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作品:《病弱炮灰为何深陷修罗场》 季森呵呵一笑:“喘得倒是很好听,但怎么不说话,听到是我很失望?”
迟瑜惊惧到忘记挂断电话,呆愣愣地问:“怎……怎么是你?”
他通讯录第一位分明是贺骄才对。
“你和贺骄在家玩什么放置play呢?”季森几乎将手机捏碎,忍不住胡言乱语,“玩这么花你上次在我这儿装什么清纯呢?”
季森心底没由来地起了一团火,并非恼怒,倒更像是嫉妒,烧得他说话都没过脑子。
在他面前推拒疏离的迟瑜,私底下对贺骄竟是这样的态度吗?
“没有装……”迟瑜仰面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浸透发丝,病急乱投医,“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呜呜呜……”
“像那天晚上一样……”
季森有些气急败坏:
“谁喂你吃药了?”
“还是你为了引诱他自己吃的?”
“我早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却偏偏对那个傻逼死心塌地,为了他竟然肯做到这个地步?”
迟瑜呜呜地喘着气,他身上不舒服,脑袋转得也慢,季森一连串的质问他压根儿没听清楚几句,却也能通过语气判断出不是什么好话。
底下又淌出一股水来,他身上都难受得厉害。
布料被水液浸湿之后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情不自禁去拉扯。
手上触碰到那处,突然的电流一般的刺激让他手上脱力,拉扯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那处。
迟瑜哀哀地尖叫了一声,变调的尾音转了几道弯,像带着钩子似的。
季森嘶了一声,脑袋里止不住地回想起那晚的状况。
那样雪白漂亮的迟瑜,瞳孔水润迷蒙,叫得娇娇怯怯,绷紧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蝶,腰窝软软地陷下去,就连那里都透着浅淡的粉,吃上去的时候鼻腔唇舌都满载着甜香。
勾人至极。
季森舔舔嘴唇,又有些馋了。
他心底嫉妒得快要发疯,阴暗的情绪疯涨,几乎将他理性淹没。
被他舔一回,迟瑜那表现好像被疯狗咬了一口,从此对他避之莫及。
见了几次迟瑜与贺骄相处的模样,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迟瑜在贺骄面前或许是另一幅柔软姿态。
但设想归设想,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季森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甚至能在想象力拼凑出迟瑜此刻的模样,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沉下去,将手伸进了短裤里。
“你现在找他又有什么用,他还能飞回来帮你弄吗?”季森声音放缓,收敛起心底滋长的恶意,故作温柔:“你自己弄,我来教你。”
“我……我自己?”迟瑜头脑发懵,并没有听出来他语气有哪里不对,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开免提,”季森循循诱导:“你自己可以的,之前弄过没?”
“啊?”迟瑜脸色更红了几分,老老实实交代,“我,我没,我之前很少,嗯,就偶尔有几次,都是贺骄帮我的……”
他声音越来越小,季森无声地冷笑,他按捺下性子,继续引导:“短裤湿透了就脱下来,穿着多不舒服。”
“……噢。”迟瑜早觉得既不舒服又碍事了,听了季森的话,他便乖乖照做了,只是他身上难受,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难免蹭到那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哭喘。
季森额角青筋直跳,听着电话里低声喘息,哀哀惊叫,也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烟花似的一阵一阵在炸开。
迟瑜也听见电话那头闷闷的喘息声,疑心自己精神恍惚到耳鸣了。
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忍不住滚了一圈将被子夹在腿间摩挲,无助又慌乱:“我好难受……”
季森喘着粗气,内心里酸意弥漫:“你回想一下贺骄之前是怎么做的,他碰了你哪里,你也照做。”
迟瑜咬着唇,侧躺着弓起身体,将手探进睡袍里。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贺骄曾经帮他弄的那几回,贺骄的手像有某种魔力,将他的灵魂轻飘飘抛向天空,转而又在他要坠地的一瞬间承接住。
他这会儿自己弄的时候,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不够,完全不够……
迟瑜紧紧闭着眼睛,泪珠却依然随着急促呼吸的节奏簌簌落下来。
他难耐地抽泣出声:“不行,我不行……还不够……我好难受……”
“你行的。”季森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混杂这哭音和低喘的声响,兴奋到头皮发麻,浑身的毛孔都感受着快意,却仍觉得不够。
“你在我家那一回,还记得被我碰过哪里吗,觉得不够就碰碰那里。”季森叹了口气,“好可惜,要是你在我身边,我也就勉为其难帮你舔一舔,或者用其他什么东什么办法,你也就不难受了。”
“啊?”
迟瑜脑袋发昏,他记起来前面两回药效发作时,季森和贺骄是怎么帮他的了。
“腿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恍惚间好像听见贺骄在他耳边说。
“你好香……”
朦朦胧胧的,迟瑜似乎感觉到季森掐住了他的腰窝。
这些声音交错出现。
“呜呜呜……”迟瑜眼神放空看向天花板。
□*□
是谁,季森还是贺骄?
□*□
终于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手。
迟瑜惊惶的哭叫出声。
身体莫名其妙的异常让他从内心里迸发出极致的无措。
他真的坏掉了……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将那张假图变成真的。
他不要去学校了,也不要再出去见人了……
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季森听着他哀鸣一般地哭音,脑子里那根兴奋的弦仿佛被不断拨弄,他呼吸声更粗了几分。
终于,在电话那端的哭音哽咽到难以自抑的时候,季森呼吸声也愈发粗重,直到发出一声闷哼。
【我擦,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不对,这个畜生□□里快撸出火星子了吧!】
【简直不是人啊,我还以为他是真心要指导你呢!】
迟瑜眼睛眨了几下,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系统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头脑发胀,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个坏蛋。”他虚弱地哽咽着咬出这几个字,手机从掌心滑落。
季森粗粗喘了几口气,将弄脏的短裤脱下来扔到一边,又去倒了杯冰水几口喝下去。
回来时电话里的哭音仍未停歇,季森这才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来。
“迟瑜,你哭什么?”他低声问道。
然而电话那端依旧自顾自在哭泣,仿佛带着极大的悲伤,哭得天昏地暗。
“迟瑜?”
依然没有回应。
【宝宝,宝宝你别哭了,我已经向总部报错了,还花了积分走加急通道,一定会很快解决的。】
【哎呀宝宝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喵呜~】
迟瑜手上腿上黏糊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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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被眼泪浸湿之后又在床上磨得乱糟糟,眼睫被泪水黏连成簇,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脱水一般无力地蜷曲在贺骄黑色的被子里。
手机落在一边,迟瑜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他不愿去揣测季森的想法,却控制不住地也许会一遍嘲笑他,一边挂断电话,或许还会把这件事当成饭后的谈资笑料。
都是坏人……
迟瑜将自己卷成一团,身体里的起伏的燥热快要将他淹没。
他依着季森的方法,结果不仅丝毫没有缓解症状,反而愈演愈烈如燎原之势席卷了他全身的感官,被他自己弄过的地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迟瑜蜷曲着抱起自己的膝盖,昨夜贺骄说的话又开始反复萦绕在耳边。
“ 小鱼,药物恐怕改变了你的体质。”
“照这样下去,怕是以后随便被人碰一碰就湿了一屁股水。”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声音由远及近。
迟瑜嗓子都快哭不出声音了。
他将脸埋在手臂里,一张脸闷得泛粉,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掉了。
“小鱼?”
又开始出现幻听了,迟瑜眼睫挂着泪水,沉得睁不开,他夹紧腿间的浴袍和被子蹭了蹭,没理会。
“又不舒服了?”
一只手突兀地从幻觉里伸出来,将他紧裹在身上的被子轻轻拉开了。
迟瑜浑身瞬间变得僵硬。
他伏在床上,掀开眼皮便见到一截黑色的西裤,几乎当即就清醒了几分。
是贺骄!
他翻转回身体想要去拿手机,却被另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抢了先。
迟瑜瑟缩着往后挪了些距离,却被磨得更难耐,在床单上又留下一片水渍,怯怯地喊:“贺……贺骄。”
贺骄脱下了外套,衬衣袖子被挽到手肘,露出一段精壮的小臂。
“原来是在和季森通电话,难怪刚才我打给你时,显示正在通话中。”
贺骄声音依旧不急不躁,他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缓步走到床边:“和他电话里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你主动打给他,然后他蛊惑你抚慰自己?”
迟瑜慌乱地解释:“不是的,我当时是要打给你的,我拨错电话了。”
“眼睛红成这样,”贺骄将迟瑜推进被子里,分开他两条腿,“底下也红成这样,你自己弄过了?”
“我……”迟瑜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样隐秘的缝隙暴露在空气中,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腿上的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燎起一片酥麻,迟瑜感觉到自己腿间又有湿润的水意。
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从床上艰难地爬过来,攀住贺骄的手臂贴过去,理智几乎被身体里的躁动吞噬,他仅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一双手在贺骄胸前胡乱摸着:“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
贺骄将他一双作乱的手捉住:“要谁救你,迟瑜?”
迟瑜眼神迷乱,并没有留意到贺骄对他称呼的变化:“要你,我要你!”
“我是谁?”
“是贺骄,你是贺骄,我要贺骄救我!”迟瑜快要崩溃,视线被眼泪模糊住,他仰着脸也看不清贺骄的表情,手被桎梏住,就只好磨着一双腿,却怎么也找不到能让他舒服些的办法。
【恭喜宿主,今日日常任务已完成(1/1)。】电子音响起。
嘴唇突然被咬住,迟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重新推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