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想要……国师求求我……
作品:《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 “郡主身子不适,我手上倒是有些药丸……”
柳轻衣才不管他在说什么废话,故意忽略他的话,嘴里不停地嚷嚷着。
“我肚子好疼,我要去更衣如厕!”
与国师的面色铁青不同是孙公公,他对她则是一脸担忧。
轻鸢郡主可是天命之女,唯一能拯救华国的人啊!
谁都可以有事,但轻鸢郡主绝对不行!
“郡主,杂家这就去汇报给陛下,让陛下……”
柳轻衣微不可见地拽了拽温思羽的衣襟。
后者会意,立马开口:“孙公公,郡主她身子不适,若再耽搁了,只怕会出些岔子……”
孙公公一听便觉得有理。
作为在场为数不多能代表皇帝意志的人,他清了清嗓,看向国师的方向。
“国师大人,您看轻鸢郡主眼下情况不妙,不如让郡主先去更衣如厕?”
“不可!”国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孙公公的提议。
无他,只是他一眼就看出来柳轻衣是装的!
轻鸢郡主为何要装成这幅模样他尚且不知道,但马上就要到申时了,那可是进入镇国塔最合适的时机,绝对不能错过!
“国师是想让我疼死吗?”柳轻衣勉为其难地挤出来了一点泪花,故意给国师扣罪名。
国师双唇紧抿。
至少在此时此刻,在进入镇国塔前,他比谁都希望柳轻衣这个天命之女能够活着,最好是能够好好地活着。
只有进入了镇国塔的柳轻衣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利用价值,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尽管一低头就能对上柳轻衣那双挑衅的视线,但国师还是蹲下了身子,放低姿态地询问:“郡主具体是何处不舒服?我可以帮忙治一治。”
柳轻衣攀着他的衣袖胳膊,轻声问道:“国师觉得呢?”
他觉得?
国师冷冷地盯着她。
她说话中气十足,全身出了故意捂着的小腹,压根没有任何问题!
“轻鸢郡主该不是反悔了,不想进镇国塔吧?”国师使出激将法。
奈何柳轻衣压根不接招。
“我反不反悔,这不是要看国师大人的诚意吗?”
他的诚意?
国师倏地愣住,后背涌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怎么觉得,这位轻鸢郡主没安什么好心呢?
不得不说,这次他还真猜对了。
在他才生出这种想法的下一秒,柳轻衣就神情痛苦地凑到了他跟前:“国师不觉得我和温公子两人进入镇国塔太不安全了吗?”
“郡主是想……”
柳轻衣摊开手,明晃晃地摆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国师总得给我们一点傍身的东西吧?”
国师被她气得脸色黑如锅底:“轻鸢郡主是来打家劫舍的吗?”
要不是马上就要到申时了,要不是他不能辜负皇帝的期望、必须要在申时前把柳轻衣和温思羽送到镇国塔,国师此刻是很不想搭理柳轻衣的。
可他要是不答应,柳轻衣又难免会做出一点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到时候别说一点诚意了,怕是更多的他都得掏出去。
“对呀。”柳轻衣深深吸了一口气:“谁让国师大人位高权重,很得陛下信任呢。”
“我没有傍身的东西,只能出此下策了嘛。”
柳轻衣说道理所应当,但国师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公然找他打劫还是出此下策?!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以上都是国师的腹诽,为了他的大计,他深知忍一时口舌之快的重要性。
“郡主想要什么诚意?”国师问得直白。
柳轻衣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冲他伸出了手:“符纸。”
“劳烦国师大人给我一大叠符纸。”
国师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快要被她气到晕厥。
她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结果到最后只想找他要最基本的符纸?
国师兀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要是早知柳轻衣是这种性子,当初他肯定另选他人,绝不会让她当上天命之女。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怎么?国师不愿给我?”柳轻衣重新捂着小腹,作势又准备摆回方才的架势。
给,他给!
不就是区区符纸吗?
他给还不行吗?
“郡主想要多少?”
“多多益善。”
国师干脆直白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符纸中抽出了一大叠。
但柳轻衣并没有接过,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国师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又掏出了一大叠。
这次柳轻衣倒是干脆地从他手边接过。
可接是接过了,她人却还未起身。
申时在即,国师已然不敢再耽误时辰,只能耐着脾气问她。
“轻鸢郡主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她想要的?
柳轻衣勾了勾唇,笑得人畜无害。
“我想要……国师求求我……”
又是求她!
国师肺管子都快气炸了!
大丈夫岂能求她?!
“不行……”
话音还没落,柳轻衣就指了指一旁的日晷。
“我可提醒国师,还有一炷香就到申时了。”
只有一炷香就到申时了,要是柳轻衣再不配合的话……
偏巧孙公公听完他们的对话后,也跟着搭腔:“国师大人,您看时辰马上就要到了,陛下可还等着您呢!”
连温思羽也加入催促:“国师大人,申时就要到了。”
国师恨得牙痒痒,让他求柳轻衣,这简直天方夜谭!
“没事,我不勉强国师的。”
柳轻衣看似无所谓的摆摆手,实则一个劲地偷觑着国师的神色。
她才不只是想让国师求她那么简单!
这座镇国塔是国师一手建立的,跟国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尤其是塔上方的那些妖魔鬼怪,那更是只认国师的气息。
所以只要她现在用法咒收集到国师求饶的声音,等她踏进镇国塔大门遇见危险后,法咒一甩,放出国师的声音,大部分妖魔鬼怪都会避开他们。
这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与此同时,国师很是挣扎。
一边是马上就要到的申时,一边是临时变卦非要他求她的无理要求。
国师不得不闭上眼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
求她一次也不会掉一块肉,不若就求她一次吧?
再睁眼时,这位华国位高权重的国师,难得垂下了头,语气诚恳:“我求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