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什么时候养的猫?
作品:《分手两年联姻后,葬礼重遇前男友》 “听大嫂的意思,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周砚京喝了口牛奶,口吻轻松、随意。
“没有就好。”南意长舒了一口气。
周砚京顿时觉得有些了然无味。
“谢谢你的招待,我吃好了。”
南意吃了两口,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响起的门铃声。
这个点,约了人?
南意通过可视电话的屏幕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孙雅芝。
!
她回过身,看向了坐在原位的周砚京。
很显然,他看起来也在意料之外。
南意摊摊手,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对着口型表示道:“现在怎么办。”
周砚京没搭理她,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慌乱之下,南意以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地溜回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孙雅芝怎么会过来?
要是被她撞见她和周砚京待在一起,又要怎么解释。
南意站在门背后,紧贴着门板,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
周砚京打开门,镇定自若道:“妈,你怎么来了?”
“你昨天晚上没回家,过来看看你。”
孙雅芝挎着包,没换鞋,越过他,径直走了进来。
她扫了一圈客厅,注意到摆在餐桌上的两份早餐。
最后视线落在了周砚京身后那道紧闭的房门上。
周砚京侧了侧身子,及时挡在了门口。
孙雅芝不动声色地笑笑,随口问了句:“怎么突然想起跑这里来住了?”
周砚京解释道:“昨天有个局,喝了点酒,结束得晚,回去怕吵到你和爸休息。”
话音刚落下,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了。
南意心想: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孙雅芝眉头微皱:“房间里有人啊。”
周砚京随口解释说:“没有,养了只猫。”
“什么时候养的猫?”
孙雅芝自是不信,边说边往前走。
饶是一向散漫惯了的周砚京,此时此刻也慌了神。
“妈,她怕生,您当心吓着她了。”
眼里的紧张呼之欲出。
孙雅芝不是个老顽固,也没那么刻薄。
两个儿子的私生活,只要不越界,平日里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尤其是周砚京。
不比周时屿身上肩负的重担,孙雅芝对他的要求没那么严格。
“你这房子平常也不住人,还是早点把猫送去宠物店好,别饿死了。”
“不过——”
孙雅芝停顿后警告道:“外面的野猫还是少接触为好,省得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毛病。”
周砚京虚心接受:“嗯,知道了。”
孙雅芝见状也没有多待,走之前不放心地交代道:
“你哥哥后天的飞机回京北,记得带上颜真来家里吃晚饭,给你哥哥接风。”
“嗯。”周砚京点点头。
南非的事情这么快就结束了?不是说最快也要到月底吗。
直到孙雅芝进电梯,周砚京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
周砚京推门进来的时候,南意蹑手蹑脚地躲在门背后,模样狼狈。
“你妈妈走了吗?”
“走了。”
南意如释重负地靠在墙上。
周砚京注意到她一直揉着其中的一只脚,低头问了句:“脚怎么了?”
南意撇撇嘴:“刚刚跑得太着急,磕到桌子腿了。”
周砚京无语:“走路也不知道看路。”
总共就两条腿,来来回回地折腾。
他转身去床头柜拿药膏。
南意跟着转了个身,有点委屈:“明明是你妈妈来的……太突然了。”
周砚京失语:“不然,下次让她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南意摆手讪讪地笑道:“不用。”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下次的好。
“这又是怎么回事。”周砚京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落地台灯。
南意狡辩道:“是它摆放的位置太显眼了,我开柜门的时候没注意,所以不小心打翻了。”
周砚京问:“开柜门,做什么。”
南意回:“躲柜子里面藏起来啊。”
周砚京笑笑,阴阳道:“看来大嫂经常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经验丰富。”
“我才没有。”南意仰着下巴高声否认道。
“没有吗。”
周砚京往前走了两步,将原本就躲在门背后的南意,逼到了墙角处。
越靠越近。
南意都能清楚地看到映在周砚京瞳孔里的缩影。
她避开周砚京的视线,心虚中透着紧张,磕磕绊绊地吐了两个字。
“没、有。”
她确实没有。
许南意确实爱玩了些,前后也只正经交往了周砚京这么一个男朋友。
周砚京似乎是不信的。
她和周时屿订婚后的两年里,一直都待在伦敦。
谁知道呢。
南意摆烂道:“我昨天晚上喝太多了,现在头疼。”
她说着绕过周砚京,往沙发的方向走去,闭着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周砚京嘲讽道:“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吗?”
南意无语,“那、那也是你的问题。”
周砚京反问:“我有什么问题。”
……没完没了了?
南意也不装了,从沙发上坐起来,把话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你如果不在开会的时候投反对票,我也不会心情不好跑去喝酒。”
“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我就不会喝醉,更不会被你带到你家。”
“也不会差点被你妈妈误会,还撞到了脚和台灯。”
周南京耐着性子听她抱怨,“说完了?”
“说完了。”南意气得不行。
眼睛圆圆的,脸圆圆的,头也圆圆的。
周砚京失语笑笑。
南意更气了:“你笑什么。”
“笑你怎么不从地球起源开始怪起。”
比起不讲道理,谁也比不过许南意。
永远都有借口,永远都能找到借口。
周砚京懒得跟她继续掰扯,拿过药膏打算替她抹。
南意捂着脚拒绝道:“我不疼。”
周砚京强势地掰过她的脚,然后用力按在她脚上被撞到的位置。
“疼吗。”
“不……疼!”南意咬着牙,“你轻点!”
周砚京松了手,“不是说不疼吗?”
动作轻柔。
南意不说话了,心里默默地骂了句:“小心眼。”
周砚京替南意抹完药,起身后略显嫌弃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眼,冷着声说道:
“一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哦。”南意不在状况内的点点头。
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出声叫住了周砚京。
“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