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好奇过里包恩的具体工资,毕竟杀手什么的,一看就是平时赚不了多少,在任务中搞一票大的那种。


    里包恩当时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翻阅着报纸,听到我的问题,头也不抬:


    “养一个你不成问题。”


    我怀疑是里包恩也不记得自己的存款有多少了,于是这么敷衍我。


    而要说财力的展示,我只能从家里武器库那一面墙的各种违禁品和里包恩偶尔喝的酒中看出,却没有具体的概念。


    我甚至都不知道里包恩的西装价格。


    直到从香港回来后,里包恩告诉我我住的那套房子整栋楼都是他的。


    ?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难得你没发现,你楼上楼下都没有邻居吗?”里包恩盯着我,佯装叹气,“看来黑手党学校所教的情报收集课效果并不理想。”


    我以为是每天上学错过了。我心虚目移。


    好吧,我承认是我太松懈了。


    里包恩没有过多地挤兑我,他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一楼是属于维的,有什么事去敲他的门,二楼往上就是你的训练场地了。”


    好家伙,我勒个训练休息一条龙服务。


    三楼的装修很简单,地面上全部铺着瑜伽垫,墙体拐角的地方包了软包,大概是用来切磋的地方。


    四楼倒是很奇怪的进行了正常的装修,同样的意式极简风,黑白灰经典配置,因为没有人住,比二楼少了人气。


    “这是你做信息收集用的考试场地。”里包恩用脚尖碾了碾地面,让我保持好奇心,“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五楼一进门,我差点幻视健身房,好吧,这里确实和健身房没什么区别。


    “去吧,先进行一下热身,一会方便进行训练。”里包恩直接把我丢了进去,很是好心地提议,“建议热身强度大一点,否则回头受伤了,我可不会管你。”


    你管这叫热身。行。


    我老实做了,顺便还给自己压了个韧带。


    而在我挥汗如雨的时候,里包恩在一边看书。在我拿着哑铃做负重的时候,里包恩不知道弄哪摸出了一瓶红酒醒着。在我终于做完热身,放松肌肉的时候,喝着红酒的里包恩终于看向了我,落下一句:“继续。”


    我一气之下气了一下,擦擦汗继续练。


    这训练量早就超过热身该有的强度了吧。我在心里吐槽。


    “你之前在军队里的训练可比这强度大多了。”里包恩明明在看书,却精准地看穿了我的想法,“实战的时候我是不会留手的。”


    他轻轻合上了书,目光平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所以,如果不想死得太惨,现在可不要偷懒哦。”


    等等,不留手吗?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在里包恩那极其认真的神色下面如死灰地继续热身。


    当我终于允许从器材上下来时,里包恩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以后会穿着裤子打架还是裙子?”


    嗯?我垂下眼睛想了想,回答:


    “我肯定是更喜欢裤子,可是如果真的执行任务,潜入的时候果然还是裙子比较多吧。”


    我顿了顿,才继续说:“毕竟也不能在任务中整一个一键换装。”


    “说不定可以呢。”里包恩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做起了谜语人。


    我懒得问他在说什么谜语,他不解释就代表不会告诉我。


    “你问这个干什么?”总不能是教我该怎么穿高跟鞋和裙子打架吧,我记得他不是实用主义吗。


    “聪明。”里包恩肯定了我的心声,拉着帽檐,指指自己,“潜入的时候可不会让你一直穿着舒适合身的衣服,而要想完美地解决目标,就要习惯各种恶劣的情况,衣服就是其中之一。”


    这怎么不算一种实用主义。我扶额


    “那我都学。”大人才做选择,小孩子表示全部都要。


    里包恩满意地颔首,递过来一套布料奇特的衣服。


    这套衣服很神奇,拉伸效果很好,无论我怎么扯都不坏。


    “这是列恩吐的丝做的。”里包恩肩上出现一抹绿色,他轻笑,“要好好感谢他啊。”


    列恩吐了吐舌头,很是自豪。


    好神奇,所以列恩明明是变色龙到底为什么能吐丝,变成蜘蛛吗……


    我乖巧地冲列恩道谢,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等等,一会列恩也要上吗?”


    这不对吧,二打一不公平啊喂!


    里包恩略带嫌弃地眯眼,毫不客气:“不,揍你还用不上他。”


    已经默认我是被揍的那一个了吗,我知道是事实但请给我留点面子。


    “是切磋学习。”我试图为自己正名。


    里包恩眉头一挑:“嗯哼,切磋?”


    他的眼神在说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算什么切磋。


    “既然是切磋,那你先手。”里包恩没换衣服,穿着那身西装,有恃无恐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命令着,“让我看看你在军队里都学了什么。”


    我抿唇,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起来,我的体术学很杂,和里包恩打闹时学的一点,在黑手党学校系统教的一套,还有拉尔,甚至是可洛尼洛的指点,我还没有把这些东西全部融会贯通变成属于自己的体系,都是被动的见招拆招,偶尔揍一拳上去,现在里包恩让我先动手,我便决定用拉尔的更适合女性的起手式。


    里包恩到底有多强呢,我不知道,也没看过他发挥全部实力的样子,或许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我从正面虚晃一枪,随后在他出手时仗着小体型来到侧面,举起手肘猛得捅向他的腹部。


    我用的力气很大,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我知道他绝对能防下。


    果不其然,他一手用手掌接住了我的手肘,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掐住我的肩膀,再加一个扫堂腿,我毫无悬念地被按在地上。


    一招KO。感情以前揍我的时候有来有回是在逗小孩玩是吗。


    我眼神死,谢邀,他太强了,完全单方面虐杀我。


    “你的下盘简直就像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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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一碰就倒。”里包恩收回手,简单评价。


    不倒翁就算了,必倒翁是个什么鬼。我无力吐槽。


    他看出了我的腹诽,没说什么,蹲下拉我起来,冷酷无情地开口:“继续吧。”


    那次训练,我解锁了n种被一招秒的方法。


    被摔在地上的时间比我站起来还长。


    里包恩说不留手是真不留手,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如同珠穆朗玛峰和马里亚纳海沟。


    “没那么短。”里包恩抽空插了一句,还腾出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6。我反手扣六,随后又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最后我是被里包恩拎下去的,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勉强冲了个澡让自己清爽起来的我缩在沙发里,浑身上下哪里都痛,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了。


    里包恩把披萨和意面放在餐桌上,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仿佛揍了我一个下午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来还是训练少了,累的都动不了了大脑还是那么活跃。”他唏嘘不已。


    就是因为身体动不了,所以只能动脑子啊!


    我慢慢挪到餐桌,往嘴里塞着意面,又喝了一大口橙汁,这才缓过来。


    “里包恩,杀手都和你一样强吗?”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十分担心我进入里世界之后也会被人一招打趴下。


    “呵。”里包恩嗤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的唇边带着自信的笑,眼神坦荡,如此的意气风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青年缓缓说着,带着别样的魅力,终于向我告知了他的实力:“作为世界第一杀手,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的。”


    原来如此,我本该惊讶,却发现根本惊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好吧,至少我不用担心出去被别人秒杀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


    在我刚觉得有些安慰的时候,里包恩掏出来一张时间表。


    好的,事先说明,里包恩信奉填鸭式和斯巴达式教育。


    因此,我每天上午需要把他给我的资料别管理不理解,反正要先全部背完,我严重怀疑要不是我没有脑机接口,他能直接掏出一个U盘把这些知识全部拷贝到我的脑子里。


    “先记下,在需要的时候使用,自然就能理解。”他是这么说的,毫不留情地往我桌上放了一叠书。


    这么一对比,以前在黑色党学校给我布置的那些作业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随后下午则是和他进行写做切磋读作单方面受虐的时间。


    三楼的瑜伽垫上都是我摔过的痕迹,里包恩唯一干的人事就是不会刻意往我脸上揍,不至于让我出不了门。


    很体贴了,我苦中作乐。


    一周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定在周日。


    “我又不是恶魔,自然会留给你交朋友的时间。”已经完全被pua的我甚至要真心实意的感动时,他又熟悉的勾唇,拉长了声音,“毕竟——良好的人际关系对杀手来说同样至关重要。”


    里包恩的确不是恶魔,他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