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人傻钱多。
作品:《京夜热吻》 胡三汉傻乐,“我不就贪点财,好点色罢了,钻个洞而已,这有什么要紧的。”
梁确,“……”
蒋随,“……”
懒得再和他废话,梁确朝他伸出掌心。
“你的手机给我。”
他们可许了他一个亿,财主发话了,胡三汉自是非常大方掏出手机递过去。
在梁确拨弄着他手机时,他好心告知了句。
“我知道你们是想给赶来的警察通风报信,但我得提醒你们一下,我们这片地区可是被警察保护着的,他们上面有自己的主子,可不会听你们的,就算是听,也就只是划划水做做戏罢了。”
胡三汉说的情况,在梁确他们的预想中。
这样规模庞大的跨国拐卖,过去了三年,竟从未报道出来过,想必,里面的势力是盘根错节的。
只不过,梁确发定位可不是通知警方来这围剿,而是让赵盛调他们自己的人过来。
另外,他比谁都更清楚,他们早已打草惊蛇了。
现在,这所谓的“青芜镇”拐卖窝点,怕是已经开始在转移了。
如今,他唯一能赌一赌的,是他和蒋随已经先潜入了这处地方。
借着青芜镇里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潜入了,他们或许能从中探知到一些消息。
接下来,不管是他们带着云霜许枝顺利逃离了,还是被发现逮住,他们都得争取时间和这些人周旋,尽量拖到赵盛那边带人赶来。
眼都没抬一下,梁确催促。
“别说废话,快搬!”
胡三汉,“……哦。”
将挡住洞口的石头给搬走时,他没忘问:“你们身上带钱了吗?”
“没有。”
听到没有,胡三汉扁嘴,颇有几分哀怨,“没钱怎么打点。”
梁确和蒋随都没说话。
但两双漆黑狭长的眼眸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所有的意思都明白写在眼睛里。
被两个气场如此强大的男人盯着,胡三汉不免有些腿软,他手扶着墙,唉声叹气。
“真是的,干什么嘛,我一分钱都还没拿到,还得先倒贴。”
目前确实有求于他,梁确不想听他叽叽歪歪,二话不说将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取下来丢他怀里。
胡三汉虽对表没什么了解,但当他触着表壳,能明显地感觉到手里手表的质感厚重而温润,摸着冰冰凉凉的,光是看着就很有贵气感。
一瞬,他双眼放亮,声音有些激动。
“这表得多少钱啊?”
蒋随睇他一眼,口吻轻飘,“百来万吧。”
听到百来万,胡三汉的心脏忽地扑通得厉害。
老天爷啊,这得多少套房子戴在手上啊。
见他抱着手表,眼睛瞪大,满脸惊讶,走不动路的模样,梁确眉心轻蹙,再次提醒。
“快点搬。”
这个洞口堵得有些技巧性的,如果不是本人来指挥着拆搬,很有可能让整面墙都发生巨大声响。
百万的手表就在自己的口袋里,胡三汉现在是彻底的唯命是从了,他摸索着石头有纹理的凹陷,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
在他搬时,蒋随数着自己手表上的时间。
在五分钟后,石头终于搬尽,空出了一个低矮,只容一人过去的洞口。
胡三汉先行趴下,由于身形问题,他颇有些费劲地爬了进去。
待到他进去后,他在里面很小声地说,“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快进来。”
洞外,两位身形颀长的男人,下颚线都不约而同地紧绷着。
蒋随喉结轻轻滚动,“你先还是我先?”
梁确,“你先。”
蒋随,“……”
救人要紧,蒋随没再多说什么,单脚屈膝跪下后,便学着胡三汉的模样匍匐向前。
等到他顺利过去了,梁确没什么矫情的,极快地爬了过去。
进去后,他们发现这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
除了石墙外,还有数不清的蓝色铁棚。
见他们面露疑惑,胡三汉小声解释。
“这里是青芜镇那些男人休息的地方,他们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一个女人,而那些女人,是他们可以轮流留宿的。”
听到这样恶心的话,梁确和蒋随眉心紧锁。
两人欲动唇问点什么,一旁的胡三汉突然学布谷鸟叫。
叫了有个一分钟后,其中一个铁棚的转角里出来一个穿着和他们一样衣服的男人。
男人见着胡三汉身旁站了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那双精明的小眼睛一瞬变得警惕起来。
他眉头紧锁,上前后,一把将胡三汉拉到一旁,压着声不悦地问:“不是跟你说过,一次只能带一个人上来,怎么这回带两个?”
胡三汉跟男人打交道打了三年,最是明白他是怎样一个性格的。
当下,就故作很不经意的抬腕。
他假装很苦恼,“还能为啥,他们给得多呗。”
男人是见过世面的。
当他在夜色中看到胡三汉手腕上那款百达翡丽的表时,没忍住震惊。
“这……他们给你的?”
“对啊。”胡三汉挑眉,“一百多万呢。”
胡三汉本意是想让男人赶紧放他们进去,毕竟梁确他们不差钱,可他并不知道今晚的青芜镇有大事在做,所以,这会儿男人警惕心比往常更强。
不大的眼睛再次眯起,他质疑道:“你小子不会是带了不该带的人上来吧。”
胡三汉笑了笑,“哪敢。”
男人,“那为什么你这次带来的男人不仅长相不凡,出手还这么阔绰?”
要知道这一百多万的表,足够他们睡遍这里能睡的所有女人了。
随随便便就能给出一个百万的表,可见其财力有多么的雄厚。
像他们这样的男人,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女人往上贴,何必大老远跑到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来。
在这个行业里干的这几年,胡三汉早已学会了怎么胡乱掰扯。
这次自然也是不例外。
他手揽着男人的肩膀,神神秘秘道:“他们俩家里联姻管得严,一旦出去找了女人,就得面临净身出户,所以,养小情儿只能来咱们这。”
后面,他还悄咪咪地凑到男人耳边说:“羊驼,他俩人傻钱多,还是我哄着来的。”
“这有钱挣,你是我好兄弟,我才想着你的,你可不能拆我的台。”
胡三汉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梁确听清楚。
正所谓演戏演全套,他很是配合地不耐烦地催着,“有没有,没有我们走了。”
他的声音有些大,眼神更是狠厉。
叫羊驼的男人身子莫名一抖,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后,他低声问胡汉三。
“他们给了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