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作品:《改嫁夫兄(双重生)

    “公主,二公子这是在骂人还是在哭呢。”夕照显然也对这个发展猝不及防,问道。


    叶拂青情绪复杂,说不出话来。她看向孤零零站在水中的谢誉峤,他用手背抹着眼泪,发出的呜咽声几不可察。


    谢誉峤从没在她面前落过泪,也极不喜欢被她看到脆弱的一面。


    叶拂青自嘲笑了笑,举起酒瓶,将剩下的酒一口闷了,但不顺畅的郁气还是憋在心里。


    “公主,您少喝点。”夕照伸过手去拦着她,但压根拦不住,酒瓶都见底了。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叶拂青淡淡说。


    夕照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生怕她喝多了酒晕过去,毕竟她的酒量算不得好。


    但叶拂青不知为何,却很清醒,冷风吹在脸上,阵阵寒意。


    她们将盘子酒器全都堆在厨房,还仔细站在外边吹了会风,散了散身上的味道才赶回主院。


    两人步履匆匆,走到后门,叶拂青率先翻窗而入,甫一进去便察觉有异样,屋内的喜烛被人灭了,房间内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只是她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手,让她动也不能动,将她牢牢搂在怀里。


    男人砰的一声将门窗关上,慢半拍跑来的夕照在窗外拍得砰砰直响。


    男人下一秒便将她抵在门窗上,两人的距离慢慢缩短,不过咫尺之间,叶拂青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去哪了?”男人幽幽开口。


    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传来,叶拂青自然知道他是谁,但还是表现出像“家里进贼”的反应来,呜呜叫嚷着。她抬脚踩住他的脚,那人还是纹丝不动。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窗外夕照仍然在小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叶拂青听得再仔细不过,但是她此时连呜呜的提示声也发不出了。


    男人手指按住她的唇,慢慢碾压着。男人慢慢低头,就像要亲下来一样,叶拂青在黑暗中盯着他缓缓靠近的红唇。


    能闻见淡淡的酒气,但并不是刺鼻的味道,他们之间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叶拂青快要分不清这酒味究竟是从谁身上传来的了。


    “怎么不回答?”男人问。


    叶拂青不知道他说的是回答他先前的问题还是回答夕照,她方才的酒劲后知后觉才涌上来,脑袋晕乎乎的,反应更加迟钝。


    男人手指摁住她的下唇,又开始想要摸她的虎牙。


    叶拂青觉得他这个行为很是冒犯,但又无端地让她的脸发烫。


    叶拂青偏过头去,不让他碰,谢濯力道不小,叶拂青都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按出红印。


    谢濯再度俯身,叶拂青脑子愈发混乱,只觉得焦躁不安,但是丝毫动不了,即将唇齿相接之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公主……”夕照着急地绕到前门推门而入,门外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照进来,将窗边耳鬓厮磨的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夕照一怔,尴尬得头皮都麻了,“抱歉,奴婢这就走。”


    夕照哪敢再留,狠不得自己能长翅膀飞走了。


    “不用走。”谢濯说,虽然听上去不那么愉快,“替公主穿上喜服。”


    叶拂青在黑暗中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在搞哪一出。


    “是,是。”夕照寻了火折子,将喜烛点上,和叶拂青相视一眼。


    叶拂青偏过头去,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


    谢濯就坐在梨花椅上看着,也丝毫不避讳。叶拂青自然不可能在他面前换衣服,便只是随意地将喜服披在身上。


    “好了。”叶拂青披着松松垮垮的喜服,歪了歪头,很是挑衅地说。


    此时的她头上没有任何金钗玉簪,连婚服也没好好穿,哪还有半分新娘子的样儿。


    谢濯忽略她的视线,声音冷下来,“夕照,你先下去。”


    夕照看了看叶拂青,又看了看谢濯,虽然这是他们夫妻的事儿,但她还是大着胆子提醒道:“公主身体娇贵,侯爷哪怕是越界,也不可太过分。”


    话说完,她便赶紧跑出门,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顺便还将守在门外的丫鬟侍卫一齐喊了出去。


    谢濯站起身来,将她扔到一旁的红盖头拿起,手指摩挲着,不急不慢地朝她走过去。


    “怎么?”叶拂青冲他挑了挑眉。


    谢濯缄口不言,无声将红盖头重新盖在她头上,哪怕没有凤冠霞披,有这一方红盖头也足够了。


    烛火朦朦胧胧,叶拂青隔着红纱,只能瞧见谢濯的轮廓。她没有动,想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谢濯从桌上拿起秤杆,牵着红盖头的一角,将其挑开。


    红盖头被挑开的那一瞬,叶拂青的视线瞬间明晰,谢濯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不知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气氛使然,它变得有波动,像是被无名的风吹动,泛起一波一波涟漪。


    这是自他那日不告而别之后,叶拂青第一次如此直白地看着他。他比起那段时间要精神不少,气色红润,应当是好得差不多了。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出声。烛火明亮,照在新人的脸上显得红彤彤的。


    谢濯也在看着她,只是在确认,他想要通过无数件事情去确认,自己的心意究竟是什么。


    “合卺酒,还喝吗?”叶拂青耐不住性子,从桌上举起酒杯,冲他摇了摇。


    谢濯接了过来,和她手挽着手。


    叶拂青也靠近几分,两人脸靠着脸,方才在窗边的场景再度涌入她脑中,直让她脸颊发烫。


    两人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饮而尽,结束后叶拂青猛地将距离拉开,坐在床沿边。


    “我去沐浴了。”叶拂青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往内室走。


    谢濯没有多说什么。


    大婚之夜,丫鬟们准备得很齐全。浴池中洒满了娇艳欲滴的花瓣,架子上挂好了两人要换洗的新衣裳,显然是另有打算。


    叶拂青扯了扯嘴角,视线从衣裳上移开,随意地将衣袍脱下,迈入水中。


    她慢慢往下滑,脑袋也闷入水中,这个时候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她的心也难得平静,可以好好想一想刚才发生的事儿。


    一个冷得跟冰山一样的男人的靠近,至于让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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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心热吗?究竟是因为她也喝醉了,还是……


    “哗。”


    一双宽大的手突然从她从水里捞起来,叶拂青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呛了几口水,随即又是一件里衣盖住她的脑袋,毫无章法地披在她身上。


    “新婚之日,公主如此着急去寻死?”


    谢濯的声音冷淡,又听得出又几分怒意。


    叶拂青仍闭着眼,水滴从她脸上滑落,激起细细麻麻的痒意。谢濯抓住她的手也是热的,不比浴池的水凉多少。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本身就因为喝了酒不清醒,方才将自己置于热汤之中更是将自己烘得迷迷糊糊。


    酒劲彻底上来了。叶拂青想。


    叶拂青将盖在脑袋上的里衣扯下来,谢濯先她一步闭上眼睛,声音如冷玉敲击,“穿上衣服,成何体统。”


    叶拂青说话,再度踏入水中,溅起一阵水花,温热的水气弥漫。


    “成何体统?”叶拂青慢半拍地接上他的话,笑了笑,猛地伸出手,将他也拽了下来。


    谢濯跌落倒在池中,脸颊上是不符合他气质的绯红,许是热气太足,蒸得他发热。


    “叶拂青,你喝醉了。”谢濯直言叫她,语气淡淡。


    “我没醉。”叶拂青摇摇头,湿发洒落一片水珠,落在他脸上。


    “应该是你醉了,酒味明明是从你身上传来的才对。”


    叶拂青朝他慢慢走过去,身上不着一缕,谢濯偏过头去,不愿意看她。


    两人都喝了酒,叶拂青猛灌了整整一酒瓶,谢濯在席间也被劝了不少酒,论不了谁醉谁没醉。


    叶拂青俯身,趴在他身上。


    谢濯一身湿漉漉的,婚服还没脱,吸了水厚重地挂在身上难受得紧,偏偏叶拂青又压在他身上。


    “下去。”谢濯冷声斥道。


    “你不喜欢在这里吗?”叶拂青放柔了声音,轻轻的,像一片羽毛磨蹭着他的心。


    谢濯耳朵微红,脸色还是很冷,“从我身上下去,穿好衣服,也不要再说这种不入耳的话。”


    “为什么?我们是夫妻。”叶拂青歪了歪头,语气天真,倒还真像在问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会后悔的。”谢濯一字一顿地说,眸中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叶拂青闻言笑起来,一双手扯住他的衣领,“我今生享不了金榜题名时,但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值得一品,谈何后悔?”


    谢濯搞不清楚心中怦然究竟是何意,难不成真同卜彦所说,他是钟情叶拂青?


    叶拂青见他有些出神,缓缓低下头,慢慢凑近他唇边,语气中尽是诱惑,“不如就将刚才未尽之事做完如何?”


    谢濯没出声,但也没推拒。


    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叶拂青触碰到他的唇畔,虽然他看上去不近人情,但嘴唇却是软的。


    他们现在都醉的不轻,又被新婚之夜的气氛促使着,一直在冲动,行走在越界的边缘。


    “叶拂青。”谢濯突然出声叫她。


    “嗯?”叶拂青停下来,没再更深一步,她抬眸看向谢濯,尽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