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反将一军

作品:《四合院:踹飞秦淮茹,全院禽兽都破防了

    “你免费教他!一个子儿的学费都不用你操心!就当是咱们街里街坊,互相帮衬了!你想想,你现在无儿无女的,以后老了怎么办?只要你收了解成当徒弟,以后你老了,动不了了,我们全家给你养老送终!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仿佛是给了何雨柱一个天大的恩惠。


    用一个虚无缥缈,一分钱都不用花的“养老送终”的承诺,就想换他何雨柱吃饭的本事?


    这算盘打的,远在东北都能听见响声了!


    何雨柱放下茶杯,心里冷哼:“想空手套白狼,还给我画个养老的大饼?真当我是前世那个傻柱了?”


    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地看着阎埠贵表演。


    阎埠贵看何雨柱还是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这“充满远见”的提议给说动了,心里暗暗得意,决定再加一把火。


    “柱子,你再想想,解成要是学会了你这手艺,以后也能出去接点私活,给领导家里做个饭什么的。到时候挣了钱,他能忘了你这个师傅的好处吗?这不光是给你自己找了个养老的依靠,也是给你们老何家,把这门手艺给传下去了嘛!一举两得,天大的好事啊!”


    他唾沫横飞地描述着美好的未来,但对于阎解成挣了钱之后,到底要给师傅什么好处,怎么分,却是绝口不提。


    【叮!检测到来自阎埠贵的精明算计+110!】


    【叮!检测到来自阎埠贵的道德绑架+90!】


    脑海里响起的系统提示音,让何雨柱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玩味。


    他终于开口了。


    他将茶杯在桌上轻轻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阎埠贵的滔滔不绝。


    他看着阎埠贵,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三大爷,想学手艺是好事。”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以为这事儿成了!


    可何雨柱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半。


    “不过,我这儿有我这儿的规矩。”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但转念一想,有规矩也正常,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他连忙追问道:“什么规矩?柱子你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都好商量!”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将手里的茶杯缓缓放到了桌子上,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容。


    “三大爷,我的规矩很简单,就两条。”


    阎埠贵一听,连连点头,身子又往前凑了凑,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你说!”


    何雨柱伸出了一根手指,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砸在阎埠贵的心上。


    “第一,拜师。要有个拜师的样子,这是对这门手艺最起码的尊重。拜师费五十块钱,不能少。另外,再加三斤全国粮票。”


    “什……什么?”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掏了掏耳朵,又问了一遍:“柱子,你刚才说多少?”


    “五十块钱,三斤粮票。”何雨柱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阎埠贵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五十块!那可是普通工人将近两个月的工资!还要三斤全国粮票!这年头粮票比钱都金贵!


    他以为这就完了。


    然而,何雨柱紧接着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张已经开始发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教会之后,阎解成所有靠厨艺得来的收入,不管是在厂里上班的工资,还是出去接私活挣的外快,我都要抽一成。这个抽成,直到我死为止。”


    轰!


    如果说第一条规矩是晴天霹雳,那这第二条,简直就是往阎埠贵的天灵盖上直接扔了一颗炸雷!


    他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抽成?


    还要抽一辈子?


    他活了这大半辈子,教了一辈子书,从来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情!这何雨柱,是想钱想疯了吗?这哪里是收徒弟,这分明就是找个长期的摇钱树!


    短暂的呆滞之后,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阎埠贵的心底直冲脑门!


    他“噌”的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把凳子都给带翻了。他伸出那只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何雨柱的鼻子上。


    “何雨柱!”


    他的声音尖利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钻钱眼里去了?啊?”


    “我让你教徒弟,那是看得起你!是给你脸!你倒好,还敢跟我要钱?一张嘴就是五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还有那个什么抽成!还要抽到你死为止!你这是收徒弟吗?你这是想让解成给你当一辈子奴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发了点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


    他何曾受过这种气?他盘算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今天本来是想来占个天大的便宜,结果反被对方将了一军,还要从他这只铁公鸡身上活生生拔毛!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他越是平静,阎埠贵就越是愤怒。


    “姓何的!你给我等着!你别以为你现在攀上高枝了不起!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忘了本!咱们走着瞧!”


    阎埠贵扔下这句狠话,连桌上那瓶他当宝贝一样提过来的二锅头都不要了,转身就往外冲。


    他一把拉开房门,不是回家,而是直接冲到了院子正中央,扯开嗓子就嚎了起来。


    “哎呀!没天理了啊!大家快出来看看啊!这人一有钱,心就黑了啊!”


    他这一嗓子,中气十足,瞬间就打破了四合院夜晚的宁静。


    各家各户的门窗“吱呀吱呀”地被推开,一个个脑袋探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三大爷这是唱哪一出啊?”


    “听着像是在骂傻子?”


    阎埠贵见人越聚越多,演得更加卖力了。他一拍大腿,声泪俱下地控诉起来。


    “街坊们,你们都来给评评理!我看我们家解成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让他跟柱子学个手艺,以后也能有口饭吃!咱们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这当长辈的拉下老脸去求他,结果你们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