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讲武德
作品:《科举:开局官府发妻,卷成状元》 面对围攻马车的几个黑衣人,车夫被吓得坐立难安起来:
“各位好汉,我们就是普通行路的……”
“少废话,让车里面的人全都滚下来。”
魏灵儿下意识地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月色下,只见马车前后已被七八个手持明晃晃钢刀、黑布蒙面的壮汉堵得严严实实。
“啊~”
魏灵儿吓得低呼一声,手一抖,帘子落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相……相公,外面好多拿刀的人……”
闻言,赵萍儿和柳玉茹几人也都挑起帘子瞥了一眼,当看见马车四周围满了手持长刀的黑衣人。
一时间都被吓得花容失色,满脸慌张。
苏墨轻轻拍了拍魏灵儿的手背,又示意赵萍儿几人安心。
随后,苏墨在整理好衣袍上的褶皱后,便在魏灵儿几人的注目下,神色平静地掀开车帘,弯腰走了下去。
“诸位好汉,深夜拦路,不知有何见教啊?”
苏墨淡定自若地站在马车前,一脸平静。
为首的蒙面壮汉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苏墨如此镇定。
他上下打量苏墨:
“嗬,还真敢下来,算你识相。”
“不过你还是难逃一死了!”
苏墨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和:
“诸位,拦路持械,恐吓良善,依照大虞律,故杀人者,斩,拦路抢劫者,绞,索夺钱财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诸位皆是昂藏七尺男儿,何苦为了些许银钱,行此不法之事,自蹈死地?不若放下兵刃,各自散去,苏某可以当作从未见过诸位。”
为首的蒙面人愣了一下,随即和同伴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听见没?这酸秀才跟咱们讲大虞律呢?”
“读书读傻了吧?爷们刀口舔血的时候,他还在识字呢!”
“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动手吧。”
为首的蒙面人止住笑,用刀尖遥指苏墨:
“让你死个明白,要你这条狗命的,就是刘琛刘二爷。”
“你敢在定南府跟刘二爷抢人,还把酒楼开到鸿福楼对面,这不是找死吗?那鸿福楼的东家李良平每月都要给我家二爷上供!”
“你跟鸿福楼抢生意,这不就是跟我家二爷过不去吗?”
“怪只怪你不开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辈子投胎学聪明点。””
刘二爷?
苏墨细细回想一番,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之前在人市上与他竞价阿茹娜的男人。
马车内,魏灵儿几女全都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为苏墨担心着。
而苏墨却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我最后说一次,现在罢手离去,还来得及,不然,吃亏的恐怕是你们。”
“我们吃亏?”
几个黑衣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话。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也敢口出狂言?爷爷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给我上。”
话音未落,离苏墨最近的一个打手已经迫不及待。
嚎叫一声,挥着钢刀就朝着苏墨的肩膀砍来。
车厢内的几女全都紧绷着神经,柳玉姝都要打算冲下马车了,最后还是被魏灵儿挡下。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苏墨看似随意地侧身一让,那势大力沉的一刀便擦着他的衣角劈空。
那打手用力过猛,一个趔趄向前冲去。
苏墨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
那打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钢刀哐当落地,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苏墨的动作毫不停滞,顺势一拉,膝盖狠狠顶在对方柔软的腹部。
那打手眼珠暴突,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米蜷缩起来,涕泪横流,痛苦地干呕着。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就连苏墨自己也不禁感慨,这满级体能天天留着晚上用,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刚才还在哄笑的其他打手们笑声卡在喉咙里,一个个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一般。
魏灵儿、赵萍儿、柳玉茹,甚至连车夫,全都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墨。
“邪门了,弟兄们一起上,剁了他。”
蒙面头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忙厉声下令。
剩余六七个打手这才如梦初醒,挥舞着钢刀一拥而上。
苏墨却如同闲庭信步,不紧不慢。
“砰!”
一拳击中面门,鼻血飞溅,门牙断裂。
“咔嚓!”
一脚踢中裤裆,尖叫声惊起树林中不少飞鸟。
“啊!”
又一个被肘击脸框,整个鼻梁都歪到了一边。
在满级体能的加持下,苏墨的力量要远超一般人。
而且体力也都能在短时间内快速恢复。
所以苏墨只需要用三分力,便能做到碾压几个打手。
接下来的时间,苏墨下手极有分寸。
专门避开要害,就挑一个角度刁钻的地方打。
也就在下一刻。
有一个打手见势不妙,眼神闪烁地偷偷将手摸向怀里。
苏墨的洞察之眼扫过去,便直接透过衣裳,看见了那人怀中藏着的飞镖。
而就在那打手刚摸到怀中镖囊的瞬间,苏墨如同鬼魅般欺近,一把死死攥住他的手腕。
那打手只觉手腕如同被铁钳夹住,剧痛之下,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苏墨看着他,摇摇头:
“看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最不老实!”
说完,苏墨另一只手握拳,毫不客气地照着他腹部就是几下。
随后又照着其面门直接几个巴掌甩了过去。
“我让你不讲武德,我让你玩阴的……”
“挨打给我站直了!”
砰!
苏墨沙包大的拳头一个劲输出。
看得其他几个打手肉龇牙咧嘴。
转眼间,七八个打手,再无一人能站立。
苏墨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袖,走到那头目面前,蹲下身,将其蒙面的黑布扯下。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苏墨给他两条路。”
“一,明日午时之前,亲自到我城外的宅子,磕头赔罪。”
“二,等我亲自去找他,那就有他好果子吃。”
“让他自己选,勿谓言之不预。”
说完,苏墨不再看地上如同死狗般的几人,转身走向马车。
车厢帘子被猛地掀开,当苏墨出现在眼前。
魏灵儿、赵萍儿、柳玉茹三张写满震惊,眼睛瞪得圆圆的。
看着苏墨,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相……相公,你……”魏灵儿声音都在发颤。
赵萍儿更是直接,脱口而出:
“相公,原来你这么能打?!”
苏墨笑了笑:
“可能是前几日赶山,把力气练出来了。”
“车夫,赶路吧。”
车夫这才如梦初醒,敬畏地看了苏墨一眼,连忙应声,甩动缰绳。
马车驶回宅子时,夜色已深。
宅门打开,屋内的烛光溢出。
然而,与院内灯火通明相比,廊下的阴影里,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是阿茹娜。
她此刻正抱着膝盖坐在廊下的台阶上,眼神空茫地望着院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