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我请假离武院，去找金夫人。


    一个小时后：


    我看到金夫人和赵洪秀，在贫民窟这里，干得热火朝天。


    两女人，看到我后，顿时高兴。


    “青儿！”


    “青哥儿！”


    “你怎么出来了？”


    “你刚入武院，就能自由进出？”


    我笑道：


    “州武院，跟石矶县不一样。”


    “可以随便进出。”


    “没人管！”


    两女人点头。


    金夫人挽住我胳膊，指点忙碌的贫民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明天这块空地就清理好了。”


    “我让奴仆找施工队呢。”


    “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我点头。


    金夫人，叽叽喳喳，说了好多。


    她亲自画了图纸，要在这建造一个巨大而有美丽的宅院。


    我认真倾听。


    一旁赵红袖，欲言又止。


    我心中一动，打发金夫人监工去。


    “怎么回事？”


    金夫人走了，赵红袖飞快说：


    “上午那会，有衙门的人过来。”


    “他们让我们去衙门办手续。”


    我点头。


    赵红袖继续说：“有几个帮会过来，他们说让我拜访他们。”


    我笑道：“哪几个帮会？”


    “青蛇、砍刀、斧头、猛虎四个帮会。”


    小小一个贫民窟，竟有四个帮会。


    真有意思。


    我示意赵红袖继续说。


    “建筑队的问题有点麻烦。”


    “奴仆们问了好几个营造铺子，他们都不接。”


    我皱眉。


    我沉思片刻说：“明天，你让奴仆们，再去问问营造铺子。”


    “就说我是这个宅子的主人。”


    “希望他们不要拒绝。”


    赵红袖点头说：“青哥儿，你放心，明天一早，我亲自去。”


    我点头。


    赵红袖又说：“今天有个叫人世间的组织给我递了帖子。”


    “七天后，他想宴请我。”


    我点头。


    赵红袖把事情交代好了，就去忙去了。


    我来回踱步：


    “无论是帮会，还是营造铺子。”


    “他们都认为我没有根基，认为我软弱可欺，所以才处处为难我。”


    “看来，我必须尽快立威。”


    ........


    夜幕低垂：


    雪花垂落。


    本应该繁华的街道，十分冷清。


    偶尔有大户人家的奴仆，冒着风雪，去给主子们临时采购些特殊物资。


    我换了身便宜的布衣，又用黑巾蒙面，弄了一把双手剑，随意抗肩上，就出门了。


    我的目的是前几天那几个牙行。


    夜深，鹅毛大雪垂落。


    我足踏积雪，行走过的地方，只有一行浅浅的脚印。


    但，很快就被风雪覆盖。


    四海牙行：


    几个值班的牙人，温酒，吃蚕豆、烧鸡等，颇为快活。


    有胖牙人说：


    “冬天就是好，经常下雪，客人少；休息的时间多。”


    同伴吐了口唾沫说：“好什么？明天一早，还要扫雪。”


    “要是有乞丐冻死在门口，还要花钱处理尸体。”


    胖牙人笑道：“你们说，前些天的哪个楚青，会不会冻死街头？”


    同伴们笑道：“他又不是傻子，买不到房屋，早就滚回乡下了。”


    胖丫人说：“他就是个傻子。”


    “否则，怎么会得罪那么多大人物？”


    “那些大人物们都发话，让咱们所有牙行，都拒绝他。”


    同伴们笑道：“是啊，他就是个傻子。”


    “想不开，得罪大人物，那不是死有余辜吗？”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畅聊。


    胖牙人翻白眼，不耐烦道：“谁啊？”


    门外，我轻轻抖去身上积雪，笑道：“看房子的。”


    屋内，牙人们对视一眼，这么晚，还有看房子的？


    他们摩拳擦掌，准备狠狠地宰一刀。


    “稍等，马上开门！”


    嘎吱！


    房门打开。


    我闪身进去。


    开门的牙人愣了：“客人，你装扮好奇怪！”


    我本想微笑。


    但，嘴角刚刚上扬，就意识到蒙面了。


    我压下上扬的嘴角，冰冷道：


    “你们杀人少，不了解这是一套完整的杀人套装！”


    “不过，我不怪你们。”


    牙人们，瞪大眼睛，惊讶，心慌。


    胖牙人，失声道：“你是——楚青？”


    “答对了！”


    我深呼吸，冰冷道：“葵花在手，天下我有！”


    下一秒，属性栏刷新：


    【葵花手+1】


    什么意思？


    我挥剑。


    刺啦！


    长剑划过胖牙人喉咙。


    下一秒，鲜血喷洒。


    胖牙人捂着喉咙，摔倒在地，眼里充满恐惧和不可思议。


    其他牙人惊恐。


    他们张嘴，想要尖叫，发泄惊恐，吸引人过来。


    结果：


    下一秒，双手剑挥动：


    咔嚓！


    咔嚓！


    一颗颗人头，冲天而起。


    几分钟后，我拽了染血的双手剑出来。


    咔嚓！


    我关好房门。


    然后，踩着风雪，朝另一家牙行赶过去。


    屋内：


    几个牙人的脑袋摆在桌子上。


    那胖牙人，上衣被扒开，肚脐眼点了一根上等灯芯，噼里啪啦燃烧着。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


    仿佛发出无声的质问，质问我为何杀他。


    他只不过是听大人物的命令，拒绝了我而已。


    至于为此杀人吗？


    这天晚上：


    我拜访了十三家牙行。


    等我从最后一家牙行出来时，双手剑都砍钝了。


    好在，葵花手的进度，快刷满了。


    啪嗒！


    随手扔了双手剑，我踩着风雪，回到客栈。


    客栈虽然简陋，但，在银票攻势下，金夫人和赵红袖等人的房间，温暖如春。


    我见了，颇为满意。


    这一夜，我安安稳稳，睡了个好觉。


    等天微亮的时候，就起身去了武院。


    等路过那几家牙行时，竟然有捕快在。


    有几个捕快爬门口呕吐。


    还有捕快，脸色苍白，浑身哆嗦，不敢进门。


    我对捕快们微笑。


    捕快们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