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这倒是没试过

作品:《那一夜后,偏执大佬总想锁我在怀

    “倒是没试过。”洛春霄脸红半天,憋出一句没来由的话,声音极低。


    ......


    霁羡宁握着画卷的手紧了紧,耳尖更红了。


    “你敢..”半天,他也憋出两个字来。


    “这大概是哪个糊涂弟子,放在我二师姐这里的。”霁羡宁赶紧找补的说道。


    他放回手里的画轴,又从那罐子里抽出了一卷。


    “这次一定是艺术之作了。”他不甘心的嘴里嘟囔着。


    打开画卷,入目果然是艺术,不过是人体艺术而已。


    这次的姿势更加的炸裂,看的霁羡宁头皮发麻。


    看的洛春霄浑身发麻,可却也热血沸腾起来。


    他之前从不知,竟然还可以这样。


    霁羡宁后悔的肠子青了又青,脖颈之间甚至能感受到身后洛春霄的气息,有些发热。


    .....


    一瞬之间,他已经将手里的画卷合上了。


    他看向画着鸳鸯合欢图的瓷器罐子,陷入了热热的沉思。


    这里面难道全都是...


    这在他原来的世界,都可以禁好几次了。


    洛春霄在身后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暗哑,


    “这个动作有些复杂..只是容易磨坏..”


    "闭嘴.."霁羡宁压着潮热感说道。


    他一张画都不想再看了,而且也不能让色龙再看了。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大师兄提到画会脸红。


    两人此时逆光而立,正站在窗景前,窗外的悬崖奇景衬着两人极佳的容貌,犹如天然的画卷一般。


    正对着他们的林清砚精神一震,立刻拿起笔来,低头作画,提笔而落。


    霁羡宁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二师姐,二师姐,这个使不得。”


    洛春霄抿着唇,不着痕迹的目光落在画纸之上,略有些失望神色。


    “创作嘛,想象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不用模特的。”霁羡宁有些急迫的说道。


    他可不希望,画中两个主角,你来我往,风光旖旎之间,是他和洛春霄的脸。


    这可简直太炸裂了。


    模特?艺术?


    这些新鲜词儿,让林清砚有些懵,洛春霄也听的微微眯了眯眼睛。


    虽然词儿新鲜,神奇的是能听懂。


    “我的小师弟,你在想什么呢?我倒是想画,可是万一画传出去可是不得了,我还没糊涂到那个程度。”


    霁羡宁抓着宣纸的手这才松开。


    况且她自己也下不去手啊。


    “不过,你们两人,倒是看着..”林清砚说话间顿了顿,看向两人。


    “我们..我们没什么。”霁羡宁连忙解释。


    洛春霄神色豁然一冷,垂下了眼眸。


    他到底哪里不好?


    他手心微微攥着,心里酸酸的,可也没说什么。


    就在掰扯之间,林清砚已然落笔成画,在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极其潇洒的收笔,随即拿过一旁的印章,在唇前哈了一口气,压在了宣纸之上。


    红色的印章上是她的名讳。


    “小师弟,送你。”


    哗啦一声,林清砚将书里的画递给了霁羡宁。


    画卷之上,长身玉立的两人,神色带着青年的害羞与情窦的懵懂,而洛春霄的神色更是有着莫名的深情。


    洛春霄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


    “二师姐,你这个不写实啊。”他的话,后半句带着长音,随即霁羡宁的眼睛逐渐睁大。


    他仔细看才发现,画卷之中,后面的云彩和山峰简直一模一样,甚至刚刚有一片落叶随着风吹了进来,落在地上,这画中竟然也有。


    霁羡宁转身,看着地上的那片树叶。


    他再看向手里的画,竟然树叶的位置和纹理都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是照相机啊。


    他转过头,二师姐捧着双臂,正好整以暇看着他,笑了笑。


    霁羡宁点了点头,


    “二师姐简直天才啊。”霁羡宁带着小师弟的调皮语气道。


    林清砚看着眼前的霁羡宁,鼻尖一酸,随即转过身去,用手抵了抵鼻子。


    竟是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能与小师弟谈笑风生。


    她出门,就是为了去寻找治疗小师弟的方子。


    即使霁峰主的医术已然是顶级了,可大千世界,总是有希望的。


    此次,她没有勇气第一时间回魄澜峰,她怕看到霁羡宁空洞的眼睛,她没有寻到方子。


    洛春霄的心思细腻些,他看出了林清砚对于霁羡宁的同门感情。


    看来,他的师哥师姐对他都很好。


    这也难怪,霁羡宁也如此护着他们。


    “这张画是?”


    霁羡宁不知林清砚此时心境,他被桌上的一幅丹青画吸引了注意力。


    他知道了二师姐照相机的绘画能力,也就是说,这些穿了衣衫的画,就是当时她看到的情景。


    这是一张一看就有些年头的丹青画卷,上面的墨迹已经发灰,之所以引起霁羡宁的注意,是因为画上的一棵椰子树。


    这椰子树,只有在魄澜峰早已封闭的医馆之中才有种植。


    魄澜峰有个地方,是严令禁止入内的,那就是四方医馆。


    做为医修,有些病人是需要收治的,以便随时观察病情,也就是住在魄澜峰。


    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有一天,四方医馆就封了,魄澜峰也从此再也不收治病人了,只是开方子和熬药。


    霁羡宁从一堆穿衣服和不穿衣的画中,捡出了那幅画,举在眼前端详着。


    那椰子树是窗外的景色,画的主体是四方医馆屋中里的场景。


    桌椅屏风,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各种的摆件,惟妙惟肖。


    画中一青年正侧躺在卧榻上看书,青年样貌俊朗开阔,浓眉大眼,可看着却很像一个人。


    半晌,霁羡宁心下一动,想起来了,这人很像殷乌殇,难道是年轻时候的殷乌殇吗?


    不对!


    修真族和他原来的世界不同,人老的极慢,样貌几百年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人不是殷乌殇,随后他神色一震,他好像猜到这人是谁了。


    而此时,他没注意到,他看画的时候,林清砚看他的神色,带着几分落寞和忧虑。


    “一幅随手的画而已,小师弟不必如此上心。”她故意说道。


    “这人是死去的殷家嫡长子是吗?”霁羡宁抬眸看向林清砚试探的说道。


    此话一出,林清砚的神色震惊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