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 43 章
作品:《改嫁夫兄(双重生)》 “是何原因?”叶拂青声音微微发颤。所以祖母才会同她说要跟叶婉然少接触,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如此严重。
“尚未查明,这是我近来让全员出动才搜罗到的信息,整合之后才将整个事情联系起来,但更多的……”谢濯顿了顿,“我只能知晓有人在阻拦我们查清这件事,哪怕是知情者,也因为国丧对这些事讳莫如深。”
如此可见,当年的事是个大秘密,问蕊之所以没在皇城司找到关于叶婉然的记录,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叶拂青厉声问道:“那侯爷觉得,此事跟北疆一战,又有几分联系?”
“我只是直觉其中有联系,但具体是什么,我不能给公主保证。”谢濯说。
叶拂青敛眸,正色道,“侯爷用这些消息诱我,我便收下你这份心意。要我借给你也可以,侯爷用这令牌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消息,都要与我同享,侯爷可愿意?”
“这是自然。”谢濯眸色深沉,“公主不必担心,我说到定会做到。”
叶拂青闻言,便拿出令牌递了过去。
她不怀疑谢濯说的这句话,上次赤丘郡一事,她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了,便也没再提醒更多。
正事聊完了,叶拂青看向梨花木床,又想起些旁的事,“侯爷似乎忘了今日要准备什么。”
谢濯一怔,看上去倒是真的忘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床榻已经定好,但还需明日才能送来。”
“嗯。”叶拂青笑了笑,“也劳烦侯爷把主院伺候的人都换成从宫中带来的宫女们,你的人我用不习惯。”
“自然,我会着人去安排。”谢濯说。
叶拂青点点头,扫了一眼仅有的一张床,想起他昨天的话,调笑道:“那今日又要将就一晚?”
谢濯没说话,但瞧他那意思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今夜愈发凉了,打地铺自然不行。
“侯爷不会是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吧。”叶拂青故作夸张地笑起来,冲他挤眉弄眼,双手交叉,抱紧了自己。
她本意只是想逗谢濯玩,未曾想到他俯身而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缩短只余咫尺,叶拂青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带起一丝细细麻麻的痒意。
“公主觉得呢?”谢濯眸光闪了闪,淡淡说。
叶拂青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步步后退,跌倒在床上。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实在有些狼狈,本打算调戏他,反倒是自己落了下风。
叶拂青咳嗽几声,干脆利落地上了床,她叹了口气,故作可惜地说:“一瞧见侯爷这张脸,那是半点不该有的心思都吓得无影无踪了呢。”
谢濯踱步走过来,脱了衣裳,只剩里衣,压根没被她这句话挑衅到。
叶拂青见他准备上床,伸过手去拽住他的胳膊,谢濯没有防备,被动地扑进她怀里,只是最后还保持了一丝理智,赶紧偏过头去,两人的脑袋将将错开一毫里。
“侯爷反应还挺快。”叶拂青笑着说,她感受到谢濯耳朵上的暖意,也起了再逗他的兴致,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谢濯的耳朵,就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大得要捏碎她的骨头。
“叶拂青,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谢濯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她,怒意半点没掺假。
叶拂青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挑了挑眉,“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侯爷这么介意?”
“如此洁身自好,难不成是要为谁守身如玉。”
谢濯甩开她的手,在另一边躺下,背对着她,情绪不明,“对于公主来说,自然只是玩笑。”
叶拂青看着他的背只觉得莫名其妙。当然只是玩笑,难不成还能有别的意思。在上元灯节出灯谜的人都没他这么会说谜语。
叶拂青于是也背对他侧躺,整夜都盯着墙,终于将眼睛累得睡了过去。
谢濯第二日起得早,叶拂青睡得不怎么好,在他起身时也差不多醒了,只是她没睁开眼,听着谢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谢濯比她还要更加不喜欢旁人侍奉,更衣这种事都是自己来。
叶拂青悄悄睁开一条缝,借着余光去看他。
房间里只有一个“睡着的”她,谢濯自然没有避讳,直接在床边换了衣裳。他的后背又添了几道伤痕,看上去有些唬人。
时隔上次在湖边看到他的身体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再这么乍一看,只觉得身材又好了些。
可惜偏偏是谢濯。叶拂青在心中叹了口气,再度闭上眼睛,没心思再去欣赏无限春光。
“公主既然醒了,何必再装呢?”谢濯突然冷声说。
叶拂青心里一惊,还是没有动作。谢濯既然知道她醒了,那刚才怎么还会在她面前换衣服呢,绝对是在诈她。
“不过我还需提醒公主,明日归宁,需要入宫赴宴。”谢濯说。
叶拂青还想再装,但归宁宴一向只有皇室,应当不值得他刻意提起,她还是没耐住性子,问:“侯爷别绕弯子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陛下昨日说时隔多年皇室才有一位公主出嫁,您又是最为受宠的,理应大操大办。”谢濯语气平淡,但说出的内容却让叶拂青吓了一跳。
叶拂青听见他的话,猛地将被子掀开,惊道:“什么?”
谢濯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她面前,“届时不只有皇亲国戚,亲信近臣也会过去,其中不乏就有之前赤丘郡动手的人,还望公主多加注意。”
叶拂青眨了几下眼,他这意思就意味着在归宁宴上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审视,先前这群人莫名其妙阻拦他们成婚,在这归宁宴上指不定又会使什么幺蛾子。
“侯爷可想好了对策?”
谢濯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对公主来说不难。皇城司今日有事,待我处理好后再同你详谈。”
叶拂青没多说什么,看着他离开,又躺了下去。
应当不会太严重,总不能在新婚第三天就让他们和离吧。
她又翻了个身,如果真要和离的话,好像也还不错?
脑中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谁也说服不了谁。叶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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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地将衣服披上,翘着二郎腿,靠在榻上看着话本。
“公主。”不过半刻钟,夕照便敲响了门。
“进来。”叶拂青应道。
夕照推开门,见她早起了,惊喜道:“我瞧着今日的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来呢,怎得公主今日竟然起如此早。”
叶拂青反手将话本扣在床沿边,站起身来,随意地说:“或许是今天有好事要发生,老天特意让我起早一些来迎接吧。”
“那定然是的。”夕照顺着她的话说,满脸笑意,“公主今日打算去做些什么?”
叶拂青想了想,还是打算做些事来分散自己的心思。谢濯话说了一半便一走了之,徒留她在这里纠结。
“昨日谢濯说将竺园送我,我想着正好围一块地出来,种些蔬菜之类的。”
夕照也有些兴奋,“那奴婢带的那些种子也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叶拂青拾掇好后,两人便一前一后朝竺园走去。
竺园是个无人居住的小园子,只不过有些仆从会养一些东西在里边,如今这块地被谢濯送给了她,叶拂青进去一瞧,旁的东西果然都收拾走了。
“侯爷效率真高。”夕照说。
叶拂青也深感赞成,只是……
“怎么连土鸡也没了?”叶拂青倍感失望地说。她明明记得不是下人们养的,但具体是谁养的她也不清楚,但因为压根没人追究,所以她吃着吃着就忘记了。
“难不成土鸡是有主的?”夕照有些疑惑地说。
叶拂青摇摇头,有些不确定,若是能找到对方,她愿意花重金买下剩下的土鸡。
“你怎么在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叶拂青没有回头,只听声音她便知道是谢誉峤。
还真是冤家路窄。叶拂青叹了口气,不过想了想,这是在侯府,同他碰上是避免不了的事,但叶拂青并不想再同他有什么纠葛。
叶拂青避而不语,谢誉峤却紧追不舍。
“叶拂青,为什么不说话?”谢誉峤出声叫她,语气愈发不满。
夕照看见她的神色冷了下来,护主心切,回怼道,“谢二公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侯府二公子,敢这么无礼地同我们公主说话?侯府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倘若你不懂何为规矩,那我便请宫里的嬷嬷来管教管教你,好让你改改这牛粪脾气。”
叶拂青听她这一番话由衷地觉得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夕照跟着她,不仅脾气火爆几分,连嘴皮子也长进不少。
“真不错。”叶拂青冲她眨了眨眼。
夕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退后几步站在她身后。
谢誉峤目光灼灼,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叶拂青有些不耐烦,她甚至能猜到只要她不出声,谢誉峤能在这一直站着。
叶拂青抬眸轻飘飘地看向他,只见他额头冒着细汗,衣摆处还有污泥,左手有意地避在身后,显然是正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