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是牵制,是补偿。

作品:《强嫁的权臣冷又硬,重生换婚他悔哭了

    裴元洲顿时呼吸一滞,一种想法悄然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你颈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他不是傻子,再加上曾与谢芙做过一世夫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痕迹代表什么呢。


    谢芙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和你没有关系!”


    “裴元洲,我知道你救我过我的命,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这种方式羞辱我!”


    看着她眼里的疏离的清冷,他的心狠狠刺痛了。


    “抱歉,我只是害怕你受伤,你去了哪里?”


    谢芙不知道是裴元洲想起前世的事情后,脸皮太厚,还是她做了什么,让他觉得我们之间有可能。


    才让他缠着自己不放。


    碧玉急忙挡在主子面前,一字一句道:“裴公子未免管得太多?”


    “我家小姐自然是去看望王爷啊!”


    谢芙知道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那个男人听的。


    反正她和雍王亲也亲了,回京后也会成亲,他早些知道,早些死心更好。


    “你说什么?”


    裴元洲瞳孔一缩,突然想起早些时候他在雍王营帐里看着的那一幕。


    他看见雍王怀里躺着一个女子,所以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谢芙!


    “所以,你昨夜歇在了军营?”


    谢芙刚想说他怎么知道自己歇在军营的,紧接着就见他双目赤红的盯着自己。


    “谢芙,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做!”


    “即便你再讨厌我,也不该无名无份的和雍王做那种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是….”


    啪!


    “你心里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谢芙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所以在他眼里,自己和雍王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议论。”


    “在我的人生里,什么狗屁贞洁不是约束我的枷锁!”


    她前世被那些枷锁约束得还不够吗?


    谢芙冷冷看着他:“其他人尚且可以冤枉我,唯有你,不配!”


    前世,他和长姐传出“外室”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廉耻,清白。


    还有她这个正妻的脸面。


    裴元洲顿时脑袋一片混乱,忽然失去了阻拦她的力气。


    回到院子后,谢芙就没有出去过,昨夜她问过雍王,还有几日就回京了。


    如果没出差错的话,她和雍王就该定亲了。


    本以为裴元洲会知难而退。


    谁知道半夜,谢芙突然被一阵砰的声音惊醒!


    她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裴元洲正坐在他的床边。


    脸颊绯红的盯着她看,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


    “裴元洲?!”


    谢芙脸色一变,连忙往后躲。


    “谁让你进我屋子的?”


    微霜和碧玉都在,他是怎么进来的。


    “滚出去!”


    谢芙怒声道。


    可面前之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谢芙,你不该这么对我,这不公平。”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就因为一场,你就判我死刑。”


    “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知我和那所谓“前世的自己”一样呢。


    谢芙觉得可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更何况,你若真的喜欢我,为何答应给我的医术给了长姐?”


    想到这里,她越发的气愤:“整整十年,你的生辰,我何曾忘记过。”


    “那你可曾记得我的?”


    她爱他的那些年,为了让他多在意自己,所以每一年她都会特意告诉裴元洲自己的生辰。


    唯独重生这次没有告诉他。


    “我从未忘记过。”


    听见这话,她轻笑一声,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不问我,又怎知我没有为你准备?”


    “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会医书,想着你长姐病重,所以才想将此书给她,我为你找更好的。”


    “我等了你一日,那烟火是为了你放的,还有那玉佩也是为你准备的。”


    提起这玉佩,谢芙才觉得可笑。


    “你口口声声是为我准备,你又可知,前世这玉佩不过是我废了很大功夫,你才施舍给我的。”


    想起过去种种,只会让我心里浮起一片寒霜。


    听见这话,他脸色有些难看:“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这肯定有误会。”


    谢芙说的这些,他虽然没梦见。


    可他断定,他不会这样对待谢芙的。


    谢芙突然感觉累了。


    她面无表情的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你走吧,别让我恨你。”


    很快屋里安静得只剩下些许呼吸声。


    谢芙刚以为他要离开,可下一秒双手缠住了她的腰肢,裴元洲带着醉意失控的从后抱着她。


    谢芙还未来得及发怒,就感觉到颈上一片湿热。


    只听见身后之人哽咽的说:“谢芙,你让我怎么放下你?”


    “难道我们一世夫妻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吗?”


    “我知你怨前世的我,可今世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这般怨我,对我根本不公平。”


    如果他没有想起前世之事,的确有些不公平。


    可如今裴元洲已经想起了一部分,他又在委屈什么呢?


    “你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现在我离开了,你的占有欲作祟。”


    毕竟他前世不爱她,也可以在榻上表现得情深意动。


    “不,不是的。”


    他声音嘶哑无比:“我心里有你,我只是心高气傲,不愿接受内心的想法。”


    谢芙没继续挣扎,一字一句道:“所以你这是在逼我?”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


    “可我没有想要逼你。”


    “你若心里有他人,我就当不知道,只要你别疏离我就好。”


    他已经奢求现在娶她了,只要能让她别讨厌自己。


    “其实,前几日给你寻的解药并非不只是一味解药。”


    “而是需要在我身上种下母蛊,每月十五取我的血给你压制。”


    谢芙一愣:“你说什么?”


    裴元洲连忙解释:“我并非有意,是那蛊只能靠人才能带走。”


    “芙儿,我从来没有想要逼迫你,可前世我们真的有许多误会。”


    此刻,谢芙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已经不想和裴元洲扯上关系了,可如今又出现了蛊毒的事情。


    “喂血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你放心,我只想救你,断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只有你我知晓。”


    谢芙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想用此来牵制我吗?”


    “不是牵制,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