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只是从前比较能装
作品:《仙界第一,但捡了五个疯批》 谢清弦其实很少哭。
但自从两人重逢,他落泪的确有些频繁了。
他刚要说话,晏临雪的唇重新落到他眼尾。
“你在为我开心吗?”
“因为我交到了朋友,所以你就安心了?”
谢清弦很轻地应了一声。
他和雪尊在平和状态下亲昵的时候并不多。
五百年前……几乎没有。
重生之后,也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
这是第一次,雪尊主动来找他,还亲了他。
谢清弦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才将人拥进怀里。
晏临雪却反手将他压在身下,坐在他腰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才不要。”
“我需要朋友,也需要你们。”
她手撑在他胸口,下颌微微抬起来,娇嗔又可爱。
“谢清弦,你休想摆脱我。”
谢清弦心口滚烫。
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他呼吸微微有些乱。
指节分明的手放在她后腰,将人轻柔压在身下。
“好,这是你说的。”
他颤抖着亲吻她的额头,吻上眼尾,珍重又虔诚。
“那就永远都不要放过我。”
谢清弦终于如愿以偿将人拥在怀里入睡。
就如同在从前无数个辗转难熬的夜里,他沉默又孤单的守在她门口,听里面传出她和温砚辞说笑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
寂寥的心爬满嫉妒,压抑之后是更深的茫然,最后扭曲成偏执。
他也想要。
他什么时候也能被雪尊信任,和她同眠。
他也好想……
挣扎渴求了几百年的心愿终于实现,谢清弦明明很开心,却再次落下泪来。
晏临雪原本以为,自己在谢清弦怀里会睡不着,没想到,竟沾枕头就睡了。
等翌日睁开眼,已然是正午。
更让她觉得惊奇的事,谢清弦也没有起。
察觉到她醒了,男人溢出笑:“早安,雪尊。”
晏临雪惊奇的凑过去,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奇怪,也没发烧啊?”
谢清弦此人最让晏临雪诟病的一点,就是他雷打不动早起早睡。
是个非常遵循既定生活规律的人。
俗称——死板。
她从前会故意给他下药,观察他晚起之后的反应。
男人会在短暂错愕之后迅速调整状态,再次恢复到那副无欲无求的高岭之花模样。
结果现在,正午时分,谢清弦竟然还在榻上!
男人眉眼浸染了罕见的温和。
“嗯,只是想多看看你。”
现在是独属于他的时间,独属于他的雪尊。
晏临雪被他逗笑,翻身趴在他胸口:“我发现你现在都不挣扎了哎。”
谢清弦眼底升腾起几分雾气,抿着唇。
“其实……很难忍。”
“我只是从前比较能装。”
晏临雪察觉到他心口的热意,连忙伸手扯下衣襟。
是情种。
她莫名有些愧疚,手轻轻放在情种的位置。
“是不是很难受?”
指尖刚触碰上来,情种就更烫了。
谢清弦闷哼一声,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贴着。
“你……摸一摸,就不难受了。”
晏临雪对情种的了解并不多,出于对谢清弦的信任,她整个掌心都覆盖上来。
“是这样吗?”
谢清弦眼尾红透了,殷红如血。
生生将他矜贵圣洁的面孔衬出几分妖冶潋滟。
他仰着头,下颌紧绷,露出滚动的喉结和冷白的肌肤。
随着晏临雪指尖轻抚,又好奇地按按戳戳,谢清弦再也忍不住,口中泄出一丝喘息。
“嗯……是。”
他额角冒出汗,脸颊泛红。
像是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晏临雪是真的有些后悔,当初不该给他种什么情种的。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微微倾身,唇贴上他心口滚烫的位置。
男人忽然整个人颤抖起来,眸底升腾起朦胧的雾气,瞳孔涣散,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谢清弦从不在外人面前表现一丝一毫的欲望。
所有人都觉得他高不可攀,难以接近。
但现在——
他只觉得热意快要将他蒸透,难以言喻的感受传遍全身。
谢清弦瞳仁看过来,有泪从眼尾滑落,眼眸变得深邃又危险。
嗓音也彻底哑了。
“可以……再亲亲吗?”
好喜欢……
雪尊在亲吻他的印记,就像是辗转五百年,他重新被雪尊刻下印记,成为她的所有物。
晏临雪对男女之事一片空白,连正常的常识都没有。
所以看到谢清弦落泪,她以为他很痛苦。
愧疚心作祟下,她忽略了谢清弦眼底带有攻击性的凝视,再次吻上他心口。
“这样会好受一些吗?”
谢清弦喘得更厉害了。
他感觉这场热潮会持续很久。
他指尖伸进她乌黑的发,轻轻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心口。
“你可以……更不客气一点。”
“抱歉,我……”
他整个人抖得厉害,眼泪簌簌往下落。
“自你给我种下情种之后,从未得到过任何安抚,所以才会一次发作比一次更厉害。”
他几乎快被逼疯了,却不敢真的上手。
怕她会厌恶,怕她……
晏临雪被滚烫的大掌颤抖的拉进怀里。
男人体温攀升,热意灼灼。
不知过了多久,谢清弦颤抖着吻上她颈侧。
“我……我有些忍不住了,抱歉……”
声音抖得厉害。
晏临雪感觉到齿轻轻咬住她颈侧软肉,又尝试着加重力道。
滚烫的泪落进颈窝,带起一片潮意。
晏临雪没有反抗,甚至更靠近些,任由他啃咬。
许是真的憋太久,谢清弦从最开始吮吸轻咬,到最后变成有些凶狠的咬住,连吐息都带着骇人的温度。
等终于恢复理智时,晏临雪脖颈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谢清弦眼底升腾起难得的满足。
好喜欢……
虽然现在还不能和她……但这样也很好。
他身上衣袍凌乱不堪,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刚刚……是不是咬疼你了?”
晏临雪挥手凝出一面水镜,看到自己脖颈上的痕迹,惊得坐起来。
而就在这时,结界发出承受不住的碎裂声,温砚辞的声音近在咫尺。
“临雪,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