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娇娇做什么都是对的

作品:《白月光入宫后,冷面帝王朝思暮想

    谢凛看了云钦等人一眼,他和康明会意,转身离去。


    他的大掌轻抚着女子的秀发,漫不经心道:“娇娇做错什么了?”


    “臣妾让小德子在灵妃的马鞍里放了银针,所以她才会坠马的,臣妾有错……”云挽棠闷声道。


    男人轻啧一声,“娇娇这么做定是有道理的,何错之有?”


    云挽棠眼泪都到眼眶边儿上了,听到这句话后硬是没流出来,她粉唇微张,“陛下觉得臣妾没错?”


    “朕知道,是顾氏和姜氏妄图害你,娇娇做的对。”


    谢凛俯首吻了吻她的眉心,嗓音温柔的不像话,又补上一句,“娇娇做什么都是对的。”


    女子盈盈杏眸透着淡淡的水光,哽咽问道:“陛下不会觉得臣妾心肠歹毒吗?”


    “不曾觉得。再说了,娇娇即使是心肠歹毒朕也喜欢。”


    谢凛埋在女子的脖颈间,贪恋的吸吮着她颈间的软肉,再抬起头来时,方才吻过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红痕。


    男人温热的指腹轻轻碾过那抹红痕,薄唇动了动,“娇娇放手去做,朕给娇娇擦屁股。”


    “什么擦屁股……那叫收拾烂摊子!”


    云挽棠抬手捧住了男人的脸,使劲儿揉了揉,咬牙切齿的道。


    谢凛眼含宠溺,轻笑道:“好,朕给娇娇收拾烂摊子。”


    女子陡然觉得方才的话说的不对,奈何已经说出口了,她也不想再纠正。


    “有陛下撑腰,臣妾的尾巴可要翘到天上去了!”


    云挽棠在男人的胸膛胡乱蹭着,娇声道。


    这一蹭便勾起了谢凛的火,他将女子翻了个身,嗓音暗哑,“让朕看看娇娇的尾巴长哪儿了……”


    “臣妾乱说的……陛下不要当真!”


    云挽棠以近乎羞耻的姿势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摁着,撼动不了半分。


    “可朕当真了,娇娇就满足一下朕好不好?”


    男人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暗,下一瞬,大掌撩起女子的裙摆,指尖探了进去。


    女子攥紧了男人的衣摆,张唇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大腿处。


    谢凛轻“嘶”,可这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几乎变得更加的疯狂。


    —


    另一边,康明前去宣旨时,灵妃还以为是自己坠马了,陛下派人送来的赏赐,不曾想是一道降位圣旨。


    “顾修仪受了伤,便不必亲自领旨了,让宫女代劳吧。“


    康明将手里的圣旨朝紫烟的方向递了递。


    紫烟不敢看顾修仪的神色,垂着眸上前从康明的手里接过圣旨,“谢陛下。”


    “圣旨已宣,顾修仪安心养伤便是,老奴告退了。”


    康明笑呵呵的朝脸色铁青的顾修仪道,领着人走了。


    紫烟颤着手将圣旨递给了顾修仪,“娘娘……”


    顾修仪艰难的直起身子,抬手将圣旨打落在地上,“滚开!”


    “娘娘使不得啊!这可是圣旨……”紫烟吓得不行,忙不迭的将圣旨捡起来。


    圣旨摊开了一截,上面末尾的“修仪”二字更是狠狠的刺痛了顾修仪的眼,她忍着痛上前想从紫烟的手里夺过。


    紫烟却将圣旨死死抱在怀里,“娘娘不可,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便不会是降位这般简单了!”


    她这一吼,顾修仪清醒了不少,她扯唇冷笑,“残害宫妃?”


    “此事是分明那姜氏所为,陛下凭什么怪到本宫的头上?为何不下旨惩戒她!”


    “许是陛下已经知晓此事是您挑唆的……”紫烟其实不太敢说。


    顾修仪冷着脸,抬手握拳狠狠的砸向被褥,“此计未成不说,本宫也受了伤,陛下竟还下旨降本宫的位分。”


    “如今本宫降为了修仪,徐氏姜氏二人更是能轻而易举的踩到本宫的头上,这让本宫情何以堪!”


    “陛下他当真就不念过往的情分吗?”顾修仪眼眶湿润,泪水中含着失望。


    紫烟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开口,“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最是帝王之心留不住。”


    她看向顾修仪,小声道:“娘娘合该为自己多打算一二才是。”


    顾修仪抽噎出声,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


    灵妃降为修仪一事很快传了出去,不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毕竟从前她仗着有太后娘娘撑腰,没少在后宫里为非作歹。


    得知消息的姜昭容脸上终于扬起了笑,“降为修仪……”


    “见了本宫都得行礼,看她日后如何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迟早有一日,本宫会将她打在本宫脸上的巴掌还回去!”姜昭容咬牙切齿地道。


    可夏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开口道:“娘娘,陛下既然降罪顾修仪,是不是也说明陛下知道的事情的始末?”


    “那咱们……”


    姜昭容骤然打断她的话,“慌什么?”


    “既然陛下只降罪了顾氏,并未责怪本宫,想来在陛下心中本宫比顾氏重要一些,”


    夏荷虽心里不这般想,却也不敢反驳姜昭容,她的膝盖如今还疼着呢。


    “本宫虽不得宠,可终究是西诏的公主,陛下就算责罚本宫也不会罚的太重,明白吗?”


    姜昭容瞥了夏荷一眼,不紧不慢的端起了案上的茶盏。


    夏荷轻轻点头,“是,奴婢明白了。”


    —


    前院,案台上的物件掉落了一地,女子衣裳不整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眼尾湿红,面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谢凛抬手,却被女子伸手打开,他失笑,“娇娇生朕的气了?”


    怀中的女子没有反应,答案显而易见。


    “朕错了,娇娇原谅朕好不好?”


    男人低头,高挺的鼻尖抵在女子柔软的面颊,轻轻蹭着。


    云挽棠偏过头去,嗓音轻哑,“不好,陛下太过分!”


    “朕还有更过分的,可奈何娇娇受不住了……”谢凛在女子耳畔低语,劲腰微抬。


    “!”云挽棠咬着下唇,如坐针毡,恨不得赶紧从男人身下下来。


    可她一动,谢凛环着她腰身的双臂便收紧一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忍无可忍,推了推男人的臂膀,“陛下,好紧……不舒服……”


    “笨娇娇,这话该朕说才对。”


    谢凛温热的指腹碾过女子绯红的唇瓣,意味深长的道。


    云挽棠悄悄翻了个白眼,干脆不说话了,他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儿上?


    “明日朕给娇娇猎一只白狐,给娇娇做成围领,娇娇不生气好不好?”


    见怀里的人儿半晌都不说话,谢凛又低声哄道。


    云挽棠轻轻的动了动,仰着白净的小脸看他,“白狐?陛下亲自猎的吗?”


    谢凛点头,女子顿时喜笑颜开,“陛下亲自猎白狐给臣妾做围领,臣妾一点儿气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