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管不知名的药剂
作品:《游戏NPC乱我道心[崩铁]》 60.
你紧跟着炼形者,一路沉默,只有目光一直打量着周围,计算着等会儿该用哪些技能可以迅速将这个牢笼打破,带着人质们离开。
走过几段岔路,甬道开始向下倾斜,墙壁上逐渐出现了一些青苔,空气中那股腐败的药水味也愈发浓重,你甚至从中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人质的处境不妙,意识到这点,你的心骤然沉了下去。
18+游戏不可避免的见血,但即便知晓这只是虚拟世界的设定,一股压抑不住的杀意仍你从胸腔深处窜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桎梏。
他们……都该死。
又拐过几个弯,前方出现了一扇厚重的、不知道由何种金属铸造的大门。
炼形者在旁侧的控制台上操作几下,伴随着沉重的摩擦声,大门缓缓向一侧打开。
门口的景象,令你瞳孔骤缩。
——那是一排排望不到尽头的监牢。
只眼望去,每一间监牢都关着人,仙舟民众、云骑士兵、狐人、持明族人……他们大多神情萎靡,身上带着伤,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你甚至还望见了一处监牢中摆着有几个特殊的透明容器,里面浸泡着……持明族的卵!
“看到了吗?”身旁的炼形者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些,就是‘他们’。”
“你若轻举妄动,这些人,连同你的族人都会葬身于此。”他抬起手,搭在你的肩膀上。
好想将他撕成碎片。
但现在…还不能…你还没有将他们救出去,还没有将他们安全地带离这里。
垂在身侧的手掌悄然握紧,你闭了闭眼,指尖几乎掐入掌心。理智压制着滔天怒火,令你没有冲动地将那只手连同其主人一起斩成碎块。
再睁眼时,目光已冷如寒铁。
你侧首,看着炼形者冷冷道:“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
炼形者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散发着诡异绿光的注射器,他将其递给了你,“将它注射进你的体内。”
凝视着那注射器中流动的液体,你知道这或许是对方钳制自己的药品。但……
那又如何呢,玩家最不怕的便是死亡,区区毒药罢了。
“可以。”
你没有半分犹豫,接过注射器,对准颈侧毫不犹豫地推入。
视野中血条下方瞬间跳出一个猩红的debuff标识:[龙狂]
你瞥了一眼面板,无动于衷,无非多了一个新的进度条罢了。着实影响到战斗,就用死亡清空负面效果。
你的果断令炼行者都为之惊疑。
“……你就不怕这是剧毒?”
“有毒,又如何。”
你挥掉肩上的手,踏入监牢。在炼形者的注视下,长枪倏然现于手中,随后猛地挥向第一扇牢门的锁链——
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在空旷的监牢内回荡,火星四溅。那看似坚固的门锁在长枪的锋芒下如朽木般,应声而碎。
牢门嘎吱着弹开,里面蜷缩着的仙舟民众惊恐地抬起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他想说什么,可望见那站在大门口的炼形者,还是颤抖着将自己缩进墙角。
你却无心多顾,毫无停留地转身走向下一间。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冷静。
一,二,三……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重回到炼形者面前,伸出手,言简意赅:“钥匙给我。”
似乎没见过这种向敌人索要钥匙的画面,炼形者的惊疑透过面甲无声地传递出,可对上你冷峻的面色,他还是沉默地将钥匙交给了你。
你直接来到关押着云骑将士的监牢前,击碎那些门锁,将钥匙丢在他们面前,甩给他们三个字“去开锁”,然后转身继续破坏门锁。
至于云骑将士们会不会相信你,以及其他的,你都不在乎。
你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
送离人质,再毁掉这里。
一间,又一间。
金属碎裂声、牢门开启声、压抑的哭泣与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你不知疲倦地抬臂挥枪,所过之处,监牢纷纷瓦解。
61.
——“可以。”
那两个字落下的瞬间,炼形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甚至没能立即反应过来。
预想中的迟疑、讨价还价,乃至暴怒……统统没有。只有那“可以”二字,干净利落,犹如深潭死水,不起波澜。
明知道他手中的药剂与毒药无异,却表现得无关紧要,仿佛只是答应喝下一杯水般寻常。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接过药剂,然后眼也不眨,眉也不皱地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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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侧。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已经演练千百遍。
——这是个疯子。
他根本不在乎那管药剂将会为他带来什么!!!
震惊于持明的果断决绝,对方接下来的开锁救人对炼形者就如同嚼过的口香糖,索然无味。根本没有阻止的必要,毕竟在注射了那管药后,他能否保全自己都不一定。
而当对方再度站到他面前,冷着脸讨要钥匙时,炼形者竟不受控制地本能地将钥匙交了出去。
——这就是持明龙尊的压迫感吗?
之前接触过的持明长老与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炼形者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如一道凛冽的风,所过之处牢门尽碎,人潮渐涌。
直到所有囚笼皆被开启,对方背对着众多人质,再度踏足站在他面前,目光如刃:“我要带他们走。你要拦吗?”
炼形者面具下的脸扭曲了一瞬。
不对,这不对。
药剂的功效就是侵蚀理智,诱发持明血脉深处最原始的狂性。更是早就试验成功的,如今怎会一点作用都没有!
面前的持明眼神依旧清明如初,唯一有异的是其额角泛着细微的汗珠和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那管药剂如同石沉大海,除了激起几圈微不足道的涟漪,并未掀起预期的惊涛骇浪。
如果毫无效果,那自己带其来这的第二目的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本想以药剂促使对方陷入失控,从而攻击这些人质。这样即便是被云骑发现据点,届时也是优先处理掉失控的龙尊,而他则可以带着余剩的莳者趁着混乱离开。
“你可以带他们走……”他嘶声道,“但你必须再注射一管。”
他不信,他不信!
不可能没有作用,肯定是那时持明注射时做了手脚。对,定是其做了手脚,不能怎么会那么果决地同意注射呢!
这一次他亲自来——
“可以。”
还是一模一样的回答。
但是这次又岂会那么容易地成功。
针尖即将触到对方颈侧的一刹,一道裹挟雷光的刀锋破空斩来!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那道声音如噩梦般贯入耳中。
炼形者浑身一僵。
那是无数次睡梦中惊醒的恶魇,是他们憎恨又厌恶着的「巡猎」的鬣狗——