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作品:《封建大爹穿越成雄虫后

    他跪伏在地上,能清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每次搏动都带着濒死般的恐惧。


    雄虫若真将他弃若敝屣......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让他浑身发冷。


    失去修斯的庇护,小洛体内余毒未清活不了多久,更可怕的是,他们会落入怀特家手中,被报复折磨。


    亚瑟知道,自己这样不堪的虫以雌奴的身份留在冕下身边,对尊贵的雄虫来说是一种耻辱。


    可他还是自私地想要留下。


    若有可能的话,谁不想好好活着?谁愿意带着虫崽在泥沼里挣扎?谁不想有一个赏罚分明不嗜虐的雄主?


    脚边的雌奴颤抖得厉害,眼眸里的光正一点点熄灭。


    若再不拉他一把,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我不会再心慈手软。”修斯终于开口:“你知道规矩,裤子脱掉。”


    这句话像道赦令,亚瑟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雄主的意思是......不赶他走了?


    亚瑟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长裤滑落时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干脆,熟练摆出受刑的姿势。


    此刻亚瑟只盼着鞭子快点落下,仿佛疼痛能证明他还有留下的价值。


    然而修斯依然没有动手,冷声道:“全脱了。”


    全脱?连最后这点遮羞的布料也要......


    亚瑟的耳根瞬间烧得通红,指尖悬在内裤边缘微微发抖。


    最终还是勾住布料边缘,任由其缓缓滑落,堆叠在脚踝处。


    他以为这已经足够羞耻,修斯却依旧不满意,皱眉命令道:“腰折下去,掌心抓着脚踝。”


    亚瑟咬唇照做,难以启齿的部位撅的更高了。


    他浑身发烫,不知是不是血液倒流的缘故?


    颈上的雌奴环在这时收紧,亚瑟感觉有什么从体内流失了。


    是雄主抑制了他的自愈力。


    紧接着,鞭子的破空声响起。


    “咻——啪!”


    下一秒,剧痛在臀上炸开。


    亚瑟那点可笑的羞耻心瞬间被打散,用力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哼出声。


    与这次相比,雄虫之前的惩罚简直小儿戏。


    鞭尾咬进皮肉,带出的血珠溅在地面上,像一串暗红的玛瑙。


    修斯将节奏控制得恰到好处,总是在旧伤即将麻木时落下新的一鞭。


    每一鞭都火辣辣地灼烧着亚瑟的神经。


    “记住这个疼。”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下次再敢违逆,就不止是鞭子了。”


    “是,雄主。”


    冷汗浸透了亚瑟的金发,顺着下巴不断滴落,在身前积出一小片水洼。


    他的手指死死扣着脚踝,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始终保持着受罚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鞭子破空的尖啸。


    可笑的是,在疼痛的间隙,亚瑟竟感到丝扭曲的心安。


    雄主还愿意管教他。


    ——至少,他还能留在雄主身边,至少,小洛还能活下去。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让他在下一鞭落下时,将呜咽死死锁在喉咙里。


    “咻——啪!”


    最后一记鞭挞格外凶狠,鞭梢甚至扫到了腰窝,亚瑟浑身剧烈的一颤。


    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修斯将鞭子随意扔在地上,随即一脚踹在雌虫的膝窝处。


    猝不及防下,亚瑟重重跪倒在地,膝盖骨与坚硬的地面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把地板处理干净。”修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今晚就不必睡了,跪在这好好反省。”


    地下室的门被狠狠摔上。


    亚瑟保持着跪姿,颤抖着深吸几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谢雄主赏罚。”


    他艰难地伸手去够散落在脚踝的短裤,轻薄的面料摩擦过伤口时,亚瑟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冷汗顺着睫毛滴落。


    制服长裤更是难穿,布料毫无弹性,而他的伤处肿胀的厉害。


    亚瑟只能咬着牙一点一点往上提。


    等终于穿好时,整只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清理工作更是折磨,亚瑟跪在地上,用沾水的抹布一寸寸擦拭着血渍和汗渍。


    每移动一下都牵动身后的伤,他不得不绷紧全身肌肉来抵御疼痛。


    但亚瑟擦得格外认真,连地板缝隙里的血丝都不放过。


    惩罚就是惩罚,容不得半点敷衍。


    清理完毕后,亚瑟重新跪直身体。


    黑暗中,他的姿势标准得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双腿微分,双手背在身后交叠,指尖紧扣另一侧手腕,脚尖点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以让自己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膝盖从刺痛到麻木,身后的伤却始终火辣。


    冷汗浸透了制服后背,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吱呀——”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亚瑟猛地抬头,冰蓝色眼眸中闪过丝希冀的光。


    然而从门缝中钻进来的,却是道小小的身影。


    “小洛?”亚瑟的声音瞬间软下来,“你怎么...”话未说完就变成阵急促的咳嗽。


    米洛原本孤零零跪在客厅中央,手爪不安地绞着衣角。


    当修斯冕下从惩戒室出来时,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见雄虫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没施舍,就这么上楼去了。


    米洛竖起耳朵,直到听见楼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才敢蹑手蹑脚地朝地下室摸去。


    推开门的瞬间,血腥味混杂着雌虫状态不佳时散发出的苦涩信息素扑面而来,呛得他鼻子发酸。


    “雌父!”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却在即将扑到亚瑟身上时急急刹住。


    小爪子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绕着亚瑟打转,生怕碰到那些狰狞的伤口。


    “雌父,你疼不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米洛抽抽搭搭地问。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能看到雌父身后的布料上洇开的暗色痕迹。


    亚瑟勉强扯出个笑。


    雄主挑他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下手,疼还是疼的,但筋骨和肺腑都没伤到,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小洛别哭,雌父没事。”亚瑟声音沙哑,“快回房间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不。”米洛固执的摇头,扑通一声跪在亚瑟身边,“我陪雌父一起罚跪。”


    亚瑟急得想去拉他,却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小虫崽见状更不肯走了。


    无论亚瑟怎么劝说,米洛就跟生了根似的跪着不动。


    最后亚瑟只能妥协。


    楼上浴室里,水雾氤氲。


    修斯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将湿发往后捋。


    热水顺着眉骨滚落,流过紧绷的下颌线。


    他闭着眼,却挥不开脑中的画面。


    安东尼今日揭开雌虫血淋淋的过往,就像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


    亚瑟有过前雄主,甚至还孕育了虫崽......这件事自己能接受吗?


    他并非在意那可笑的贞洁,只是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和洁癖在作祟。


    只要想到自己的所有物曾被别的虫染指,就膈应的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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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为难自己。


    “不如换一只养?”水珠顺着喉结滚落,修斯喃喃自语。


    但随即又念起亚瑟那双含着水光的冰蓝色眼眸,柔顺的金色长发,以及跪在他脚边时的温驯和发起攻击时狠绝的强烈反差......简直恰到好处契合他的喜好。


    要再找一只这样合心意的,难了。


    更别说,若真将他赶出去......


    一只精神海暴乱的雌虫,要么僵化而死,要么因攻击其他虫被枪决,还有可能被怀特家拐去,送进乱七八糟的情色场所。


    那双漂亮的眼睛终将蒙上绝望的灰翳。


    “该死......”


    他好像又莫名其妙的动了恻隐之心。


    修斯猛地关掉水龙头,浴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上一世手刃至亲时都不曾犹豫,如今却为了个玩物一再退让。


    修斯扯过浴袍披上,泄愤似的勒紧腰带。


    镜中的雄虫紧锁着眉头,眼底翻涌着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烦躁地甩了甩湿发,修斯靠在床头调出地下室的监控光屏。


    他本只想确认下那只不听话的雌奴有没有老实罚跪,却不想听到这样的对话。


    “雌父,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米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的身份?悔婚的是雄姥爷,为什么要算到雌父头上?”


    监控画面里,小虫崽跪得笔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亚瑟想要伸手为他擦泪,又因身后的伤动作僵硬,最后只能轻轻用指尖碰了碰虫崽的发顶。


    “雌父,是不是都是我的错?”米洛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自责,“是不是...小洛就不该出生?”


    安东尼上将的话他全听到了。


    米洛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是他这个拖油瓶,让雌父连成为修斯冕下雌奴的资格都没有了。


    亚瑟明显僵了一下,随即艰难地挪动身体,忍痛将虫崽搂进怀里。


    “不是的,不是小洛的错。”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小洛是上天赐给雌父的礼物...都是雌父的错。”


    是他反抗不了莱恩家,任凭自己落入怀特家的泥潭,一身污浊还妄想得到修斯冕下的垂怜。


    是他无能又贪心。


    亚瑟自嘲的笑了笑。


    “小洛,雌父今天犯了大错。”他捧起虫崽的脸,“若雄主不能消气,明天我们可能会像垃圾一样被丢出去。”


    画面里,亚瑟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上的雌奴环。


    在雄虫面前暴露攻击意图,不服从命令——任何一条拎出来都足够雄主把他发卖了。


    他当时怎么敢的呢?


    是因为雄主待他太好了?会摸他的脑袋,赏赐给他美味的食物和充裕的零花钱?


    得到善待反倒生出反骨。


    亚瑟自虐般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被虐待的多了,所以成了个不识好歹的贱骨头?


    如今倒好,好不容易得到的安身之所,恐怕也要失去了。


    亚瑟痛苦地闭上眼。


    “小洛...”他将额头抵在虫崽小小的肩膀上,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雌父有些累了。”


    这是亚瑟第一次在虫崽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往日里,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他都会挺直腰杆做虫崽的保护伞。


    米洛慌了神,抬起手爪笨拙的擦拭着亚瑟脸上的眼泪:“雌父不哭,不管去哪,我都陪着雌父。”


    修斯猛地关闭光脑,卧室里骤然陷入黑暗,只有他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三秒后,他穿上拖鞋踏出房门,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