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我也想我是黄金,能被你多摸

作品:《资本家大少爷诱又撩?攻略失败带球跑

    沈槐序啥也不敢说,立马就转身去挑水去了。


    媳妇儿还在嘴硬,丈母娘全家还没攻略成功,他的任务还艰苦的很。


    把碍眼的人都弄走,池母这才抱着池稚鱼坐下。


    池聆野不知道跟村里的孩子们野哪儿去了。


    不过在村里也丢不了,谁也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池父也挺开心的,儿子做饭他捡漏,“来,闺女,手给爹,爹给你染指甲。”


    池青釉把手递过去,看她爹高兴的跟捡到几十块钱似的暗暗觉得好笑,染指甲而已又不是啥天大的好事。


    “我闺女这手生的好,一点儿缝都看不到。”


    “抓钱的手。”


    “不会漏财。”


    池父边从小碗里,把池青书捣好的凤仙花夹出来,放在池青釉的指甲上,用裁好的油纸包好,再用线缠,边摇头晃头的夸赞。


    “你闺女拉屎放屁你都觉得是香的。”池母吐槽,见不得池父在池青釉跟前,这幅谄媚讨好的样,再讨好,他也越不过自己这亲娘去。


    亲生的和亲自生的,区别有多大自己不晓得?


    没有自知之明!


    池青釉:“……”


    嗐!


    她爹也不至于这么癫。


    池父噎住了,过了会儿才小声的哼哼,“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天天在村里夸闺女有多好有多好,10句有八句都是她闺女。


    因为她闺女,村里女孩在家里的地位都提升了,和哥哥兄弟都能平起平坐了。


    他们俩老夫老妻的斗嘴那是情趣,池青釉就装作没听见老老实实的坐着。


    池稚鱼就不同了,看看池父又看看池母。


    疑惑的皱巴着小脸,“妈妈放屁也不香啊!”


    池青釉:“……”


    池青釉囧死了。


    她的小祖宗啊!不会说话可以乖乖当洋娃娃的。


    池父池母看见池青釉的窘迫当做啥都没听见,池母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闺女涂完指甲给我也涂涂,老了老了我也要俏一把。”


    “你老什么?45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池父边给池青釉弄指甲边讲。


    池母瞅他一眼,眼角眉梢都透着喜色。


    死老头子!


    嘴巴还挺甜。


    “我爹说得对,45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池青釉跟着夸赞,“有阅历不懵懂,浑身都透着干练,年纪又不算大有韵味儿,漂亮着呢!”


    池母被夸的心花怒放,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你这丫头就会哄娘开心,娘都老成啥样了还漂亮哦?”


    “那当然,你不漂亮咋能生出我这漂亮闺女?”池青釉毫不客气的连自己也夸。


    不过她也没夸张,池母确实是长的好看的。


    否则池父当年也不会一眼就被迷的七荤八素的。


    到家就闹死闹活的,请媒婆到池母家里去提亲,连池母让他上门都愿意。


    池母是独生女,后来没两年爹娘都陆续去世了,她就又跟池父一块儿回来了。


    皱纹在她脸上,只是岁月怜爱给她画的盛妆。


    池稚鱼也跟着夸,“奶奶真的很漂亮的,好漂亮~”


    “哎呦我的小宝贝。”池母被她逗的眉开眼笑的。


    池父给池青釉弄完,又到菜园子边弄了一些凤仙花回来捣碎,给池母弄,当着闺女的面儿,池母还脸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


    池青釉见状立马闪了,留空间给爹娘腻歪。


    到后院上完厕所,见沈槐序在擦洗就道:


    “沈槐序!”


    “你又偷懒?”


    沈槐序放下毛巾,直起湿透的上半身看她,薄薄的唇瓣挂着玩味的笑,“生产队的驴都得给时间歇歇,更何况是你男人我?你一天到晚眼睛怎么黏我身上呢?”


    池青釉冷哼,“生产队的驴可以歇那是因为它有用,你屁用没有还要歇?”


    “我怎么没用?你想怎么用就不用还不够?”


    沈槐序反驳,“你看看我身上还有好肉吗?”


    他的肩膀挑麦子,磨的都已经破皮了,血刺呼啦。


    双手就更不用说了,水泡磨破了满是结痂。


    身上晒黑了一个度,跟前面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可见最近这一个周,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池青釉心情愉悦,“人在屋檐下的日子不好过吧?能体会到我以前被你欺负,在你面前做小伏低,战战兢兢的哄你开心是什么心情了?”


    沈槐序哼笑走近,“你在我面前做小伏低战战兢兢?你一点儿不高兴,我爸妈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


    “那我不是哄你了?”池青釉挺起胸膛。


    “你那叫哄?”


    “垮着脸笑的像僵尸。”


    沈槐序伸手,指尖勾着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深邃的黑眸含笑看她。


    她五官生得精致,没有化妆的脸白净清透漂亮,一丝瑕疵都挑不出来。


    俩人离的很近,池青釉被他看得移开眼,一巴掌打在他伸出来的手臂上:“少在我跟前动手动脚的!”


    “哄你这样的王八蛋,难道我还能发自内心的笑?”


    “那我怎样才不王八蛋?你跟我说说?”


    沈槐序好奇的很。


    “你怎样都王八蛋!”


    “怎样都改变不了!”


    池青釉梗着脖子,暗骂他是不是偷偷吃化肥了,不然怎么长的这么高?她踮脚都没有办法跟他平视讲话。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露出的喉结,一块形状锋利的凸起,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门框上,动作散漫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骚包!


    死骚包!


    她在心里暗骂。


    沈槐序盯着她的唇瓣,眯了眯狭长的眸,“骚包?我都成糙汉了哪里骚包?”


    “你活着就是骚包。”池青釉丝毫不介意被他知道,抬手戳着他的胸膛,“死了是死人届的骚包,懂?”


    沈槐序挺挺胸膛,“检验我的身材呢?”


    “没必要偷偷的。”


    “随便摸。”


    这话一出口,池青釉就觉得指尖的肌肤烫手了,啪啪的在沈槐序胸膛打了两巴掌,“你当自己黄金,老娘就那么稀罕摸你的?”


    “那也想我是黄金,那样你就爱不释手多摸摸我。”沈槐序失魂落魄的叹气。


    池青釉:“……”


    没招了!


    真没招了!


    她比较要脸,跟不要脸的人对上丝毫没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