说着,又给宋绵绵分了一个。
宋绵绵看到这肉包子又回到了自己手里,再推辞就真的矫情了。
索性,她拿起包子接着吃。
宋绵绵三个包子下肚,这回是真的饱了。
倒是魏延,还怕他吃不饱……也罢,一会儿卖完了再请他吃饭。
吃完包子,宋绵绵问道,“魏大哥,你这些猎物打算去哪儿卖?”
“今儿个不赶集,只能送到镇上的酒楼去买,不过送到酒楼会被压价,但也没法子,这野猪再等肉就坏了,没法脱手了。”
魏延说道,这四只包子下肚,对他来说,也就四成饱,不过也够了,他正要拎宋绵绵的背篓,就被宋绵绵拦住了。
“魏大哥,我这会子缓过来了,能背了。”宋绵绵笑着,起身背上自己的背篓。
魏延点点头,背起野猪又拎起野兔。
两个人加快步伐,朝着镇上的酒楼去。
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到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足足有两层高,在这群低矮的宅子中,算是气派的了。
宋绵绵抬头看去,只见牌匾上写了三个烫金大字,醉仙楼。
“我去,这醉仙楼好气派,放眼看去,好像整个白云镇就他家有二楼了!”宋绵绵嘴里啧啧赞叹。
魏延点点头:“镇上就他家开的最久了,也是最大的一家,不过他家后街也有一家酒楼,也是两层楼,相比较下来,这家生意比较好,我每次要脱手卖猎物,就在这两家走。”
而且这两家是竞争关系,虽然后街生意没这好,但也还算过得去,镇上不是没有其他人开酒楼,不过都因为生意不好或者味道比不上,就倒闭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醉仙楼,这个时间还早,没有到午饭时间,所以店里还没有客人。
大堂里,两个伙计,一个负责擦洗桌子,一个负责扫地,将整个大堂打扫得很干净。
那伙计看到门口进来的一高一矮的男女,女的身上背着背篓,里头全是草,男的背上一个超大麻袋,手上也有个小麻袋,里面还动弹着。
“二位,现在后厨还在备菜,要吃饭中午再来吧!”其中擦桌子的伙计走过来道。
魏延拎了拎手里的麻袋:“小兄弟,我这是来卖东西的,劳烦帮忙问一下,这新鲜的野猪和野兔要不要?”
“原来是卖野味的啊,你们跟我来。”
店里的伙计把二人带到了酒楼后面的一个四合院里,这后面的院子还蛮大的。
“你们站在这等,我去问一下采办!”
“谢了,有劳小兄弟!”魏延道。
宋绵绵没忍住打量着这个四合院,院子中有水井,还有许多盆摆在角落,挨着屋檐的墙角下有这一麻袋的土豆,那墙上还挂着风干的辣子和大蒜。
看这样子,应该是后厨了。
没多久,后厨西厢房的屋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刚才带路的那个小伙计。
矮胖的那男人穿着还可以,虽然是粗布麻衣,可身上平平整整,没有一块儿补丁,应该是个管事的。
宋绵绵见对方打量自己,笑吟吟地。
刚才那小伙计开口道:“这是我们刘采办,后厨的菜都是经过刘采办的手才行。”
宋绵绵恍然,原来是个采办,一般小说里,采办这活儿可是个肥差啊,这从中能捞的油水可太多了。
这边,刘采办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个人,一身破烂衣裳,鞋头都豁了个大口子。
他眼底闪过一丝鄙夷,随即就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