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指责
作品:《侯府谋我财灭我命,重生我杀疯了》 长公主恼怒看向靖王:“萧时宴,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都已经绕过他,还打断他的腿做什么?”
靖王幽幽开口:“姑母,在你的心里,我这个亲侄子,不如他一个外人重要对吗?”
长公主被诘问的哑口无言,眼看着淮南王伤的又重,为了赶紧将他带走治疗,她只能咬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当然你重要?”
靖王躬身行礼:“多谢姑母!”
长公主将淮南王带上马车的时候,他已经疼晕了过去。
她愤怒大喊:“车夫,快些回去公主府,快啊!”
御书房内,只剩下东盛帝和靖王兄弟相对。
面色复杂的帝王知道弟弟定然是生他的气了,他下意识解释:“时宴,朕是站在你这边的,在朕的心里,也是你最重要!”
靖王转头看了一眼他:“多谢皇兄信任,臣弟府上被搜查一通,定然是人心惶惶,臣弟就先回去安抚他们了!”
说完,也不管东盛帝如何表情,就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东盛帝眼底闪过一抹不安。
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淮南王,萧时宴跟他生了嫌隙。
这可如何是好?
他气的砸了一个茶盏,他恼怒呵斥:“吴德路,你说朕该如何是好?朕伤了时宴的心,朕该如何让他原谅?”
吴德路只得提醒:“皇上,靖王不是十分看重靖王妃吗?你明天早上可以让她进宫帮着从中调和,再把他们大婚的日期尽快定下来,他不就开心了?”
东盛帝面色旋即舒展开来,他眯眼笑道:“得亏有你啊,不然,时宴一定会一直怨恨朕!”
毕竟这东盛王朝的稳定还要靠着他,他不想让兄弟情变得越来越淡薄。
此时靖王回到王府,就看到身穿青色大氅的盛岁安已经在等候了。
他清冷的眉眼间顷刻就晕染了温柔,他低声询问:“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盛岁安小声说道:“御林军搜府的动静不小,威远侯府离着靖王府又不远,我如何能安稳等消息?”
靖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指道:“那也不该在外头等着,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他牵着她往府里走,脚步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盛岁安也没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知道周遭应该有不少耳目。
直到进了书房,他才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盛岁安连忙询问:“怎么样?你可曾受了委屈?”
萧时宴不由得失笑:“我怎会受委屈,得亏你提醒,我回到靖王府就彻查那些仆妇下人的底细,还真查出了跟公主府有关的那一位!”
盛岁安下意识开口:“是谁?”
萧时宴吩咐暗影把人带进来,就看到形容狼狈的林伯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满目哀泣的说道:“王爷,老奴知错,求你给老奴一个痛快吧!”
事已至此,萧时宴也没什么话好说。
他看向暗影:“待他死了之后,就将他的尸体送去公主府,让长公主看着处置吧!”
“是!”暗影沉声应下。
林伯被堵嘴拖走,书房立刻就安静下来。
盛岁安明白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毕竟皇上没有彻底站在他这一边。
她柔声说道:“王爷,不管外人如何,我始终都坚定跟你共同进退,请相信我!”
她那双眼眸太真诚,以至于萧时宴整颗心都变得酸酸涨涨。
他用力将她箍进怀中,仿若要将她狠狠融进骨血。
他低声呢喃:“岁岁,本王只有你了!”
盛岁安回抱着他,爱意和信任都是相互的,她也要让他知道,她对他的万分珍重。
而此时公主府内,却是一片血雨腥风。
长宁长公主正满目狰狞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医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医者战战兢兢的回答:“回禀长公主殿下,淮南王的脚踝骨头已经碎裂成渣,就,就算接上,他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了!”
长公主眼前狠狠一黑,几乎都要站立不稳。
身边侍女连忙将她扶住:“长公主殿下,你怎么了?”
长公主泪如雨下,喉咙里面像是堵了棉花,哽咽着说不出话。
医者担心她有个好歹,立刻命令侍女:“快,快给殿下灌一碗热茶下去!”
侍女将热茶灌进长公主的嘴里,她这才发出一声啼哭:“怎么会这样?都怪萧时宴,都怪他啊!”
她匆匆来到淮南王身边,亲手拿了锦帕为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他生生痛醒,睁开眼睛看到她,满脸幽怨:“长公主,你不是说事情很稳妥,靖王府的那个钉子埋的很深,靖王这次必然会倒大霉?”
长公主心虚解释:“对不起,我如今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错,不管如何,你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淮南王哂笑一声:“是啊,命保住了,但是腿却没保住,我以后是个瘸子了对不对?”
长公主颤声安抚:“你别这样说,会治好的,不过是这个医者医术不精,我就不信整个京城,都没有可以治断腿的!”
淮南王用力闭了闭眼,没再吭声。
长公主心如刀割,暗怪自己害了他。
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哀求:“别这样对我,我也不想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求求你告诉我,我会不遗余力的完成你的愿望!”
恰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通报:“公主殿下,靖王府的人送了林伯的尸体回来!”
长公主猛然瞪圆了眼睛:“萧时宴,他欺人太甚!”
淮南王这才缓缓开口:“我要你不惜任何代价的杀了他,不然,将来死的就会是我!”
长公主登时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让她杀了萧时宴,可他手段凌厉果敢,她如何能做的到?
许是看出了她的为难,淮南王难过开口:“殿下,命人将我送回淮南城吧,我已经是个废人,我不想在公主府叨扰你了!”
长公主毫不犹豫阻拦:“不行,我不许你走,你伤的这般重,只怕会死在回去淮南城的路上,你让我情何以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