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秦府来人

作品:《“外室”难休

    夜已渐深,虫鸣喧嚣着。


    院子里挂着灯笼,一片明亮,田县令优哉游哉的走在去书的石板路上,刚到书房门口便觉后脖颈一凉,随即便栽了下去!


    他倒下时出现了云非那张毫无表情的俊面,云是从一旁暗角走出,见到田县令那张贪得无厌的脸实在是没忍住踹了两脚。


    “行了,先走吧。”


    云非拦住了还要补上几脚的云是,说道。


    云是点了点头,单手拎起田县令的后脖颈,将人如同扛麻袋一般随意扛了起来后,与云非一同施展轻功离开。


    “云非,你说将军所真的想帮宋家小姐,直接一个飞云令发到州府不久可以了,还要费尽力气将这个废物猪头县令带出来敲打。”


    云是扛着田县令,不满的说着,他最是讨厌扛人了,可他也不敢让云非扛人,毕竟他扛人真的容易出事。


    “将军说什么,我等只管做便是。”


    云非看一眼云是,淡淡的说道。二人闲庭信步的运着轻功朝着独苑外的枯树睨林而去。


    而李漼此刻正从宋府回到独苑,刚进屋子,边听到一声糯糯的喵呜声,他回头便对上小家伙滴溜溜的大眼睛。


    “喵~”,那只小狸奴短短捡来十日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睛。但宋明姝娇惯它,奶妈也娇惯着,依旧每日给它喂的饱饱的,巴掌大的小狸奴,几两的重量里都得去掉一半的奶重。


    小家伙长大了些,不像刚捡来时那般孱弱,只能慢慢的爬行,如今已能跑起来了,到处跳爬,顽皮的性子便显露无疑。


    “嘘~,睡觉!”


    李漼将小狸奴两手捧起,置于怀中,一手抚摸着,小狸奴不多时便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


    待哄上半盏茶的功夫,怀中的小狸奴已睡熟了,将其放回柔软舒适的窝中,小小的一团窝睡着,可爱的模样,哪怕是李漼心生柔软。


    他觉得这小狸奴就和那个没良心的宋明姝一样,无聊了亦或者困了饿了便想起他了,白日里自己这里爬那里跳的,玩的好不开怀。


    “将军,人已经带到了。”


    云非突然出现在一旁,出声说道,惹得本来熟睡得小狸奴眼看着就要醒过来,李漼及时伸出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又哄睡了过去。


    “……”


    云非沉默的看着,待李漼收回手,将布帘放下,轻声走到盥洗盆前净手后,这才启唇密语,“在何处?”


    云非又惊讶的看了一眼李漼,用密语回答:“后山树林,云是在。”


    李漼点了点头,“走吧。”


    说完,他踏步走出屋子,率先用轻功离开,云非随后将门轻声关上,也随之跟上。


    李漼到时,云是正在对还未苏醒过来的田县令拳打脚踢。


    “将军!”云是打了好一阵,才发现李漼到了,忙不迭的下跪行礼。


    “起来吧。”李漼并未多说什么,他看了看晕了的田县令,“将他弄醒,你负责说,不必特意引到宋府此事之上。”


    云是了然的点点头,他猜测自家将军定然是不好意思骂出口来,才让他来代劳。


    “醒醒!”云是推了推田县令,后者依旧纹丝不动。


    云是扯了扯嘴,这废物县令,早知道他这么不抗揍,他就下手轻点了。


    见喊不醒,云是摸了摸腰间,摸出一个小瓶,放在田县令鼻尖下晃了晃,人便悠悠转醒过来了。


    “啊,你是谁?”田县令一醒来,睁开眼还不等自己搞清楚自己在何处,便被眼前突然放大的死人脸吓得往后直退!


    “哟,醒了!小爷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自己大事不妙了就成!”


    云是一边笑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那柄银色尖刃。


    田县令看着那在月明星稀下依旧闪烁着寒冷银光的匕首,吓得一下软了,浑身打着哆嗦,“大……大胆,本官可……可是朝……朝廷廷命官!”


    “哦,是嘛?就你这种狗官也配叫朝廷命官!”


    云是说着,眼神一凝,手中的匕首便如飞叶一般咻的从田县令眼前飞了过去,直直插入了离他一米远处的枯木中!


    田县令吓得脖子都僵硬了,他看着那匕首,立马转头朝着云是求饶,“好汉饶命,好汗饶命,您想让我做什么,您直说,我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到位!只求好汗饶我一命!”


    他一边哭着求饶,涕泗横流,看样子确实吓到了。


    只不过模样看着有些恶心,云是见状,知晓这是吓到位了,准备开始进入正题了,他看了一眼李漼。


    后者一个人站在远处些的树下,而云非也躲在一边,任由他一个人发挥。


    “好,那小爷问你一句,你便如实答话。若是胆敢蒙骗,那么下一次小爷扎的便不只是这棵树了!”云是老神在在的说着,他逆光站着,本就看不太清面容,语气冰冷,显得格外骇人。


    “好好好,好汉,您问,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田县令忙不迭的点头说着。


    云是见状满意的颔首,问道:“这些年你收受贿赂,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你可认?”


    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走到那枯树前将匕首拔了回来,看了一眼,匕身毫发无损,未有丝毫歪口裂痕。


    “这都是污蔑啊,好汉冤枉啊,我在官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从不懈怠。对百姓更加没有欺压一说。”田县令脸色惊变,大喊着冤枉。


    云是用手指指腹刮了刮匕首,转身看向田县令,还不待田县令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揣了个人仰马翻。


    云是收回揣他的右脚,“小爷能问你,自然是查到了证据,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你做的吗?”


    云是将一本册子扔在田县令身上,骂道。


    田县令脸色惨白的爬起来,将那册子翻开,上面尽数记载了他这些年弄权求利、以财换地、强买强卖的事情。


    他越翻到后面越是害怕,最后几页他并未翻开,头上已是大汗淋漓,惊恐万分!


    “你……你到底是何人?”


    他抬头看着云是,这册子上所记载之事皆是他隐秘而为,除他自己与当事人外,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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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几近全无,更遑论有的人早已埋骨异处!


    “你只管记住,这个世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还想留住这条命,从今以后,便好生反思,做个勤勉的好官。”


    云是收回册子,冷淡的说着,不待田县令点头,他反手一个刀劈便将田县令打晕了过去。


    看着倒地的田县令,云是望向远处的李漼,等待他的吩咐。


    “将人送回去吧,对了,今晚不用去宋府守着了,明日蛇便出来了。”


    李漼回头也看了一眼田县令,淡漠的说完便抬步离开了。


    云是看着李漼离开的方向,不解的挠了挠头,问到一旁的云非,“非非,你说头儿到底是怎么了?做事这么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的,换作以往,这种狗官早被一刀剁了。”


    云非宛如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他一眼,不理睬他这话,“走吧。”


    说完,他也走在了前头。云是看着他,“你倒是搭把手啊,这猪头狗官很重的!”


    后者丝毫未做停留,云是气不过,又踹了田县令两脚,“让你吃那么多!”


    他也是心中有气,边关将士们从前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上阵杀敌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和百姓。


    可是却未曾想,国家的俸禄供养的竟然是这种狗官!他们根本不配被保护,也不配被供养!都是国家和朝廷的蠹虫!


    云是一把将田县令扛了起来,一边愤然一边朝着县衙府而去。


    到了县衙府,将人扔在了书房门口处便有了……。


    “不怕把他冻死了?”云非双手环抱着,看一眼云是,说道,


    “哪能啊?这么厚的膘!”云是拍了拍被田县令趴过的肩膀,无所谓的说着。


    “你要是心疼,你就给他守着,我走了。”


    云是说着,云非看他一眼,“我心疼什么?他们死不足惜!”


    他神色冰冷凌厉,丝毫不是在说笑,云是反应过来,“嗯,没事,这个天气冻不死人的。他做了恶,迟早要让他受上的。”


    二人相视一眼,一同离开。而田县令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萱娘见人许久未从书房回去,派了家丁来看。家丁看到田县令躺在地上,吓得惊呼,顿时又是一阵喧闹,许久才停了下来。


    ……


    次日清晨,宋明姝还未起身,便有丫鬟来报,说秦府来人了!


    宋明姝收拾妥帖后来到前院正厅,便看到秦云正扑在一个身着华丽的妇人怀中哭泣着。


    而一旁同列而坐的年轻男子一身严肃,剑眉星目,正是秦家唯一的嫡子,秦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秦毅。


    “明姝见过舅母,表兄。”宋明姝笑着对那妇人与男子行礼问好。


    那妇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宋明姝,“我可当不起这声称呼。”


    秦毅与宋明姝的亲舅舅秦玮一样向来是看不上商贾身份,是以他也只是维持了表面积的体面,略微颔首,便做应答了。


    “舅母说的也对!毕竟……您也不会我嫡亲的舅母!”宋明姝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