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报应
作品:《侯府谋我财灭我命,重生我杀疯了》 “是!”清月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半个时辰之后,小厨房那边送来丰盛的饭菜。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盛岁安就每样都用了一些。
青竹和清霜吃的最多,还嚷嚷着味道不错。
外面的婆子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看到已经吃的十分干净,就满脸笑意。
盛岁安慢悠悠开口:“劳烦嬷嬷给厨房那边带个话,若是以后的饭菜依然做的这么好吃,我会打赏他们的,安宁郡主从不吝啬!”
老嬷嬷连忙恭敬行礼:“多谢郡主,奴婢一定把你的话给带到!”
她匆匆提着食盒离开,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盛岁安朝着清月惯常待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返回,就神情放松下来。
这时候青竹提议:“姑娘,刚刚吃的有些撑的厉害,咱们不如去花园那边走动一下消消食啊?”
盛岁安还不及回答,清霜却已经疲累的糅起眼睛:“不行,我有些困,俩眼皮已经开始不分你我,我要先眯一会儿!”
青竹怔楞的看着她,竟是也涌起一阵阵的困意。
她张嘴打了个哈欠道:“那好,咱们都先赶紧睡吧,明天夫人的牌位就能请回来了,少不得又要早起忙活!”
两人伏在桌子上睡觉,而盛岁安也躺在床榻上渐渐睡沉。
外面有一道身影朝着这边走来,他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漂亮姐姐,我要跟你一起睡觉,你是不是已经等不及啦?”
他来到盛岁安的院子,直接推门而入。
当看到清霜和青竹的时候,他面上闪过一抹疑惑。
但是看到床榻上的盛岁安,他才欣喜的瞪大了眼睛:“好美啊,竟是比表妹还要好看!”
他径自朝着盛岁安身上扑来,轻车熟路的就要伸手解开他的衣裳。
电光火石之间,清月鬼魅出现,直接将他给整个打晕了过去。
她叫醒盛岁安:“姑娘,你所料不错,这个傻子就是要对你不轨!”
盛岁安狠辣说道:“将他扔进水塘里面去,做好之后就藏起来,等着别人找过来就行!”
清月将刘耀祖拖走,毫不留情的推进水里。
盛岁安继续装睡,安心等着即将刮起来的暴风骤雨。
果然,过去约莫半个时辰,院门就被人用力拍响:“姑娘,快开门,刘府的大公子走丢了,是不是来了你的院子?”
盛岁安充耳不闻,她是被下了药的,绝不能这么快就给她们反应。
很快,外面就不耐烦了。
贺氏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侯爷,别等了,踹门吧,我儿子可不能有什么事啊!”
院门从内到外被咣当踹开,威远侯就看到满眼的漆黑。
他狐疑转头看向贺氏:“你儿子到底在何处?”
贺氏神色紧张不安,眼神也是飘忽不定。
恰好此时屋内燃起了烛火,接着才看到盛岁安被睡眼惺忪的给搀扶出来,她满脸疑惑的询问:“父亲,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带着外人来我的院子?”
威远侯还不及解释,贺氏就已经率先发难:“盛岁安,你把我儿子给藏去哪里了?你快把他给交出来!”
盛岁安眼圈顿时就红了,她委屈看向威远侯:“父亲,你就任由外人这么败坏我的名声吗?我虽然嫁过人,可我也明白礼义廉耻,这是我的闺院,如何会容留外男?”
威远侯立刻反应过来,他转头怒斥贺氏:“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命人剪了你的舌头,你那个儿子脑子不灵光,指不定跑去哪里了!”
贺氏求助的眼神看向藏在暗处的盛宝珠,颤声说道:“宝珠,你最是明白,你表哥向来都不乱跑的!”
盛宝珠柔声规劝:“舅母,我父亲说的对,咱们先找找别的地方,若是实在没有寻到表哥,再另寻它法!”
贺氏还不及开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快来人啦,找到表公子了,他不小心摔进水塘里面了!”
贺氏眼前狠狠一黑,立刻嘶声哭嚎起来:“我的儿啊!”
刘耀祖被人从水塘捞出来的时候,肚子已经鼓胀的老高,他口鼻青紫,早就没了呼吸。
贺氏满目狰狞,她下意识就朝着不远处的盛岁安扑了过去,嘴里还厉声叫骂:“你这个毒妇,你害死平西候府一家还不够,还敢溺杀我儿子,你好大的狗胆!”
青竹眼疾手快的将她抓住,让她半点都无法靠近盛岁安。
盛岁安慢悠悠走到她的面前:“平西候府父子被处死是皇上下的令,你竟然敢质疑替他们抱不平,你是对皇上不满?”
贺氏登时惊出满身的冷汗,她下意识否认:“我没有,你休要颠倒黑白!”
盛岁安又凝眉反问:“至于你儿子,我根本就不曾见过他,又怎会将他溺杀?既然你对他的死因存疑,那就立刻报去大理寺,让官家来查!”
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两道急切阻拦的声音:“不行!”
正是威远侯和盛宝珠父女!
两人也是各怀心思,一个是害怕再被皇上训斥,一个就是心虚。
贺氏哭着开口:“宝珠,你表哥不能白死啊,他是我跟你舅舅的唯一血脉,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如何能受得住呀?”
盛宝珠连忙安慰:“舅母,你冷静些,我父亲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咱们先不闹了好不好?”
贺氏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舅母如今也只能依赖你了!”
眼见她没再闹,威远侯也松了一口气。
他沉声说道:“先把耀祖收拾干净,待天亮之后,再把他送去刘家!”
盛岁安镇定自若的开口:“既然没我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夜格外的犯困!”
此话一出,就吓得盛宝珠心头发颤。
她怔怔的看着盛岁安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后背生出一阵阵凉意。
她明显的感觉到,从平西侯府回来的盛岁安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跟着威远侯去了书房,面色担忧的说道:“父亲,大表哥的死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要想办法把舅母和舅舅给安抚住才行!”
威远侯凝眉看向她:“谁让你将她们母子留在府内住下的?你大表哥又是那个样子,你到底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