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中秋灯会2

作品:《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搞起了吃播

    人群中,姜璃月几人左手一盏花灯,右手糖画。


    天色彻底暗下来,灯会彻底点亮皇城。


    暖黄色光辉散在每一寸,照亮百姓脸庞上的笑容。


    人潮的间隙,孩童欢声笑语地钻来钻去。


    同路的大人偶尔被绊一下也不恼,只是叮嘱:“都慢点。”


    逛完几个摊位,姜璃月走至湖边休息。


    瞧着来往的人潮惊叹:“皇城人可真多啊。”


    鹿莜莜:“大约整个皇城的人大部分都来逛灯会了。”


    云子铮笑着说:“几位有所不知,皇城达官贵人多,平日百姓都较为抑制自己的行为举止。”


    “灯会是宫里安排的,意在同乐,百姓游玩若不小心冲撞了贵人,多数是不会计较,”


    他的话音刚落,姜璃月就看见前面一个布衣孩童在路中哭泣。


    身穿绫罗绸缎的老爷被拦住去路也不生气。


    反而命身边的随从抱起孩子,朝人群中喊道:


    “唉哟,这谁家孩子找不到大人了?”


    不远处,一个汉子高声喊道:“我家的,我家的。”


    他凭借魁梧的身材挤过来,接过孩童,朝这位老爷道谢。


    小插曲过去,一段悠扬琴声飘来。


    本就喧闹的人群更加热火高涨。


    有人挤到湖边,伸长脖子望向湖面


    “来了来了,能看清是哪位皇子公主吗?”


    “看不清啊,他们画舫都差不多。”


    姜璃月也看向湖面,空旷的湖心有十几艘画舫。


    它们从湖心散开,呈半包围形状。


    在缺口的方向,镜天湖深处划来六艘明黄色旗帜的画舫。


    相较于外围的画舫,它们更为恢弘富丽堂皇,船板站满禁卫军。


    姜璃月大致看了一眼,最高的那一艘有五层高。


    每层灯火通明,外面挂着的宫灯灯芯全是夜明珠。


    画舫上空有着帝王紫气,状态并不好,已经开始衰败。


    姜璃月收回视线,注意到没有精神,眼皮不断打架的云琴淑。


    对他们说道:“我带淑淑先回去。”


    “师姐我和你一起。”


    然后几人回到宴风楼门口,姜璃月左脚已经迈进去。


    她身体一顿,目光紧随一个背影移动。


    直至那道身影没入人群,姜璃月才继续上楼。


    陌夭低声:“那人有问题。”


    鹿莜莜也凑过来:“目光无神,肢体不协调。”


    云子铮听见他们的话,也回忆起刚刚那人。


    “看他的衣着非富即贵,手里却提着酒楼的食盒。”


    姜璃月也看过他的面容,肤白脸嫩不像男子。


    在皇城这类人只有皇宫有。


    “会不会是宫里太监?”


    陌夭:“他肩斜背弯,走路步小而快速,是太监。”


    姜璃月思索:“是太监那他的举止就不奇怪了,不过,我总感觉他不对劲。”


    她想到一个词“邪气”,很适合那个太监给她的感觉。


    陌夭:“在他气中有邪气。”


    这半个月他帮云将军调理,对邪气熟悉了一些。


    太监外表没有变化,可人的气是会被影响的。


    “这么说,宫里也有人像舅舅那样被邪气入侵了。”


    姜璃月很疑惑:“那为什么他的身体没有改变?”


    厢房门被打开,秦诗雅问他们:“你们怎么不进来?”


    几人进入厢房,秦诗雅抱起云琴淑哄睡。


    云舒馨提起茶壶,要给他们倒热茶:


    “方才听到门口你们的声音,还在想你们怎么不进来。”


    陌夭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上茶壶:“姜夫人晚辈来。”


    云舒馨满意的点头:“有劳了。”


    云子铮向他们说了一遍遇见的太监。


    云万里摸着胡须,眼中有些担忧:“是不是宫里有什么变故?”


    云朔表情也变得沉重:“那日辞官时见过陛下,并没有异样。”


    云子铮想到什么,当即说道:


    “礼君同窗好友的长兄是勤政殿侍卫,不如让礼君打听打听?”


    云家现在已经辞官,可到底为大隆国效力多年,云万里和云朔还是忍不住担心。


    “那明日让他去问问。”


    又坐了一会,湖心的画舫已经原路返回。


    “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云家几人下楼,和云礼君碰了个正着。


    少年现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总算赶上了,还以为你们抛下我先回去了。”


    云朔呵道:“在外面跑成这样成何体统。”


    云礼君撑着腰喘着粗气,秦诗雅心疼得用帕子替他擦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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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们走了,你也可以自行回去,何故跑成这样?”


    姜璃月观他脸色苍白,瞳孔颤抖。


    手搭在他肩上,输送异能帮他平息:“你这是怎么了?”


    云礼君在异能的梳理下喘匀气,他四处张望:“我们先上马车,外面不易多说。”


    姜璃月走到停马车的地方,几人上去。


    “有人在车头贴了这个。”


    陌夭最后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


    姜璃月打开,上面的字迹她不认识。


    信上写着:地洞外相遇既是缘,明日午时我在宴风楼恭候三位莅临。


    鹿莜莜想起名叫锦笥的少年:“师姐我们要去吗?”


    “去看看。”姜璃月收起纸条,施法隔离车内的交谈。


    三人走到屏风后面,云礼君坐得规规矩矩。


    正眼神渴望得盯着桌上的果茶。


    看见她进来,对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起:“表姐,我可以喝吗?”


    “自然。”姜璃月给每人倒一杯。


    一杯果茶下肚,云礼君回过魂。


    小声说道:“听陈兄说,宫里死了人,死得可惨了。”


    皇宫死人是常有的事,说死得惨却有待考究。


    “还以为是什么事。”云朔神色如常,已经见怪不怪。


    “想来又是宫里哪个太监宫女夸大其词。”


    “这次真不是。”云礼君继续说道:“是陈兄的兄长亲眼瞧见的。”


    云朔嫌弃得看他:“你就不能挑重要的说?”


    “知道了爹。”


    接下来云礼君直接了当,挑重点说完。


    听到最后,所有人脸色骤变。


    回到将军府,姜璃月院子,陌夭和鹿莜莜都在。


    姜璃月飞到屋顶,遥望皇宫的方向。


    “皇宫的事你们都听见了,你们怎么看?”


    鹿莜莜提议:“不然我们现在偷偷去皇宫?”


    “不可。”陌夭冷静分析,“我们在皇城半个月却没有察觉,对方只怕道行不浅。”


    “如果贸然前往容易打草惊蛇。”


    姜璃月也觉得陌夭说的对:“明日见过锦笥问问他。”


    “问一下有没有保存的尸体。”


    除了怕打草惊蛇,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要帮舅舅逼出邪气,他的时间不多,不能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