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就是最可有可无那个
作品:《欺负我大师兄?小师妹掀翻宗门!》 小仙鹤得意地抖了抖翅膀,刻意扬起头,露出自己修长的颈子。
它借着水面照过,自己这样最是好看。
李阿婆笑眯眯看着它,轻轻摸了摸它的羽毛,果然又夸赞道:“真是只好鹤,这羽毛又白又亮,来,阿婆给你量量,也给你做件衣裳吧。”
仙鹤眼睛一亮,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给它做衣裳!
人好!
它立刻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亲昵地蹭了蹭李阿婆。
沈念昭这会儿也收拾好了情绪,闻言也来了兴致:“我来给它选料子!”
她首先就挑出了几匹红色的料子。
仙鹤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念昭,不屑地哼了声。
鹤是一只优雅的鹤,怎么能穿这么俗气的颜色。
它对着另外几匹淡雅的布料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确。
本鹤要那些。
沈念昭问它:“你有灵石吗?”
鹤没有。
鹤再次低下了高傲的头。
李阿婆好笑道:“阿婆不收你们灵石…”
“不行。”
沈念昭严肃地摇摇头,将灵石递给李阿婆,“阿婆,它还是一只小仙鹤,不能让它养成无功受禄的坏习惯。”
李阿婆愣了一下,倒不是觉得她这话有什么,沈念昭的性子,他们一直都知道,只是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看见沈念昭时,谢仙长牵着她,长得玉雪可爱的小姑娘一看就让人欢喜。
她平日多得谢仙长照拂,便也想着送这孩子几件衣裳。
谢仙长也是说了这般话,只是语气要温柔许多。
小仙鹤也跟着点了点头。
它是一只懂礼貌的仙鹤。
李阿婆笑意更深,还是收了灵石:“诶好,阿婆这就加紧给你们做。”
沈念昭问她:“这两日可以做好吗?”
李阿婆点头,虽不知为何要得这般急,却还是笑着应下了:“好,阿婆这两日一定给你们做好。”
沈念昭留下一个铃铛:“阿婆做好了可以摇铃,它自己会来取。”
李阿婆又夸了仙鹤两句,夸得它昂首挺胸走出铺子,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漂亮的仙鹤。
沈念昭带着它又去了一趟点心铺子,一口气买了许多甜味的,装了满满一储物袋。
反正有灵力罩着,也不会坏。
最后去药材铺子,买了许多普通丹药。
一人一鹤这才满满当当地回了宗门。
等到她结丹的宴席开场那日,她储物戒已装满了两个,册子上的名字也终于一一划去。
她看着天边的亮色,拍拍仙鹤的头,给了它几张符箓,告诉它一个地址:“好了,我们今日就去找大师兄,你去找到他们,先给他们贴上昏睡符,再把他们扔到宗门外,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仙鹤也隐约知道她要干大事,作为一个灵力低微的兽宠,它很有自知之明,哼唧两声,示意沈念昭不许丢下它后,衔起符箓,很快穿着它的新衣裳飞走了。
沈念昭将屋中剩下的东西一一收好。
见时辰差不多了,先御剑前往了郁纵书的院子。
“小…你怎么来了?”
从秘境回来后,沈念昭就再未与他说过话。
郁纵书忽然见她过来,愣了片刻,冷笑一声:“怎么?你见谢知予走了,终于想起…”
他话音未落,沈念昭忽然一剑朝他捅来,带着冷意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郁纵书从前在外总是一副温润的模样示人。
如今虽仍是那副打扮,可眉眼间的阴郁之色怎么都遮不住。
沈念昭直觉他有些不对,却也懒得去管。
反正与她无关,她只要报了大师兄的仇就好。
郁纵书慌忙启用了防御法器,却还是被她一剑的余波震得后退几步,吐出一口血,跌倒在地,又狼狈地爬起,难以置信地尖声质问道:“你发什么疯!”
沈念昭又是一剑狠狠打去。
他这次有所准备,防御法器勉强挡住,颇为狼狈地后退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沈念昭:“是不是谢知予与你说什么了?他自己要走的,我也是你出关时才知晓,我…”
“你还敢提我大师兄?”
话音未落,沈念昭一剑朝着他丹田而去。
他瞳孔骤然放大,忙启用了保命的法器,沈念昭却腕间一转,剑影化作无数道,朝他脸上身上而去,顿时数道口子绽开,鲜血直流。
她并未下死手,却都是朝着最羞辱人的法子而去。
轻飘飘一剑过来,浑身是伤的郁纵书如丧家之犬一般躲闪,地盯着她:“你到底要做什么,师尊知道不会轻饶了你的!”
沈念昭忽然笑了,难得地唤了声“三师兄”。
郁纵书心绪微晃,就听见沈念昭轻声地说出堪称恶毒的话:“你和我,你觉得师尊会选你吗?师兄妹几人,你就是最可有可无的那个,莫说我,你连李海鸣都比不过吧。”
“你——”
郁纵书从未想过会从她嘴里听见这般伤人的话,埋藏在心底的痛处一下被戳中,双目赤红,怨毒地看着沈念昭,唇哆嗦了几下:“连你也…”
沈念昭忽然又道:“毕竟三师兄偷了我的法器,我气急之下动手想必也能让人理解。”
“我何时…”
他猛地抬头,几乎破音的尖锐叫道,下一刻却在沈念昭充满恨意的目光中回过神来。
“你是为了他?他到底有什么好,他都丢下你走了,这是他第二次…”
沈念昭举起手中的剑:“你再多说一句我大师兄的坏话,我定割掉你舌头。”
郁纵书脸色一白。
沈念昭又问他:“谢望安如今住在哪里?”
郁纵书原本不愿理她,可看着沈念昭杀意凛然的长剑,还是咬牙道:“云墟峰。”
沈念昭冷哼一声。
倒是叫他得了这般好的去处,凭什么大师兄从前就只能住那灵气稀薄又阴湿的地方。
“沈念昭,你难道还想去找大师兄的麻烦吗?”
郁纵书冷冷嘲讽道,“你以为在师尊心里,你就比得过大师兄了吗?”
沈念昭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为何要和他比,师尊的喜爱有什么用,能让我大师兄身子好些,还是能让我原地飞升?”
她说完,忽然瞥见郁纵书身上的衣裳,虽然被血染了,却还是能看出原本的光彩。
她皱眉,怎么就忘了…
长剑一挑,径直剥开了郁纵书身上的鲛丝法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