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雌虫会怕疼吗?
作品:《变成雄虫后每天都在隐藏身份》 ---
“让我来吧!”时奕风声音是温柔且不容拒绝的。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洛伦兹的眼眸深处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最终化作一丝近乎纵容的无奈。
有力的臂膀环住时弈风,一个利落的翻身,将雄虫放置到上方,亲自将主动权交给了对方。
冰蓝色虫纹在他精悍如雕塑的躯体上无声流淌,仿佛星河在他皮肤之下蜿蜒奔涌。
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牵动着那些发光的纹路起伏明灭,无声地诉说着体内那股足以焚毁理智的惊涛骇浪。
宽阔的背脊陷进柔软洁白的织物里,紧绷的肌肉一寸寸松弛下来。
那完全敞开身体的姿态,让时弈风源自雄虫基因本能的生出了强烈的占有欲。
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压下这种陌生而原始的悸动。
他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被暂时屏蔽,只剩下纯粹到极致的专注。
指尖安抚性的摸了摸洛伦兹的发丝,然后带着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插-入了他的后颈下方---
那里有一处皮肤因情热而呈现出病态的深红。
微微凸起,正剧烈搏动着的雌虫腺体。
那里,是他此刻最脆弱、最敏感、也最致命的命门。
他的指尖才细微的轻触,就被洛伦兹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可以。”洛伦兹并未用力,怕捏疼他,但望着他的眼神却是认真的。
“为什么?”时弈风轻触的指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
在听到雌虫不可自控的喘息后,他俯身靠近,嗓音轻柔得如同蛊惑人心的音符:“让我填满它,好吗?”
如同恶魔诱惑的低语,洛伦兹心神摇曳,醺醺然几乎要沉溺其中,却仍忍不住带着一丝宠溺的轻笑:“填满它是很辛苦的事,宝贝还是不要冒险了。”
标记雌虫腺体本就危险重重,何况跨越等级?
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洛伦兹当然不愿意自己的雄虫受到一点伤害。
哪怕他体内的信息素已然爆炸一般混乱。
情热的身体,感受不到一点雄虫的信息素安慰,这是极其痛苦的一件事。
雄虫之所以吸引雌虫,本源就是信息素和精神力的互补交融。
而现在这个雄虫---
“还有,你行吗?”洛伦兹眉梢微挑,带着一丝恶劣的挑衅,腹部甚至还恶劣的蹭了蹭---
嗯?!
身体还挺火热。
“……”我不行?!
那是该死的道德守住了我的底线。
时弈风一把挣开他的手,有点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
才再次探出指尖,轻轻按在了对方炙热敏感的腺体上。
-----河蟹美好-------------------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唇:“放松一点,我不想弄疼你。”
太温柔了!
雌虫会怕疼吗?
这个雄虫简直温柔到了没有常识。
然而,即便雄虫没有释放任何信息素和精神力,这近乎笨拙的体贴,却让洛伦兹生出了身心沦陷的感觉。
他放纵般的松懈了身体,甚至强行撤去了腺体表面自然生成的保护屏障。
时弈风感受到指腹下坚硬的肌肤触感在瞬间变得柔软细腻,极轻的揉按就能得到惊人的弹性。
那股好闻的森木香气像是水雾一样从里面溢散出来,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肺腑。
时弈风被熏的有点沉醉,忍不住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
虽然07说需要尾勾注入信息素,但这并不是唯一的方式。
他也并不想暴露尾勾的存在。
毕竟这个器官已经消失在虫族的历史长河里,成为了某种图腾或者传说。
现在他还不够强大,突然暴露并非好事。
他不敢赌洛伦兹的反应。
更不愿冒险成为实验室的标本。
“…唔…呃…”
舌尖的湿润触感引发了洛伦兹一阵难耐的轻哼,那低沉性感的声线钻进耳朵,让时弈风浑身一热,耳尖酥麻。
他微微张开口---
口腔内原本平滑的齿尖,骤然延展、锐化,化作锋利的犬齿。
---河蟹---用力咬了下去。
尖牙瞬间---
-----河蟹美好----此处省略500字…………
瞳孔的虫纹瞬间聚拢,闪烁出绚烂的冰蓝光芒。
“唰啦——!”
熔金色的华丽虫翼,冲破肩胛骨的束缚,舒展开来。
没有完全展开,巨大的翼膜已将整张床铺覆盖得严严实实。
两根柔软如发光藤蔓的精神触须自他额角蜿蜒生出。
上面无数纤细的荧光神经突触在剧烈的感官冲击下,如受惊的含羞草般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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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信息素沿着体内管道,直达尖牙---
似泄闸的洪流,无可阻挡地----你我他---
那是一种超越了**的**契合,几乎在瞬间就缓解了---反正就是---
但更深层次的**却更加汹涌。
那是一种贪婪、凶猛、犹如深渊般可怕的掠夺欲。
属于顶级雌虫的原始基因本能,像是等待已久的捕猎者,终于抓住了自己喜爱的猎物。
开始了誓不罢休的反向追捕---
“……松开……”洛伦兹几乎是强制性抽出一丝理智,去试图推开这个不知死活的雄虫。
时弈风怎么可能允许被打断,他用力压制住对方的双手。
尾勾内的腺囊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疯狂压榨。
丰沛的信息素储备被洛伦兹以一种近乎掠夺性的、贪婪到令人恐惧的速度吸收。
像是在抽取他的生命骨髓。
但要想重新将一片干涸龟裂的星海废墟,重新灌注成足以孕育新星系的浩瀚海洋。
自然是需要倾尽所有的投入。
为了防止被打断,他立刻释放了精神力。
无数几乎凝成实质的精神力触须刚刚放出来,就被雌虫等待已久的精神狂流,疯狂的纠缠住了。
那一瞬的精神链接,让双方彼此都如同过电般浑身酥麻。
但时弈风并没有耽于享受这种剧烈的快感。
而是操纵核心的精神力化作无形的利刃尖兵,刺向了洛伦兹额角的触须---
轰!
意识层面的碰撞,爆发出无声却足以震碎星辰的惊雷。
触角的脉管,直通脑核精神中枢,触及的瞬间,时弈风的意识仿佛坠入了一片凝固的、充满恶意的宇宙坟场。
洛伦兹的精神海没有狂暴的数据流,没有锈红的战场山脉,也没有尖啸的血雾。
只有一片深邃致密,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与波动的暗物质。
它们冰冷如尘埃,粘稠如沥青,贪婪地吸食着他探入的精神力,试图将他一同拖入永恒的沉寂。
每一次精神触须的延伸,都如同在超高密度的泥沼中跋涉,消耗巨大。
他集中全部心神,强大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探针,穿透层层叠叠,几乎冻结的暗物质帷幕。
终于,在那片绝对黑暗与寂静的最深处,他“触摸”到了意识的核心。
它并非具体形态,更像一团被强行压缩、凝固的能量残影。
轮廓模糊,依稀能辨出人形的棱角。
冰冷、沉重、布满无形的裂痕。
暗物质如同活性的沥青,缓慢地蠕动、渗透,试图将这意识核心彻底同化,拖入永恒的沉寂。
时弈风调动起自身纯净温和却蕴含着磅礴生机的精神力,化作亿万缕比蛛丝更纤细的触须。
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轻柔而坚定地剥离那些包裹在意识核心上的暗物质粘液。
如同在清理一件被万年污垢包裹的绝世珍宝,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本体。
触须所过之处,外层边缘的黑暗,无声地消融蒸发。
留下极其细微如同水汽蒸腾般的黑色烟雾,随即被净化驱散。
然而,这不过是浅薄的表面,内部的暗物质似乎无穷无尽,前仆后继。
它们像是被惊扰般骤然沸腾,如同咆哮的黑色岩浆。
相互撕扯吞噬,形成足以湮灭任何闯入者心智的绝望领域。
这足以瞬间污染撕裂s级雄虫精神力的恐怖物质,凝聚成更加可怕的黑暗星云。
朝着温暖的精神触须攀爬蔓延——
在浓稠的黑暗粘液就要侵蚀他的精神触须时---
他意识深处,那可怕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光团,终于动了。
它仿佛带着一丝嫌弃与不耐,极其勉强地探出了一缕细微的光线。
这光线晦暗不明,毫不起眼,却爆发出蛮横到不讲道理的恐怖力量。
在冲入雌虫精神海的瞬间,那些暗物质就像是遭遇了天敌,
它们发出无声的、充满恐惧与不甘的哀鸣,被这一缕光线强行分解、吞噬、转化。
这些污秽的能量不仅没能污染时弈风,反而被提炼净化成一股股精纯冰冷,带着某种蛮荒气息的能量洪流。
如同剧毒的甘泉,源源不断地反哺回他在剧烈消耗的精神本源。
“.......”
这玩意怎么跟尾勾似的,什么东西都吃?
时弈风心中惊疑,却没空细究。
他一边维持着齿尖对腺体的咬合,持续注入信息素。
一边全神贯注地操纵精神力,不断深入洛伦兹的意识核心。
但这并不能完全消解生理性的---
于是,他又伸出一只手---
---天黑拉灯---此处省略一万字------------
当信息素的深度契合终于达成,冷雪的清冽与森木的香气完美交融。
不再仅仅是平息情热,而是在某种更高的生命层次上,开始了玄奥莫测的共振与编织。
精神海内的黑暗物质如同被烈阳蒸发的晨雾,在吞噬净化之力下消散无踪。
露出了其下澄澈深邃,如同宇宙初生时的纯净星海本质。
焕发出新生的宁静与通透。
生理上那焚身蚀骨的情热,如同退潮般急速消散。
那场惊天动地爆发的余韵,让洛伦兹眼眸失焦的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光泽。
瞳孔深处,仿佛有无数星辰在无声地诞生闪耀,又在刹那间湮灭。
演绎着基因进化的神秘篇章。
时奕风也彻底脱力。
几近枯竭的腺囊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强行吞噬了过多的黑暗物质,精神又饱胀的似要炸裂。
一直抚慰着的手指也无力地垂落,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湿润的触感。
汗水浸透了额发,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
他松开紧咬的齿尖,浓重的铁锈味猛地冲上鼻腔,涌出喉咙。
甚至来不及喘息,大股大股温热的鲜血便汹涌而出,瞬间堵塞了他的口鼻。
这是信息素和精神双重过载后的反噬。
也是他跨等级为顶级雌虫强行深入梳理后的后果。
“警告是一句不听。”07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寒气。
打断他的警告,是笃定自己不会死吗?
那就吃点苦头吧!
“......命...”原来是真不行啊!
时奕风伸手按住口鼻,却无法阻止血液的快速流失。
他溺水般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就两眼发黑,直接倒在了洛伦兹的胸前。
洛伦兹立刻从触及基因进化的玄妙余韵中惊醒。
他看着眼前血流满面,奄奄一息的雄虫,心脏如同被冰锥刺穿,骤然停跳。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探他的鼻息,按压颈部的动脉。
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侧耳贴上那染血的胸膛---
微弱却持续的心跳声传来,洛伦兹空白一片的脑海才缓缓回神。
幸好---
还活着。
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巨大的后怕席卷全身,随即化作一丝无奈又心疼的喟叹:“呵!果然是不行,还不知死活。”
他从次元空间,迅速翻找出一堆滋补躯体、温养精神、修复信息素的稀世奇珍。
根据最佳配比,撬开----------,一点点喂了进去。
等雄虫总算止血后,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细细打量着雄虫那被血污浸染的苍白面容,停跳的心脏又擂鼓一般撞击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升腾起陌生而温软的暖流。(这里是形容心跳啊)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俯身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还残留着信息素冷香的血渍---
甘甜在舌尖炸裂----
等他猛然回神时,雄虫身上的血迹-------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而他,甚至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舌尖,一个疯狂到令他颤栗的念头突然从本源深处升起---
他一口咬碎了舌尖,剧痛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才将那恐怖的吞噬欲强行压制下去。
---拜托了过了吧---真的没啥了----救命啊------
等时奕风再次醒来,已经整整在医疗舱里泡了七天。
而这个独属于洛伦兹的领域,也迎来了新的客人。
---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