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不欠你
作品:《小娇宝甜疯了,京圈太子爷轻点宠》 另一边。
“东西送了吗?”
傅思雅坐在私人包厢里,面前放了杯果茶,她看着进来的店长问着。
店长员恭敬回着,“已经给那几位客人了。”
傅思雅端起果茶喝了一口,“嗯。”
店长离开。
傅思雅不由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胥茜,“你说,她会喜欢吗?”
胥茜单手抵着额头,转了下自己面前的杯子,“你与其担心她喜不喜欢,我觉得你不如担心她会不会让给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胥茜想到那么漂亮的两个小动物,就觉得以她见傅棠禧短短两面的性子,她拿到应该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漂亮,而是想转手她人。
那丫头身上的配得感太低了。
若是普普通通的,傅棠禧可能会拿着,但傅思雅的手艺,不知道多少人重金相求。
但是傅棠禧就算不知道价值,就是光看精致漂亮,她可能拿着都有点无措。
胥茜的话让傅思雅拧眉,但很快又散开,“不……不会,有傅程澈在就不会。”
她声音说的坚定。
傅程澈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不然他就是真的没用的东西了。
“对了,我让你问的呢?”
傅思雅蹙眉。
“查过了,林贺州进过那个包厢,从那之后你家乖妹妹不对的。”
傅思雅皱紧眉,“又是林贺州?”
心头溢出烦躁。
怎么又是他。
好像每次遇到林贺州,都要吓着那丫头。
胥茜挑眉,“又?”
没等傅思雅说,她又开口,“你上次让我查他,不会是因为他见着傅棠禧了吧?林贺州是对傅棠禧做了什么事吗?让你家妹妹那么怕他?”
上次傅思雅就让她查林贺州和傅棠禧有没有见过。
没有,两人的生活轨迹都不在一个地方,但是经历又莫名有点相似。
傅棠禧在广城那边整个人忙得团团转,放了学就是在各种地方兼职打工。
放了寒暑假整个人更是半夜才回福利院,因为她要在烧烤摊那些店帮忙。
那些摊子需要人帮忙守着。
傅棠禧赚的钱能多一点。
而林贺州,同样是整个人也常年周旋在这些地方,因为他也缺钱,常年在这些地方帮忙,放了学有点时间就是在各种地方兼职赚钱。
两个都没交集的人,他们都不知道傅棠禧为什么会怕林贺州。
想到什么都没查到,两人也完全没交集,胥茜查人的能力完全不用怀疑。
她都没查到就证明两人是真的没交集了。
傅思雅就有些烦躁,“嗯,但是你不是没查出什么吗。”
找不到两人之间的矛盾在哪,就只能避免两人见面。
“把林贺州给我叫来。”
傅思雅拨通内线。
傅思雅看向胥茜,“你先出去等我吧。”
胥茜突然问了一句,“傅思雅,我觉得……是不是你身边的人都不能接近傅棠禧啊?”
她要离傅棠禧远远的。
现在林贺州肯定也没机会轻易一时半会地再靠近傅棠禧了。
傅思雅开口说的,林贺州都不会违抗的。
胥茜认真看着她,“问题是不是在你身上啊?”
傅思雅沉默,“……”
她坚定摇头,“不可能,她又不讨厌我,还一口一个叫我姐姐呢。”
傅棠禧一口一个软乎乎叫着她姐姐呢,怎么可能原因是在她身上。
肯定是他们身上的磁场傅棠禧不喜欢。
尤其是不喜欢林贺州!
“……”胥茜头疼的离开了。
遇到傅棠禧的事,她发现傅思雅的脑子就会掉线。
尤其是在傅棠禧对她的态度上。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傅棠禧可能没她以为中的那么在乎她。
……
“你来了。”
林贺州进入包厢,眼里流露惊喜,目光紧紧盯着站在窗边看梧桐树的人。
她穿着简单的浅蓝色短袖,白色校服短裙,身形松垮,懒散靠着窗。
手上拿了个打火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
她指尖夹了支烟,嘴里咬了根棒棒糖。
腮帮子一侧鼓起。
明明是有些可爱的模样,偏生她眉眼一片冷情。
林贺州看得有些痴迷。
“你又犯病了?”
侧脸能看见她冷漠的脸,他有些担心的上前,下意识想要拉她的手。
傅思雅避开他手,“别碰我。”
她声音冰冷,林贺州下意识停住了手。
林贺州站在一边,眼神有些受伤,“雅雅……”
傅思雅往后退了一步,嗓音默然,“我说过,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林贺州冷俊的脸担心的看着她,“我说过,我不要钱,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对我。”
他明显能感觉出她现在心情不太好。
“不需要了。”
傅思雅找到比她坏情绪更重要的事了。
让自己忙起来,就没空去焦躁了。
林贺州眼眸垂下,他哑声问,“为什么?是找到比我更好用的人了吗?”
她向来都是薄情的,遇到更新鲜的,随时可以抢走她注意力。
“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今天让我来看你,我也看过了,我觉得很一般,我们之间两清了,以后就当普通同学就行了。”
傅思雅注视着窗外的梧桐树,正逢夏季,树叶枝繁叶茂。
她其实知道林贺州让她再来一次这甜品店的原因。
这片梧桐树,就是他们当初开始做交易的地方。
林贺州听着她薄情的话,心口是一阵一阵的苦涩,“普通同学?那我们这两年多算什么?”
傅思雅神色冷漠,“交易,林贺州,你别一副我欠你多少的模样。”
傅思雅收回目光,“林贺州,我早就同你说过,你别把主意打我身上,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的。”
眼里映照着将她薄凉的神情,林贺州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
他以为,他们之间该是有点感情的。
“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们以后要考同一所大学的吗?”
傅思雅对于他太多问题其实有点不耐烦了,“我只说过考虑,可没真的答应你,是你自己当真了。”
林贺州同她相处了两年多,自然看出她不耐烦了,嘴角溢出苦涩,“对我,你说话总是这么毫不留情。”
总是可以用冷漠的言语将他的心捅得血淋淋的。
偏偏,自己还不想离开这个深渊。
“行了,我找你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