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惊艳的火锅
作品:《科举:开局官府发妻,卷成状元》 苏墨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三十两银子递给赵萍儿。
“顺带,把这银子一并寄回去,上次先生为我打点破费了些银子,这三十两,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赵萍儿一看这么多银子,连忙摆手:
“相公,这……这太多了,父亲他不会要的。”
苏墨不由分说就把银子塞进赵萍儿手里:
“听话!”
“先生帮我在科试的时候打点考官,还帮我找人作保,孝敬点银子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先生把这么好的闺女给了我,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说着,他笑着捏了捏赵萍儿的脸颊。
赵萍儿脸一红,心里甜滋滋的,扭捏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银子,小声道:
“那就听相公的……”
随后,苏墨和赵萍儿一块来到正堂准备用早饭。
就在进门的一瞬间,苏墨就看见阿茹娜正和宋巧巧坐在一起,此刻正聊得火热。
但阿茹娜一看到苏墨进来,笑容瞬间消失,又恢复成那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模样。
苏墨心里好笑,也不点破,自顾自坐下吃饭。
饭后,苏墨便带着魏灵儿出门,直奔定南府城内最繁华地段的醉仙楼。
来到醉仙楼门口,虽正值饭点,但里面客人却稀稀拉拉,与它气派的门脸颇不相称。
苏墨直接找到柜台的账房先生,表明身份想求见谢掌柜。
那账房先生一见是苏墨,态度立刻变得无比殷勤。
之前苏墨来酒楼吃饭,他可是见识过自家掌柜对这位苏相公的重视程度。
“苏相公您稍等,小的这就去请东家。”说完便指了个小厮前去叫人。
随后,苏墨就被暂时安排到楼上的雅间等待。
没过多久,谢铜盆就朗笑着推门而入:
“苏相公,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我今早还想着要去你那拜访一番呢。”
寒暄落座后,谢铜盆仔细打量了苏墨几眼,忽然咦了一声,面露惊奇:
“嘶!苏相公,几日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比之从前,苏相公你身上气宇更甚,文气愈加逼人了。”
苏墨一听这话,心中明了,这是【大儒气韵】的效果。
“谢掌柜真是过奖了。”
谢铜盆摆手笑道:
“苏相公你就千万莫要谦虚了。”
“你是不知道,上次你给我的那幅《游春图》,还有那幅《陋室铭》的字,在我那些朋友间引起了多大轰动。”
“有人出价七百两求画,八百两求字!我可是狠狠长了回脸。”
听到谢铜盆这么说,苏墨并不觉得夸张。
这几日,他在逛定南府的时候,也去了几个书肆留意过。
这个世界,各种画作,大多都是题材单一,技法古朴,构图原始。
而自己的画全都是临摹了吴道子等各路古画大家的,每一幅话都是经典永流传的存在。
不过苏墨心里也清楚,画作这个东西,水平高低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客观标准。
真正能让谢铜盆这些识货人惊艳的。
恐怕还是自己那一手融合了颜筋柳骨、自带风格的字。
因为字的好坏,是做不了假的。
随即寒暄一番过后,苏墨切入正题,将自己想合作开酒楼,主打火锅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听这个,谢铜盆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几分,露出些许为难之色。
“苏相公,你想开酒楼,老夫我肯定是支持的,只是……”
他环顾了一圈酒楼内部,叹了口气。
又指了指窗外对面那家挂着鸿福楼匾额的酒楼。
“苏相公你看对面,就在半年前,京城来了个商帮,开下了这家鸿福楼,仗着和定南府衙门的关系,还有压价的把戏,把我这醉仙楼的生意全抢光了。”
“不瞒你说,我这酒楼如今每日都在亏银子,撑不到秋天,怕是就得歇业了。”
“我这儿都开不下去,苏相公你再开一家酒楼,岂不是白白亏钱?”
苏墨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鸿福楼生意火爆,对比自家这边的冷清,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苏墨听罢,非但没有气馁,反而笑了:
“谢掌柜,生意好坏,关键不在楼,而在菜。”
“若有一种吃食,能让人吃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味道独一无二,别家根本无法模仿,您觉得能否与那鸿福楼一较高下?”
谢铜盆将信将疑:
“世上哪有这等吃食?”
“巧了,我还真有。”
苏墨自信地道:
“可否借贵酒楼的厨房一用?再劳烦伙计按我说的去买几样东西。”
“耳听为虚,口尝为实,谢掌柜你亲自尝过,再下论断不迟。”
谢铜盆被勾起了好奇心:
“好,我就看看老弟你能做出什么神仙美味来。”
很快,伙计按照苏墨开的单子买来了新鲜的食材。
另外还有苏墨要的泥炉、铜锅。
苏墨随后当着谢铜盆的面,将食材全部处理好。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部,苏墨将自己带来的火锅底料放入铜锅。
而苏墨之所以不当场制作底料,主要原因还是想着保密。
接下来,苏墨亲自动手,炒料熬汤。
当那霸道辛香的火锅香气在雅间里弥漫开来时,谢铜盆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待到汤底彻底滚沸之后,红油翻滚。
苏墨夹起一片薄薄的羊肉,在锅里涮了涮,然后蘸了点酱料,递给谢铜盆:
“谢掌柜,尝尝。”
看着这新奇的吃法,谢铜盆脸上写满了怀疑。
哪里有把锅和生的食材端到食客面前的吃法?
见苏墨递过来的羊肉。
谢铜盆将信将疑地接过,而后放入口中。
瞬间,那鲜、香、麻、辣、烫的复合口感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他的味蕾。
羊肉的嫩滑、底料的醇厚、蘸料的咸香完美融合,好吃得他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这……这是?!”
谢铜盆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经营酒楼大半辈子,从未尝过如此奇特又令人上瘾的味道!
他又迫不及待地自己涮了几片肉和菜,越吃越兴奋,额头冒汗,嘴巴嘶哈作响却停不下筷子。
“妙!太妙了!苏相公,这吃食叫何物?竟有如此滋味》”
谢铜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