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作品:《替徒挡剑的冤种师父重生后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姜临月问少年。


    “临月姑姑,你还记得当年师父偷酒喝都来这吗。”


    “如何不知,”姜临月抬头看向金黄色的树叶,目光怀念,“每年我地窖中就会少几坛美酒,可惜打不过她,否则就把她皮扒了。”


    “师父也让我给你们免费看医了。”


    美其名曰磨练医术水平。


    “顺便还带你去看我徒弟们洗澡。”姜临月冷笑。


    顾长朔默然。


    姜临月说:“还好你懂事。”


    他垂眸,“男女不杂坐,不亲授,何况偷窥……洗澡。”


    心里他也觉得师父离谱。


    “我把你绑了,她还在石头后翘腿看,他要是个男子,天涯海角我都把她追到大卸八块!”


    “那……临月姑姑,如果我师父死而复生,武功尽失,你还会这么做吗?”顾长朔眼神飘了一下。


    “既然她都死了,前怨自然一笔勾销了。”


    闻言忍耐半天的我终于气不过,从树后跳出来,“好你个月大姑娘,怎么全记着我的坏了,你忘了当初那七煞恶人上门是谁帮你打败他们的吗?你忘了你中毒快死,是谁带徒弟来救你命的吗!”


    姜临月双眼睁大,“你是……上官家的那个姑娘?”


    “我是谁,你再猜猜看?”


    我见到了月大姑娘。


    她并不认识我。


    上下打量我,忽然,她似乎是想到什么,“长朔,你联合个小姑娘想来骗我?”


    “临月姑姑……”


    姜临月皱眉,目光严厉起来:“你在寻开心吗?这么做就不觉得对不起你的师父吗?竟然拿她来开玩笑。”


    “我真是华微啊,月大姑娘!”


    我急了!


    “你们串通来骗我!意欲何为?”


    我深吸一口气,转脸和朔儿说,“你把听觉封上,我有点话要和你姜姑姑说。”


    等他封住听觉以后,我开始倒豆子,“五年前你因弟子在江湖上横命,偷偷跑到涧月湖哭,被我发现好一通嘲笑,追着我一路到梅花谷踩了牛粪,你忘啦?”


    “还有一年前,我和朔儿出发去国师府,你说要和我们一起去,我留了张纸条,这纸条上面的内容只有你我二人可知。”


    “我说你别……”


    我越说,姜临月越激动,她抽出腰上缠着的悔凤鞭,朝我抽来。


    “住口!”


    我眼前的场景急速倒退,朔儿带着我远离。


    “不可能,你是谁!”她双眼通红地看着我。


    “师父,我可以听了吗?”


    “可以。”


    我意识到说了他也听不见,于是拍了拍他的手。


    他解开自己的穴位。


    姜临月说:“你怎么可能是她!”


    朔儿:“不知临月姑姑可听过借尸还魂。”


    “鬼神之说,我绝不信。”


    “朔儿,给她看看那个吧。”


    顾长朔点头,“临月姑姑请看。”


    他双指竖于唇前,念动咒语。


    我抬头,只见万里晴空当中凝出一小片乌云,雷霆在里面酝酿。


    “破!”


    一条细长紫雷从云中而出,落在地上轰鸣一声,把地面炸出了一个大坑。


    我徒弟脸色一白,身形摇摇欲坠,我连忙扶住他。


    姜临月惊呆了。


    我也有些震惊,我徒儿将来果然是要当呼风唤雨的大能啊!这也太厉害了


    居然能够凭空召唤雷电?


    姜临月手里鞭子落地,脸色迷茫。


    朔儿镇定自若地收手说:“我取得妖道遗物,知道世上有修道者,能吸取天地灵气,我们这里被称为人界,是灵气稀疏的苦寒之地。”


    “仙界与人界中间隔着凶险万分的辰妄海,他意外来此,我按照功法修炼,如今勉强能够召唤出三道天雷,见此,姑姑可信?”


    姜临月表情很复杂,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相认的惊喜。


    她扫了我一眼,始终无法像徒弟那样接受,从袖中拿出了信,“本来想把这个给你的,看来不需要了,你们走吧,我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本以为能够老友相见,是无话不谈的快活时光,可想来这件事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见姜临月这个态度,我闷闷不乐地转身走了。


    姜临月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我的泪失禁体质开始发挥作用了。


    眼前模糊一片,拿手擦不干净。


    “师父……你怎么哭了。”


    我的肩膀被掰了过去,我徒弟语气慌乱。


    “很,很正常,娇小姐爱哭,我都习惯了……”我吸吸鼻子。


    “师父,你是在为临月姑姑而哭吗?”


    “我把她当朋友,她竟然不信我,呜呜~”


    “师父,没关系,我信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是人,是鬼,还是别的……我都信你。”


    他越说,我越委屈,揪着他的衣襟,索性大哭出来。


    他神情几番变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师父,如果我不信你,你也会这样哭吗?”


    我抬着泪眼,“你要是不信我,那我……”我咬着唇,“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如果徒弟不信我,我可能会怀疑自己的真实。


    我到底是华微呢,还是上官白芷的梦念呢?


    他闻言脸色动容,温柔的伸手为我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你是华微,是我师父,是我……”


    想来应该是恩人什么之类的。


    等我从悲伤中缓过神,才发现我们的姿势有些太过暧昧了。


    他一只手臂牢牢的抱住我的腰,那双漆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我。


    “朔儿,”我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娇小姐的声音轻软得似嗔怨似撒娇,“你这样抱着我,成何体统。”


    他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眼神色泽更深。


    “师父很难过,我只是想要安慰你,没有别的意思。”他狼狈地撤开眼说。


    “我不难过了。”


    “师父不难过了,不需要我的安慰,我要放开你,我必须放开你。”


    他真是奇怪。


    离开红宵宫。


    我坐在马车里,听着我的三个哥哥和我的徒儿高谈论阔。


    主要是我三个哥哥在谈,朔儿他以听为主,只是偶尔说话。


    等车子停下休整,雪枝掀开帘子,“小姐,武林盟主真要和我们回上官家?”


    “目前看来好像是这样。”


    他说要和我们回去,我三个傻哥哥举双手双脚赞同。


    “小姐,他长得好生俊俏,少爷们说他武功也很厉害,可待人却如此平易近人。”


    “哦,他装的。”


    这家伙哪里平易近人了,平时要是被自来熟的人勾肩搭背,表面是不怎么样的,回去必然换套衣服。


    如果握了手,那更是反复搓洗。


    他是很讨厌被别人触碰的。


    我往外看,我的三个哥哥浑然不知他的雷点,三哥勾着他的肩膀。


    大哥一掌往他背后拍去。


    我徒弟虽然面上带笑,但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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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们刀了的心都有了。


    “小姐,你说,顾盟主为什么要和我们同行?”


    我不在意地说:“和我哥哥们一见如故吧?”


    雪枝捂嘴笑,眼中有促狭,“我怎么觉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这小丫头,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是啊,我也觉得,雪枝如此可爱,想必是你把他勾来了。”我故意说。


    雪枝脸都憋红了,“哎呀,小姐,你别打趣我了。”


    “还不是你先提的。”


    被我治了一下,她吐吐舌头,“我错了,不说了。”


    一种危机感让我拉着雪枝俯身,下一息,马车顶盖被炸裂开。


    “小贼受死!”


    原来是七煞不甘失败,埋伏在此。


    刀疤脸扛着刀说,“你师父当年羞辱我们,算她死得早,不过爷爷心头这口气,今日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出好了!”


    “既然你们是来找我麻烦的,就不要伤及无辜。”


    “无辜?”最前面的刀疤男冷笑一声,看向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艳,“难怪我说你这小贼脚程怎么如此之慢,原来是被女人勾了魂魄,也好,等会就打残你的手脚,当着你的面凌辱她。”


    他把刀指向我。


    我嘴角一抽,说什么傻逼话呢,哪怕我有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把他吊起来打。


    “你敢!”我二哥说。


    三个哥哥立刻护在我的身边。


    “刘藩。”我徒弟声色清冷,语气还好,可我听出了其中的杀意。


    这个刀疤脸完蛋了,我心想。


    “叫你爷爷做什么?”


    “你以砍人手脚为乐。”


    “是啊,你了解的很清楚,我这就废了你的手脚,让你像蛆一样在地上爬!哈哈哈!”


    另外六煞从四面八方围住。


    他们有的拿漆黑铁丸,这些东西触之既炸,刚才我们的马车就是这样损毁的。


    “杀!”


    手指放在霜霎的剑柄上,他们丢来轰雷丸,朔儿用剑身弹开,落地发出轰响。


    我徒弟一对四,他身藏仙法,又是主角,我一点也不担心他。


    另外三个找上我的哥哥们。


    他们哪里是这些老江湖的对手,不一会就受伤了。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出声提醒他们如何应对。


    有些甚至还没出招,我就已经提前预判了。


    搞得他们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先把这丫头杀了。”他们忍无可忍说。


    “休要伤我妹子!”


    他们分出一人朝我攻来。


    那人刚刚逼近我,就被什么东西当胸穿过。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飞剑术。


    围攻我徒弟的四人,大吼一声,冲了上去,攻击手无寸铁的朔儿。


    他把手指一并,“归。”


    远处插在树上的剑倒飞回来,顺势砍断其中一人的手。


    操控一把剑来去自如!?


    刀疤脸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你用妖法!”


    霜霎围绕在我徒弟周围,他漂亮的眼尾轻轻往上挑,“现在才意识到,太晚了。”


    他不再保留的释放杀意,他杀了其他人,独留刀疤脸的性命,将他手脚砍断,舌头割掉。


    而后霜霎入鞘。


    刀疤脸在地上哀嚎蠕动,无论是谁,变成这样,比杀了他还难受。


    干脆利落的战斗结束。


    “让你们受惊了。”


    他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