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盒药片见人心

作品:《四合院:踹飞秦淮茹,全院禽兽都破防了

    看到何雨柱回来,秦淮茹像是黑夜里看到了灯塔的溺水者,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


    她抱着孩子,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来,那张俏丽的脸上,完美地融合了祈求、尴尬、无助以及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


    “柱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翕动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出这两个字。


    何雨柱心中一声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微微皱起了眉头,露出几分关切:“秦姐,这是怎么了?孩子病了?”


    来了,来了。


    他太熟悉这个开场了。


    前世,就是这样的一幕,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每一次,他都像个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跳进她精心布置好的温柔陷阱里。


    “柱子,你快看看棒梗!”秦淮茹的眼泪说来就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孩子从中午就开始发高烧,咳得厉害,一声接一声的,我看着心都碎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抹着眼泪,哭诉道:“家里……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我……我连去药店给孩子买片退烧药的钱都拿不出来……柱子,我知道不该跟你开口,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等我发了工资,我第一个就还你!”


    棒梗似乎也极其配合,在秦淮茹说到“没钱买药”的时候,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小小的身体在母亲怀里缩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妈……我难受……”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简直是天衣无缝。


    若是换做以前的傻柱,此刻怕是早就心疼得不行,掏光口袋里所有的钱,还得再搭上一顿好饭好菜了。


    【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精明算计+80】


    【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虚伪表演+90】


    听着脑海里的提示音,何雨柱嘴角的弧度几乎要压抑不住。


    演?


    接着演!


    我倒要看看,你这出苦情大戏,今天能从我这儿演走一分钱吗?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地在棒梗滚烫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确实很烫,这孩子是真的病了。


    但秦淮茹想借钱的目的,也是真的。


    “是烧得厉害。”何雨柱站起身,脸上的“关切”又浓了几分,他看着秦淮茹,语气沉重地说道:“秦姐,你先别急,孩子生病,耽误不得。”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就知道,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就算当了组长,这心软的毛病也改不了!


    她连忙点头,用一种带着希望和感激的眼神看着何雨柱:“柱子,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何雨柱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掏钱包,而是转身,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屋里。


    秦淮茹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打鼓。


    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借?可看着不像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又开了。


    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那不是钱,而是一个用最普通的黄草纸,随手叠成的小纸包。


    “柱子,这是……”秦淮茹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


    何雨柱没有说话,他当着秦淮茹的面,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小纸包。


    纸包里,没有钞票,也没有粮票,只有几片普普通通的白色药片,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他早就用情绪值在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阿司匹林,一片下肚,退烧止痛,效果立竿见影。本来是给自己备着以防万一的,没想到,今天却有了更好的用处。


    “秦姐。”


    何雨柱捏起那个纸包,递到秦淮茹的面前,脸上带着一种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笑容。


    “这是退烧药,特效的,比药店里卖的那些都好用。你拿去,给棒梗用开水化开喝下去,保证半个小时就退烧。”


    他把纸包往秦淮茹手里又送了送,语气慷慨大方:“拿着吧,孩子看病要紧。这药算我送你的,不用还了。”


    釜底抽薪!


    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她呆呆地看着递到眼前的那个小纸包,大脑一片空白。


    药?


    他竟然给了自己一包药?


    她要的是药吗?不!她要的是钱!是白花花的票子!


    有了钱,她可以只花几分钱买最便宜的退烧药,剩下的钱,就能给家里买棒子面,甚至能扯上一块布给孩子做件新衣裳!


    可现在,何雨柱直接给了她药!


    这让她所有的算盘,瞬间落空!她根本没有理由再开口要钱了!


    秦淮茹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内,从错愕,到茫然,再到一丝无法掩饰的失望和恼怒,最后全部凝固在了脸上。


    她就那么僵在原地,伸着手,既不接,也不退,整个人都像被点了穴一样。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早就竖着耳朵听半天了。


    此时看到这一幕,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傻子,好像真的不傻了。


    何雨柱看着愣在原地的秦淮茹,嘴角的嘲讽之意再也懒得掩饰。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锥子,精准地扎进了秦淮茹心里最虚伪的地方。


    “怎么?”


    “秦姐,你是嫌我这药不好使,非要钱?”


    何雨柱这句轻飘飘的反问,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精准无比地捅进了秦淮茹心里最柔软、最虚伪的地方。


    那双刚刚还蓄满泪水,显得楚楚可怜的眼睛,瞬间凝固了。她伸出去准备接钱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接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的动作都慢了半拍,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血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不……不是……”秦淮茹的嘴唇哆嗦着,大脑在疯狂运转,试图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她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只要她一流泪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傻柱,今天竟然会说出这么诛心的话来!


    她支支吾吾的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柱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药……来路不明的,我哪敢给孩子乱吃啊?孩子病得这么重,还是……还是得去医院,让大夫看看才放心……”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表现了一个母亲的谨慎,又巧妙地把话题重新绕回了去医院,而去医院的潜台词自然就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