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光之灾

作品:《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

    “殿下一言九鼎,可不能反悔!”


    早说彩头是金子,她今日定然不会让着他。


    “定不反悔。”华书言也答应的爽快。


    两人走在前面,温思羽跟在后面,不时看向四周。


    毕竟是他带着华书言前来南城,自是需得护他安全。


    三人各自戴上面具,边走边看。


    到了酒楼,便一起去了二楼用膳。


    有好吃的柳轻衣自是要去。


    只是几杯酒下肚,却也愈发肆无忌惮,一时连时辰也忘了。


    等三人从酒楼出来后,各自离开,回到相府已然夜色如墨,刚大摇大摆的进了府,却听一道熟悉嗓音传来。


    “郡主竟还知道回府。”


    多日不见的吴雅荨从屋内出来。


    貌似一副温婉大度的模样,只是眼底的狠戾正隐匿于夜色中。


    她朝着柳轻衣走来,闻到酒味后,先是一怔,转而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你爹爹虽说过,日后不必逼着你学规矩,可你这一身酒气的回来,我又怎能不管?”


    柳轻衣抱臂看她,也恰好看见林相从书房中走出来。


    听见脚步声,吴雅荨忙冲着林相福身,迫不及待的告状:“老爷,轻衣竟然此时方才回来,还去吃了酒,也不知是与什么不三不四之人一同吃的酒。”


    “阿娘又不曾见过,怎知与我一同吃酒之人必然是不三不四之人呢?”柳轻衣笑似狐狸,手里也还拿着那张狐狸面具。


    吴雅荨嗤了声,不屑道:“与你一同吃酒之人,又能会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姑娘公子?”


    随着林相走近,肉眼可见他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一个姑娘家,竟敢出去吃酒,还到此时才回来,当真是没点规矩!”


    以前未曾来相府时,也不曾受过这等拘束的委屈。


    如今哪怕是做了郡主,也还是免不了要被这二人斥责。


    柳轻衣不耐烦道:“将死之人,前去吃几杯酒又怎么了?斩首之人行刑之前还有杯断头酒呢,怎的女儿就不能喝?”


    一说将死之人,林相脸色稍变。


    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半晌,他也只是一副带着几分妥协的口气说:“可你也不能此时才回来,还是吃了酒回来的。日后莫要回来这般晚,好生在府里待着。”


    省的哪日真要取她性命,却又找不到人。


    柳轻衣又搬出救兵,“陛下可是说了要女儿往后的日子都开开心心的,爹爹怎的总要忤逆圣意?”


    提及圣上,林相也无话可说。


    一旁的吴雅荨闻言更是抿抿唇,也没敢接话。


    “爹爹又不打算救我,往后就莫要管我,只当是让我这些时日过得痛快些。你若当真是为我好,便多给些银子,莫要说这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衣摆摆手,直接转身就走。


    气的林相和吴雅荨都阴翳着一张脸。


    但下一瞬,她又忽地止步回头看向那二人,“阿娘方才说的不三不四之人,是南王殿下,明日女儿便将这话告诉殿下,到时候也好让殿下来府上听阿娘再骂一遍。”


    “南、南王殿下?!”


    吴雅荨惊得一张脸刹那间苍白无色。


    她扭着头望向林相,满眼的求助,“老爷,这…妾身也不知道她竟是与南王殿下一同去吃酒了。”


    林相却是狐疑的打量着她。


    倒像是要看出柳轻衣此言是真是假。


    “殿下可是皇子,怎会与你一同去吃酒?更何况还是这般时辰。”他可不信柳轻衣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与华书言一同吃酒。


    “无妨,等女儿去殿下面前告状过后,殿下应当就会来了。”


    柳轻衣说完直接往自己院子去,只留下林相和吴雅荨还在原地。


    二人神色各异,却也都盯着她看。


    “老爷觉得她不是与南王殿下一同去吃酒了?”吴雅荨颤声问。


    林相亦是不能笃定。


    但他知道南王殿下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皇子,又怎会与柳轻衣这般女子一同去吃酒?


    “此事明日便知晓是真是假了。”


    翌日,周府。


    午时刚过,周大人下朝回来后,便去了书房,看着那面巴掌大小的铜镜,又看看一旁的字条。


    真是没想到竟然还真找到了铜镜和字条。


    难道当真有人要用这等下作手段对付周府?


    “西南方…能会是谁呢?”周大人眯着眼,仔细看着手里的铜镜。


    尚且不曾想明白,门口忽地传来一声喊:“老爷,门外有一术士,说是要见老爷。”


    术士?岂不是正好能破解此局?


    周大人忙起身,“速速将那术士请到正堂!”


    “是。”


    一盏茶的功夫,术士已然被带着进了正堂,彼时周大人已然在等候。


    见来的是个约莫不惑之年的术士,不禁失望。


    竟然不是昨日那位老者!


    术士冲着他抱拳,“周大人,在下是奉家师之命前来,特意来问周大人,可曾在城外找到铜镜?”


    “昨日那位老者是你师父?”周大人满是惊喜。


    真要是师徒,兴许找此人来做法也好!


    术士下颌微抬,满脸骄傲:“正是。”


    “快请坐快请坐。”周大人登时热情起来,又道:“那铜镜已然找到,还找到了一张字条,上写着周家满门的名字。周某正不知如何是好,阁下既然来了,不如便为周府将此局给破了。”


    丫鬟端上茶水,放在术士手边的桌上。


    周大人又忙挪步去术士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问:“阁下能否算出是何人要算计周府?”


    相较于破解之法,他也同样好奇究竟是谁要害周家。


    “周大人,此事在下是无能为力。”


    术士端起茶喝了口,待杯子放下,又叹气道:“至多告诉大人,那人在周府的西南方,旁的实在是天机不可泄露。”


    言及至此,周大人便不好再说。


    见一旁的术士正在掐指一算,他登时屏住气息,“阁下在算什么?”


    “算大人今日气运如何。”


    术士轻轻摇头,“不出一炷香,令夫人便会赶来,到时候大人免不了是要有血光之灾。”


    周大人原本对术士的能力还深信不疑,此刻闻言却笑了,“断无可能。”


    不可能周夫人一来,他便会有血光之灾。


    周夫人可不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