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呆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回答道,“它叫琴酒啊!”


    “不对。”


    他反应过来扭头看着琴酒蹙着眉头,“你怎么在这。”


    这个时候气势一定不能输,更何况她还不占理,自然就不能占了下风,对于琴酒一定要先发制人。


    琴酒沉默半晌,扭头去看他身旁陌生的面孔,接着视线向下看着饲养箱,嘴唇微动:“我来看看和我的名字一样的宠物究竟长什么样子。”


    这下子轮到黑泽阵沉默了,扶了扶额头解释道:“起你的名字单纯只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养活。”


    似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接着道:“你看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他还说得好好的,生龙活虎的。”


    琴酒掀起眼皮看他,“当然会活得好好的。”


    黑泽阵:“啊?”


    “因为一直是我养着那条蛇。”


    黑泽阵:……别人的事情你倒是上赶着做,别人的宠物你也上赶着养。


    他嘴角扬起一抹假笑,完美地露出八颗牙齿,“哦,谢谢啊。”


    琴酒听到这话拧了拧眉,淡声回答道:“不用谢,照顾亲人的遗物是应该的。”


    黑泽阵顿时语塞,和琴酒说话没几句话就会被他气死,他咧开嘴,“是吗,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会把我连着我的宠物弄死来着。”


    琴酒没回答,他的目光移到那充满陌生的脸庞,仿佛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在询问不请自来的问陌生人一般,“你是谁?”


    黑泽阵挡在蒂塔面前,替他回答:“蒂塔,是我的新搭档。”


    发觉到蒂塔不正常的状态后黑泽阵立即觉得身上担了一个重担,也可能是出于同情,他不愿意看到有人会针对蒂塔。


    琴酒表情冷冽了许多,言语中带着刺,“他不会说话?”


    这话的意思便是说黑泽阵多管闲事了,但黑泽阵素来愿意和他唱反调,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我替他答不行?”


    这位当事人只是呆愣真听他们说话,眼眸中十分空洞,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黑泽阵撇了撇嘴,“对了,你以后别随便过来,很没礼貌。”


    琴酒看着他一副烦躁的模样也冷下了面庞,他不清楚黑泽阵究竟是怎么把这个屋子心安理得地当成他的私有财产,甚至更愿意让一个陌生人进来。


    他突然觉得应该和黑泽阵好好算算账了,“这间屋子是谁的?”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偏偏这两件黑泽阵还都占了,就连他养的小宠物也是如此,算起来还真是在琴酒这里白吃白住。


    他再也没有方才那般气势,低下声来,“你的。”


    黑泽阵赌气道:“行吧,你想进来就进来还不行吗。”


    他的眼底透出不屑,看着黑色头发的男子带了些莫名的敌意,嗤笑一声,“你的新搭档是个蠢货?”


    说完琴酒便像是视察完领地一样转身走了出去,独留他们二人傻傻地站着。


    黑泽阵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下撇,针对他也就算了,针对他的搭档算什么。扭头看着一脸茫然的蒂塔,将他拉到饲养箱前面。


    “我们看蛇,别理他。”


    当然这句话纯属是他说给他自己听的,毕竟蒂塔根本不知道琴酒刚刚在说什么,也不清楚那是在骂他。


    想到这黑泽阵叹息一声。


    *


    忽地行动电话响了一声,是属于工藤新一的行动电话。江户川柯南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而面前毛利小五郎正喝着酒,奇怪他的徒弟究竟跑去了哪里。


    他赶忙跑去厕所打开行动电话,行动电话上只留下了四个字。


    ——平安,勿念。


    江户川柯南看着这几个字嘴角微微抽搐,他倒好,突然就离开了,一声也不吭,就给留下来一堆烂摊子。


    要不是他劝着毛利大叔可是差点就要报警求助了。


    旋即他又松了一口气,将行动电话收好。


    回到那里总归还活着,看来组织里并没有怀疑他。


    江户川柯南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说道:“叔叔,黑泽哥哥在外面有工作要办,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让我转告您。”


    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凝视良久怀疑道:“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江户川柯南尴尬地笑了笑,看来他厌恶黑泽阵那几天毛利大叔也知道啊,“就是这几天。”


    毛利小五郎并没有继续追问,毕竟成年人了,没有直接和他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不想让他知道。


    他躺在沙发上,右小腿搭在另一个腿上,喟叹一声,“唉,现在突然少了一个人真是不习惯。”


    江户川柯南无语地看着他没说话,毕竟他这副模样分明是觉得少了一个可以帮他开车的人感到惋惜而已。


    黑泽阵在组织里已经待了约莫一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乌丸莲耶并没有给他和新搭档安排任务,反而给了他出乎意料地自由。


    这下黑泽阵便也清楚了这是他对他的试探,甚至是故意让他知道,这也就表明了他如果再有奇怪的举动他并不会手软。


    “蒂塔。”黑泽阵朝他勾了勾手,那人听到声音便快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看着这样的情景黑泽阵忽然觉得他像是养了一个小狗,甚至还是一个很乖的狗。


    不一样的就是这条狗是人形而且还会说话。


    蒂塔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颇像是个只会执行任务的机器人,可以说是根本不像是个人类。


    黑泽阵看着他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怎么觉得可能蒂塔有的时候都听不懂他说话。


    “话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蒂塔顿了几秒问道:“你在问我?”


    黑泽阵给了他一个你这不是在说废话的表情,表情里带了些无语。


    他接着问:“你对我很好奇?”


    空降到组织里的人,甚至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任谁都会好奇吧。


    “那你呢,你对我好奇吗?”黑泽阵也反问道,看着他点头才又接着说:“那你回答我之后我也会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我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没有原因。”蒂塔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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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带到这里的?他带你来你就真的来了?”黑泽阵有些无语,但看到他那副表情却觉得就是如此。


    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蒂塔在和人交流上有很大的障碍,自我意识也并不强烈,就像是一个任人使唤的傀儡。


    好歹大部分话还是能听懂的。黑泽阵这么安慰自己。


    果不其然,蒂塔点了点头,问道:“那个人是和你是什么关系?”


    黑泽阵呆住了:“……你说琴酒?”


    除了琴酒他也没和别人打过交道,只是没想到蒂塔居然会对这件事这么好奇,甚至还主动问他,倒是令他惊讶。


    蒂塔微微颔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仿佛是在等他的回答。


    他哑口,本不想再提起他却还是张口解释:“他……算是我的哥哥。”


    蒂塔疑惑:“哥哥?”


    “那是什么?”


    黑泽阵沉默几秒解释道:“就是和我有血缘关系,而且年龄比我大的人。”


    蒂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他那天讨厌我是因为对你的占有欲?”


    黑泽阵:神他妈地占有欲,这小子整天到底在看些什么东西!!


    “你听懂那天他说的话了?”


    蒂塔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敌意。本想杀了他,但既然是你的哥哥的话那恐怕就不行了。”


    黑泽阵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个男孩究竟为什么会把杀人这种事情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甚至是一个连哥哥是什么的人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没有反驳,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那你是从哪听过占有欲这个词的?”


    蒂塔低头沉思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才给出了一个答案,“我的手链被被人弄坏了,我很生气。他们说这是因为我对那个东西产生了占有欲。”


    黑泽阵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右手按了按鼻梁,“总之我不是琴酒的东西,他对我也没有占有欲。”


    “他对你的敌意只是因为他讨厌我,连带着也讨厌你。”黑泽阵解释道。


    蒂塔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半晌后安静地站在原地。


    黑泽阵:?他究竟又想了什么,怎么又宕机了?


    黑泽阵表示不懂他的脑回路,该说不说带孩子的确很难,整天有操不完的心。


    “不想那个了,你来摸摸我的蛇。”


    黑泽阵俯身将饲养箱打开,拿起盘在一起的蛇递给他,小蛇此刻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扬起头舌尖微微探出。


    不得不说琴酒的确给它照顾地很好,肯定没饿着他。


    只不过他并不记得琴酒养过蛇,居然能将他的蛇养的这么好,可能天赋在此。


    蒂塔身上的温度很低,可能因为如此小蛇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后就立即顺着他的胳膊爬了上去,在脖子上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盘起来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色的项链。


    “它倒是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