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作品:《误以为竹马是阴湿男鬼后

    洛柳热情地拉着人一起加入了游戏。


    但出现了一个问题,沈惜长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敢去给他灌酒,甚至就连这个转盘游戏,也没有人敢把他算上。


    热闹的聚会似乎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有些冷清,沈惜长坐在旁边,一点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洛柳觉得这样不行。


    等发现勺子摇摇晃晃地指向自己后,洛柳呆了呆,立刻伸手把勺子挪挪,指向了沈惜长,随后,也期待地看向沈惜长。


    沈惜长:“……”


    他说:“要问什么?”


    不直接问,还要弄这些东西。


    洛柳伸出手指先朝他摇了摇,才老神在在地指了指旁边的酒杯:“答不出来就要喝酒。”


    沈惜长颔首。


    周围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洛柳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见大家都不敢,主动从卡牌里抽了一张,是好没意思的问题。


    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


    沈惜长又没谈过恋爱,初吻肯定还在。


    他灵光一闪,若无其事地拿着卡牌问:“你上次,在警局的隐私问题是什么?”


    周围人顿了顿,秉着人人都有的好奇心,原本迫于沈惜长看起来太冷淡的外壳移开的视线都回来了。


    沈惜长稳稳坐在原地:“卡牌上能有这种问题?”


    “空白卡。”洛柳煞有其事地说。


    沈惜长深深看了他一眼,拿过跟前的酒喝了。


    他跟前摆着不少小酒杯,是刚才洛柳和他们好玩调出来的,里头各种混杂各种饮料和酒,就连洛柳也不知道是多少度。


    沈惜长刚才拿的那杯泛着紫色,洛柳记得是他自己家的,加的全是纯度高的酒,可以为沈惜长喝醉加码。


    输家转勺子,沈惜长伸手搭在小巧的勺柄上,轻轻一转。


    小勺飞快转动,最后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不偏不倚朝着一个方向停了下来。


    看着指向自己的勺子,洛柳傻眼了,他又想伸出手戳戳,谁知道这次,沈惜长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惜长也从卡牌里抽了一张,随后笑了。


    他慢慢地说:“空白卡。”


    说完,把卡盖回桌面,施施然看向洛柳,看了他一会儿,倏然问。


    “柳柳想灌醉我?”


    洛柳:“……”


    他硬着头皮说:“我质疑,怎么会一次出现两张空白卡?我刚刚才插回去。”


    他说着伸手要拿牌,沈惜长看了他一眼,抬手展示了一下,真的是张空白卡!


    见鬼!


    这个问题答不得。


    洛柳硬着头皮去拿酒,两人跟前的酒花里胡哨的,就算都是度数不高的酒混出来的。


    他手还没碰到酒杯,手背就被人按住了。


    “我给你喝。”


    沈惜长说。


    周围人:?


    自己问自己喝?


    有点意思。


    何晨坐在最旁边看着,有点困惑地皱起了眉。


    虽然,确实是在拿学长练手吧,但是怎看起来有点奇怪,是因为学长太聪明了吗?


    虽然开头两把有点怪,不过周围人看了两个大热闹,心满意足地继续转。


    接下来,洛柳就缩在沈惜长身边,他输了,沈惜长喝,沈惜长倒是运气很好,几乎没被转到过。


    好在洛柳输得很痛快!


    沈惜长跟前的两排酒杯几乎都空了,他身上也染上了淡淡的酒气,混着各种味道的果香,并不难闻。


    洛柳心里盘算了一下,这可比沈惜长平常聚会喝得多多了,沈惜长怎么样也该醉了吧。


    他伸手戳了一下沈惜长。


    沈惜长的腰有点硬,戳得他手指痛。


    洛柳又戳了一下,还没戳上。


    沈惜长看似在闭目养神,桌子下的手却径直过来,将洛柳的手指包进去了。


    沈惜长手心好烫,烫得洛柳哆嗦了一下,又很快高兴起来。


    肯定是喝醉了才会这么烫!


    他凑过去问:“是不是有点醉了?”


    沈惜长“嗯”了一声。


    洛柳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不是酒味,是上次在家里闻到的香味。


    洛柳不自觉又深深吸了口气。


    沈惜长没察觉他的意图,听见他有些沉的呼吸声,还以为是这里空气太差,让洛柳不舒服了。


    他说:“去旁边透透气?”


    洛柳同意了。


    两人起身离席,众人见沈惜长好像喝醉了,还让洛柳看着点。


    洛柳一个劲地点头,心里很满意。


    哼哼,就是要他喝醉!


    这么想着,洛柳雀跃地往前走。


    他身后人步子还算稳当,没两步,却忽然从后头拎了他一下。


    “台阶。”


    洛柳:“哦哦。”


    他跨过台阶。


    喝醉了的沈惜长似乎有点寡言少语,一直一声不吭地走在他身侧。


    洛柳观察了一会儿,一路上踢到两个台阶,撞飞一盏野营灯。


    沈惜长缓步去把氛围灯捡回来,放回原位,他慢慢抬眼:“洛柳,是我照顾你,还是你照顾我?”


    “你照顾我。”洛柳兴奋得不得了,一点也不在乎这一点口头逞强了。


    他凑近试探着问:“你知道我的零食藏在哪里?藏了多少?”


    沈惜长垂眼和他对视了一会儿。


    洛柳的眼皮上有一颗极不起眼的小痣,很淡,很多年前沈惜长就以为这痣会淡掉,但是没有。


    他说:“衣柜里有一袋,卫生间也有,柳柳,藏在卫生间会回潮的,你知不知道?”


    “嗯嗯嗯知道了。”洛柳满意地点头,就连零食被发现了也不生气。


    他绕着沈惜长转了好几圈:“那你说说,洛柳是你什么人?”


    沈惜长沉默了。


    洛柳以为他没听清,走近了,放慢语调问:“柳柳——是你什么人?”


    沈惜长还是没说话,只是垂眸,安静地看凑到自己跟前来的人。


    能是什么人?


    他想。


    他喜欢的人。


    沈惜长迟迟不开口,洛柳稀罕地看他:“怎么不说话了?”


    沈惜长皱了皱眉,却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吐出一个字。


    “臭。”


    “洗澡。”


    沈惜长说。


    洛柳很稀奇,沈惜长喝醉后变成爱干净的机器人了,说话只会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


    他只好拉着不说话的沈惜长去洗澡。


    露营地有配套的洗漱设施,但是沈惜长皱着眉看了半天,不喜欢,硬是拖着洛柳到了营地外里的露天酒店,开了个钟点房洗澡。


    他们玩了一天,太阳已经落下,因为是新开的营地,除开巡逻的人,人并不多。


    两人并肩走在小道上,肩膀时不时互相擦碰一下。


    洛柳对这些事情注意不到,他先指挥着沈惜长进去洗澡,然后回车边给人拿了一套换洗衣物,这么一来一回十多分钟,等他回来了,沈惜长居然还没有出来。


    浴室里头静悄悄,洛柳偷偷听了一会儿,只听见沈惜长略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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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门口问:“你好了没有?是不是忘记怎么用热水了。”


    话没有问完,洛柳腰间横贯上一只手臂,倏然被拖进了狭小的浴室里。


    白天帐篷没做的事,到底还是做了。


    洛柳兔子一样扑腾了下,心口狂跳,耳边是一阵杂乱的鼓噪声,等适应了里头的黑暗后,才感觉到耳后传来的热度。


    从他被拖进来后,沈惜长就一直从后头抱着他,两个人之间紧贴得几乎没有缝隙,洛柳甚至能感受到沈惜长身上不太平稳的呼吸。


    沈惜长和他说:“我不喜欢这里,好脏。”


    灼热的手臂桎梏在他腰间,洛柳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被勒死了。


    洛柳点头,沈惜长住酒店都要带酒精喷一遍,当然不会喜欢。


    他点头:“委屈你了,我帮你去拿酒精擦一下。”


    说着,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收越紧。


    洛柳觉得有点紧张,扑腾了一下。


    “不委屈,”身后人才开口:“不用…”


    他说:“不用你弄,会把你也弄脏。”


    洛柳很纳闷:“反正我等会也要洗澡,直接用你用过这间不就好了?”


    沈惜长这个甚至是开了个小时房,贵死了,看这个崭新程度,说不定都没人用过。


    沈惜长顿了顿。


    他沙哑地问:“我先洗,你再洗?”


    洛柳点头:“不然呢?你洗澡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还要进来看看,当然是你先洗了。”


    他说着,艰难地转过身,揶揄地扯着沈惜长的脸皮:“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变成笨蛋了。”


    洛柳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因为沈惜长侧过头,用脸颊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


    喝了酒之后,沈惜长的呼吸滚烫灼热,热流几乎从洛柳的指缝舔过去,带着点濡湿。


    洛柳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呼吸带起的热流,还是舌尖。


    “你在,干什么?”


    洛柳艰涩道。


    “凉快。”


    沈惜长说。


    喝了酒的沈惜长确实很热,洛柳都担心是他生病发烧了。


    但是现在,呵呵,发烧了吧。


    他冷酷地把手抽走:“你洗吧,洗完了我再来找你聊天,自己可以吧?”


    沈惜长一转不转盯着他,嗯了声:“可以。”


    “好乖。”洛柳也等不及了,“洗完快点出来啊,我还有话问你。”


    洛柳没喝过几次酒,并不知道洗澡之后,喝醉的人也会清醒一些。


    他期待地看着沈惜长,看人轻轻点头。


    “好呀。”


    洛柳说着,等着沈惜长松手,等了半天,发现沈惜长还没松开的意思。


    他的耳朵有点烫:“还有什么事?”


    沈惜长靠在他的身后,看着洛柳逐渐变红的脖子,低声说。


    “烧起来了。”


    什么烧起来了。


    洛柳满脑子胡思乱想


    沈惜长烧起来了吗。


    沈惜长薄唇压在耳垂上,轻轻问他:“你抽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他呼吸灼热,洛柳有一点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哦,那个啊,是你初吻还在不在,怎么了?”


    “没了,”沈惜长毫无预兆地回答。


    “早就没了。”


    洛柳:?


    他第一反应是沈惜长出国后,果然在外头偷偷学坏了,说不定初吻没了,连初那什么都没了。


    大银魔!!


    不讲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