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娘子补偿我
作品:《将军夫人已显怀,太子还在计划抢婚》 盛帝余怒未消,看完这奏折之后,直接将奏折砸在了皇后的脑袋上。
“你自己看看!”
尖锐的边角将皇后的额头刺破,鲜血直流。
皇后瑟瑟发抖,端庄地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当看见奏折中的内容时,皇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奏折上详细列举了郑家近年来如何利用权势,在各地强抢民女,暗中囚禁训练后,以各种名义送入多位官员府中为妾为婢,以此笼络、控制朝臣,为太子巩固势力。
其中不乏一些品级不低的官员!
“混账!郑家该死!皇后……你可知情?!”
盛帝已是勃然大怒,额角青筋暴跳!
前有太子构陷忠良,后有外戚结党营私、戕害百姓!这简直是将他的江山社稷视为儿戏!
皇后早已面如死灰,“皇上,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臣妾和太子啊......”
盛帝冷笑一声,再也不愿听她狡辩,当场收回皇后其掌管六宫之权,暂由贵妃代理,禁足凤仪殿,无诏不得出。
皇后瞬间瘫软在地。
盛帝这是真的生气了。
也终于有了理由,将郑家从朝堂上踢出去!
郑家所有核心成员官职,直接被罢免,部分被抄没部分家产,主犯下狱候审。
至于沈修霖,不但要禁足,他手中所有政务,交由五皇子沈修赫处理。
这一连串的惩处,如同雷霆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前朝后宫。
太子一党遭受重创,皇后地位一落千丈,沈修赫受益最大,朝局势力对比,悄然发生了巨大的倾斜。
东宫之内,沈修霖面色阴鸷,眼布红丝。
母后被禁足,外戚郑家倒台,协理政务之权落入老五手中,朝中风向骤变,他这太子之位已是岌岌可危。
更让他心如油煎的是,探子回报,裴枭日夜宿在江九黎的房中,甚至最长三日都没出来!
“凭什么……裴枭,你凭什么能得到她!这江山,还有她,都本该是我的!”
极度的不甘与权力即将丧失的恐慌,如同毒火交织,最终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沈修霖暗自做下一个决定。
*
江九黎腰疼。
裴枭似乎要将这两日的晚上都补回来,明明身上还有伤,却一点都没有耽搁。
正巧借故受伤,也不必去上朝,在家中养伤,便也拉着江九黎在房中整整厮混了一整日。
整个主院下人都退了,偌大的院子,成了他们的宅院。
累了裴枭便让人送些吃食,亲自喂江九黎,一个伤重之人,比她更有精神。
江九黎趴在床榻,白皙的肌肤上都是裴枭留下的痕迹。
裴枭见她疲倦的样子,目光却控制不住落在她的耳后,眸光暗了几分。
他掌心落在江九黎的脖颈,哑声问:“娘子便一点都不想我?”
这话他问过几遍。
当时是被逼着回答,但此时没了他的折磨,江九黎懒得搭理,将头扭到了里面。
裴枭轻笑,扯着她的手,将人拉了起来。
裴枭捏着她的下巴亲了过来,“还好娘子与我同心,这件事才能成。”
江九黎轻哼。
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和裴枭这么有默契,那晚她不过就是将计就计,故意闹别扭,可没想到,裴枭也是这么想的。
这确实令她惊讶,更震惊的是,皇后的每一步都被裴枭牵着鼻子走,恐怕到最后的她都没能反应过来。
裴枭此时心府极深!
外院,隐约传来林水的声音。
因为裴枭下令不让人靠近,林水也只敢在外面喊。
林水暗地里一直在摇头叹息,见到裴枭没有回答,便将要说的都写出来,往院子里面扔去。
林水:“真没想到将军是这等贪欲之人!服了!在自家院子里面,居然该要用书信传音!”
此时的裴枭披好了衣袍,正打开门,林水写得信封就落在了脚边。
他打开看了一眼,进屋就见到江九黎已经穿了白色的中衣,正在喝粥。
裴枭去拿了披风搭在她的肩头,这才坐在江九黎的对面,将信封给她看。
信中写得是盛帝对于皇后和太子的处罚。
江九黎扫了一眼,忍不住问:“将军真的要辅佐五皇子?”
能问得这么直白,也不枉费裴枭这几日的耕耘。
这也算是让江九黎交心的捷径了。
“就凭他帮着我娶到了娘子,欠下这么大的人情,总得帮帮他。”
江九黎愣住,看向裴枭,何为帮他娶到自己?
难不成,赐婚圣旨还有裴枭的手笔?
可那时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裴枭也一直都没有回京。
看穿了江九黎心中疑惑,裴枭说道:“我们见过,那时候你还小,当同沈修霖吵架赌气要回去,在巷子里面碰见了我被几个流氓围困。”
那时的裴枭悄悄回京,因为自小在边疆长大,口音同京都人士不同,刚入城就被盯上,遭遇了打劫。
裴枭有法子解决,但江九黎出现了。
她当时正在气头上,又遇到这样的事情,立刻呵斥,将那些人赶走了。
甚至见到裴枭风尘仆仆的,还将手腕上的镯子给了裴枭。
裴枭将镯子拿出来给江九黎看,问她可有印象。
江九黎有些茫然,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镯子是沈修霖送给她的,是要弥补江然要走了沈修霖送给她的东西。
江九黎本来很高兴,开心地去找沈修霖,却见他正带着江然吃饭,说那镯子是随手买来送给自己的,她很是生气。
上前去质问,却被呵斥不懂事没有礼数,是以,她才将镯子给了裴枭。
第一次和裴枭见面,同沈修霖有关。
阴差阳错的赐婚圣旨,也和他有关。
看样子,沈修霖真是他们之间的红娘呢。
何其讽刺?
江九黎说道:“这个镯子不好看,我当时不喜欢才送给你的,改天我重新送你一个。”
裴枭知道她的意思。
他自然也调查过前因后果,但他不在意。
如今人在他的怀里,便是最重要的。
裴枭把玩着她的手,玉管一般的手指,细腻柔美,触感软糯,光是让她握着,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舒爽。
裴枭慢悠悠道:“光是重新送可不行,娘子还得补偿一些其他的。”
江九黎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